和葉府各有千秋,蘭府的擅長刺繡,葉府擅長織造,若是蘭府得了葉府的玉來坊,那麼就表示日後整個紹城的織造之事就落在蘭府的手裡了。
葉燦咬牙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若葉公子覺得我欺負你的話,那麼就把衣服脫光吧!”蘭傾傾笑意濃濃地道。
葉燦的臉色頓時極不好看,蘭傾傾卻又道:“除了玉來坊之外再加一萬兩銀子。”
“你搶劫嗎?”葉燦怒道。
蘭傾傾笑了笑後道:“你若不脫衣,此時除了玉來坊之外再加五萬兩銀子。”
葉燦又痛又怒道:“蘭傾傾!”
“除了玉來坊再加十萬兩銀子。”蘭傾傾眸光淡淡地道。
“成交!”葉燦這兩個字說出口幾乎已經咬牙切齒。
蘭傾傾卻笑得溫暖,那雙若深潭的眼裡萬千風華,粉唇微啟道:“葉公子當真是個爽快人!來人,取筆墨。”
她見葉燦冷冷地看著她,只是微微一笑,那邊早已將筆墨取來,她見葉燦還惡狠狠地瞪著她,她卻嫣然一笑道:“非我不相信葉公子,葉府雖然如今是葉公子在當家,但是俗話說的好,空口無憑,咱們還是立個字據比較妥當。”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拿筆蘸了墨,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一行字,然後輕笑道:“勞葉公子在上面籤個字。”
葉燦氣得胸口直起伏,偏生眼前的女子笑得溫和,他便更覺得心裡堵得慌了,女子明明只是一身極為樸實的青衣,卻將那些華衣女子盡皆比了下去。
葉燦掃了一眼上面的字,身邊的人開始起鬨:“快籤啊!不要贏得起輸不起!”
“輸不起的男人不是男人!”
葉燦想到玉來坊以後就不是葉府的便覺得肉疼無比,只是今日的事情鬧得如此之大他要是不簽字以後在紹城怕也沒臉做人了。
紙上的字跡清秀飄逸,甚是好看,對葉燦而言卻成了最可怕的風景。
他抿緊了唇手一揮便在上面簽了字,他簽完之後蘭傾傾細細一看輕笑道:“葉公子果然是個爽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