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拉著皇甫老太跟麥香向著上家村走去。
“一清,我聽金玉說,這喬公子是衝著你的蘑菇來著,你可要小心,我看著這喬公子不一般!”皇甫老太低聲道。
楚一清點點頭:“娘,我知道,現在上官宇那兒比較穩定,將收成給他,是最安全的,我暫時還不想換合作伙伴,不過這個喬莫在,也有好處,我可以趁機向上官宇抬價!”
“你心裡有數就成!”皇甫老太點點頭。
經過許廷家,照舊還會鐵將軍把門,楚一清不自覺的皺皺眉頭,只能先回家。
快到響午,去看龍舟比賽的人才陸陸續續的回來,都說喬莫正在找將他打下去的人,可是卻沒有找到。
下午的時候,楚一清又去了許家一趟,照舊還是鎖門,隱隱的,楚一清心裡就有些著急,在屋前等了半個時辰,就見許廷帶著許枝提著藥箱從外邊回來。
“楚姨,您有事?”許枝趕緊上前問道。
“你們去哪了?”楚一清問道。
“梁家屯有個病人,請我去出診,枝兒怕我不知道路,非要陪著我去,楚姑娘這是等了好久了?”
楚一清這才放了心,笑道:“也不算久,只是早晨看見你給我打手勢,我就來了,想不到許大夫不在。”
“楚姑娘快進來吧,你看我是老糊塗了,早晨的時候只是想過去說聲端陽節快樂,我這裡有雄黃,想給楚姑娘拿回去泡酒辟邪,誰知道剛回來就來了個急診,結果把這事給忘了!”許廷一邊開門,將楚一清讓進去,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許大夫有什麼重要事情呢!”楚一清心裡隱隱的有些失望,見許枝進去放藥箱,當即就壓低聲音道:“許大夫,這村裡新來的喬莫公子,許大夫可認得?”
許廷趕緊搖搖頭:“老夫不識!”
楚一清又問道:“那麼五王爺呢?五王爺回去都城了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廷感激道:“五王爺不許老夫問他的事情,他只是要老夫安安心心的待在上家村,輔佐好楚姑娘便是。”
“輔佐?”楚一清注意到他的措辭。
“五王爺說,楚姑娘是個成大事的要,她需要老夫,所以叫老夫留下來為楚姑娘所用!”許廷趕緊斂眼低眉的答道。
楚一清正待要再問仔細一點,就見許枝從裡屋出來,手裡拿著一個藥包,放在桌上:“楚姨,這是雄黃,泡在酒裡辟邪的,爺爺昨夜裡就給楚姑娘準備好了。”
楚一清看了那桌上的雄黃,心中暗想,如此看來許廷似乎沒有說謊,或許是他太大驚小怪了,當下就笑道:“謝謝許大夫,謝謝許枝,那時候不早了,我就回去了,今天過節,許大夫你跟許枝到我家吃飯吧,也省得你們做的麻煩!”
許廷趕緊推辭:“楚姑娘,這過節講求的是團圓,我跟枝兒雖然就爺孫兩個,但是終究是一家人不是,就不去打擾了!”
楚一清也就不再強求,告辭出來。
待楚一清走了,許枝垂下眼簾,咬了咬唇,不安道:“爺爺,那喬公子到底是什麼人?他會不會對楚姨不利?”
許廷眸光一暗,低聲囑咐道:“枝兒,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不能跟任何人說,那個人不是我們惹得起的,我們只有等五王爺回來!”
許枝不安的點點頭。
吳家,此時裡面已經是煥然一新,用青石板新鋪的地面,紅木的桌椅,絲綢的簾幔,華麗的佈置與外面的草胚實在是有些不搭調。
喬莫站在床前,張開雙臂,任憑丫鬟褪下身上的溼衣,換上新衫。
“爺,事情已經辦妥了!”月明低眸在身後稟報道。
“許廷那小老兒答應閉嘴了?”喬莫,也就是當今的太子厲煜緩緩的眯了邪魅的桃花眼,冷冷問道。
“是,屬下保證他不會多說一個字!”
“五弟對這楚一清還真的是別具用心,竟然為她安排了當朝醫術最高明的許廷在身邊!”厲煜待丫鬟撣掉新衫上的摺痕之後,懶懶的坐在紅木的太師椅上,懶洋洋的閉上眼睛。
“爺,會不會五王爺只是單純的喜歡楚小姐?以屬下看,如今這楚小姐已經跟個村婦沒有什麼區別,護國公也一直沒有向皇上求情,要楚小姐回去,屬下覺著,楚小姐已經沒有利用價值!”
“是嗎?”厲煜淡淡的揚揚眉,張開眼睛,望著那黑洞洞的屋頂,不悅道:“這屋頂怎麼沒有修?這樣瞧著真是不舒服!”
“呃?”月明一愣,饒是他伺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