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就回城了,不過房子裡的傢俱跟擺設都沒帶走,還留下一個丫鬟跟夥計,說是兄妹兩個,在那看著呢!”
“那吳老五跟楊氏呢?還住在破廟嗎?”楚一清想了想,問道。
“前幾天有人說是看見楊莊來人將楊氏跟吳老五接走了,也不知道現在回來了沒有!”金玉仔細的想了想說道。
“不管如何,這事情總算是過去了,咱們也別管那麼多,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楚一清又道:“上次來咱家伐木頭的那幾個人我看著都不錯,很實誠,反正下半年想要燒炭,不行就將他們留下來,讓李老二帶著,每日裡上山砍木頭,不過燒炭的事情要趙大哥跟二嘎子做才成,這法子暫時不能向外露。還有這蘑菇的事情,二嘎子遲早會知道,我想找個機會跟他說說!”
金玉立即點點頭:“妹子你說的是,一開始種的不多,這事還能瞞住,以後種的多了,就咱們三個人割蘑菇肯定是不成,二嘎子早晚都會知道,咱們不說,將他當外人,他知道了反而不好,反正是簽了契約書的,他娘這次似乎也老實了,一直沒有來鬧,二嘎子這人,俺這一陣觀察,也能信任,妹子找機會告訴他就成!”
楚一清見金玉也贊成,當下也就點點頭,將不用的基料全部丟在屋外,只留下菌種,當天下午,就將蘑菇房用的架子全都搬到了新房中。
蘑菇架子顯然不夠,趙小麥跟孫明發二嘎子他們,則是忙著澆地,楚一清只得去王家找了於二餅,反正木料都是現成的,讓他做上四十臺架子。
王家,王婆子聽說於二餅要去趙家做活之後,好打聽的毛病就又犯了,一個勁的問道:“二餅,你沒問問那些架子是幹什麼用的?”
王喜也端了餅子過來,掰了一塊給王寧,又給他吹了吹苞米麵粥放在他面前,讓他自己吃著,跟著說道:“娘,你還不知道趙家麼,賺大錢的事情肯說嗎?二餅,你去的時候長個心眼,多看多聽少問,可別讓趙家疑心,學到什麼就回來教給俺,俺以前在村裡也算是能拔插的,如今卻讓那個金玉拔了尖,原本想著弄個芽菜賺點錢,想不到城裡到處有賣芽菜的,如果俺能學個跟那臭豆腐那樣的營生,以後也在城裡安個家,那二餅你以後還能吃上口熱乎飯不是?”
於二餅一聽王喜又提那芽菜的事情,忍不住不悅道:“俺早就說過,城裡有芽菜,人家都是自家有房子的,在路邊擺個攤,雖然賺的少,但是也有掙不是?你偏偏不聽,非要跟著俺去城裡,城裡那生意是那麼好做的?都是有人家地頭的,你去了城裡,吃住都要錢,芽菜是能賣,但是掙得那幾個錢都不夠賃房子的!”
原來王喜前一陣學了那芽菜的方子,偷偷的去了鎮裡買芽菜,原想著能發一筆,想不到扣了房錢跟路費去,根本不掙什麼錢,家裡兩個老人弄著一個孩子,又累得慌,趕忙將她叫了回來,這也是這一陣王喜心裡總不舒服的原因,她在城裡幾次看見王光明的臭豆腐攤子,總覺著楚一清是寧可幫助外人,也不願意幫忙自己的鄉親,所以回來之後就對趙家有了些怨氣。
“俺不是第一次幹麼,臉皮也薄,不敢吆喝,又人生地不熟的,不過也沒有賠錢不是?俺覺著去了那幾天值,俺長了見識!”王喜不服道。
“人家楚姑娘給那豆腐王的臭豆腐的方子是有原因的,人家豆腐王是在那兒世代買豆腐的,早炸好了根,而且本就是做豆腐的,只是多了幾個進項而已,你又沒有做個生意,什麼都不知道,貿貿然的去,能成麼?俺覺著你還不如跟李家嫂子似的,去跟趙家買幾十只雞來,俺這手藝是現成的,給你砌個雞窩,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裡養雞,下了雞蛋能自己吃,餘下的就賣,雞大了也能賣錢不是?”
“人家老李家敢養雞,是因為李老二是獸醫,會給雞看病,再說咱家拿什麼養?去年的苞米就快吃完了,家裡沒有糧食,不都用錢買嗎?這雞能不能養得活還兩句話說著,那糧食卻是用錢買的,俺捨得養啊?”王喜不贊同道,“俺覺著趙家肯定有賺大錢的法子,你看那宅院,說起就起了,咱們方圓幾十裡,誰家有她家富裕?只是她不跟人說就是了!”
於二餅不想說了,只是悶著頭吃飯。
第二日,於二餅就到趙家開始打木架子,其實木架子也很簡單,不是什麼精細活,幹了兩天也就乾的差不多。這一日,於二餅看著趙小麥等人將木架子搬進了新房的那十間房,就忍不住問道:“趙大哥,這房子擺上這麼多木架子咋住人?”
趙小麥知道蘑菇的事情要保密,自然不肯說,只是道:“這些屋子放些雜物,俺家裡就幾口人,哪裡住的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