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能復生,漢王你看這樣如何,我國準備最上等陶瓷十萬件,絲綢十萬匹,送給饒皇,藉以表達我國對饒國的致歉之心,如何?”
柳乾低頭沉思,許久這才說道:“本王會將煌王爺的條件轉達給吾皇,至於吾皇如何定奪,本王也不能保證!”
厲煌立即笑道:“這個自然!還請漢王在饒皇的面前多多的表達我國對察昊皇子之死的愧疚與歉意!”
柳乾緩緩的點頭,抬眸望著厲煌,幽幽一笑:“早在饒國的時候就聽聞煌王爺大智若愚,今日一見果真沒有讓本王失望!”
厲煌呵呵笑道:“漢王客氣了,饒國與厲國一向交好,相信本王與漢王也能做朋友!”
柳乾幽幽一笑,不置可否。
待走出大殿,厲煜還有些不敢置信,厲煌只是抓來了歐陽明軒,連上官雲逸都不曾動過,這件事情就交代了過去?這也太稀奇了!那副卷軸裡到底是什麼?
“五弟,你怎麼能私自許諾條件?你說的好聽,這十萬件陶瓷,十萬匹綢緞是表歉意,可是這擺明就是咱們向饒國上貢!千百年來,厲國與饒國是兄弟之邦,厲國是兄,饒國是弟,你這樣做,這貢品事小,可是傳出去,這天下人還以為咱們厲國怕了饒國!更何況我國每年都要向羅國上貢,再加上饒國,這貢品哪裡來?你這樣做,可與父皇,與本太子商量過?”厲煜攔住厲煌的去路,一副秋後算賬的表情。
厲煌緩緩一笑:“皇兄,察昊太子的確是死在我國的驛館之內,不管如何推辭,我國都要負這個責任!更何況我剛才說的清清楚楚,這十萬陶瓷、十萬匹綢緞只是向饒國表歉意,並不是什麼貢品,皇兄,察昊太子慘死,難道咱們不應該交點帛金嗎?”
“你!”厲煜被厲煌質問的說不出話來,最後冷聲道:“如今國庫空虛,哪裡來這麼多的陶瓷與綢緞?”
厲煌再次一笑:“皇兄不用擔心,既然本王說出來了,那就一定會有辦法!皇兄,我還有點事情要辦,那就不能陪皇兄了,皇兄放心,父皇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