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肉,當即全都伸了筷子品嚐,又說了一些場面上的話兒,說完了那菜式,便又對著擺在花廳的兩盆花兒評頭論足起來。
“這兩盆花似乎是……”藍蝶站起身來,仔細的瞧了,問道:“顧姑姑,贖蝶兒冒昧,可是牡丹中的極品青龍臥墨池?”
顧寧再次勾唇一笑,說道:“蝶兒你真是好眼力,不愧是海運世家出來的,連這種牡丹中的極品也見過?”
在座的女人很多不懂花,但是見藍蝶與顧寧說的如此熱鬧,似乎這兩盆花兒極具不凡,當即也就紛紛離座,賞析起來,只見那牡丹花正開得好,純潔的白色中帶著墨染的花邊,很是特別。
顧寧繼續說道:“這青龍臥墨池是我在上個月尋訪了許久才找到的,那花農很是厲害,可以讓牡丹花兒在這寒冬開放,雖然這兩盆花的花色跟香氣,不算是牡丹花中的最上品,但是看在她傲寒開放的份上,倒是可以欣賞一下!”
“哎呀,李夫人,您可真謙虛,咱們這些個,別說沒有見過這種極品牡丹,就是在冬日開放的普通牡丹都沒有見過呢!”蘇雅搶先說道,大家皆都跟著附和起來。
蘇雅奉承的話倒是讓顧寧很是受用,她淡淡一笑道:“其實說起這牡丹的極品來,有黃樓子、青舞愛、西瓜瓤和綠蝴蝶四種,據說西瓜瓤跟綠蝴蝶全都絕種,這黃樓子跟青舞愛我倒是在都城的時候,一位高官的府上瞧見過,甚是美麗!據說,就連大內皇宮都沒有的!”
大家一聽,頓時又是一陣唏噓,待賞花賞的差不多,這才坐下用飯。
在古代楚一清的記憶中,楚一清倒是經常參加這種上流夫人、小姐的聚會的,所以舉止很是得體,在大家一起賞花的時候,她也應付的站起身來,這會兒也就隨著大家一起坐下。
幾位夫人坐下之後,說完了菜式跟花兒,也就沒有了話題,蘇雅便故意的將話題引到楚一清的身上來,當下有幾個夫人問了楚一清一些話兒,楚一清則淡笑著,對那些女人的問話,全都被她用得體的話語回了過去。
“楚姑娘瞧著倒不像個種地的,如果蘇雅小姐不說,還真的看不出來!”坐在蘇雅身邊,一個模樣嬌媚的夫人故意說道。
“那是自然,聽說這位楚姑娘可是出身名門呢,那大家族說出來,恐怕在座的都比不過呢,只是為什麼不在都城的府裡做大小姐,而是到了這楚寒,大家可有興趣聽一聽?”蘇雅突地抿唇笑道。
不待任何人開口,藍蝶不悅的瞪著蘇雅道:“蘇雅,你這是幹什麼?我哥哥拒絕了你,你對我家不滿,對我不滿,大可以說我,你牽扯上楚姐姐幹什麼?”
楚一清則淡淡笑道:“無礙,蘇小姐,你想說什麼?”
蘇雅板了臉,冷聲道:“藍蝶,你胡說什麼?別以為這天底下只有你大哥一個男人,我蘇雅是當今蘇貴妃的堂妹,你以為我會瞧上你大哥嗎?你家不過最下等的商人,而我家是皇親國戚,大家說說,我會看上這樣的人家嗎?”
大家一聽,全都低下頭去,只有坐在蘇雅身側的那夫人附和道:“就是,也不看看人家蘇小姐是什麼身份,那可是當今皇上的小姨子呢!”
藍蝶冷哼了一聲:“是嗎?看不上倒好了,也不知道是誰整日裡纏著我大哥,這無名鎮裡的人,誰不知道?”
在場的人雖然都沒有說話,不過全都暗暗的點點頭。
“藍蝶,你今天是跟我槓上了是嗎?就為了這個小小的農婦?可真是笑話,你當著人家楚姐姐楚姐姐的叫著,你也不問問人家有沒有當你是妹妹?”蘇雅一下子站起身來,冷冷的指著楚一清喊道。
藍蝶也不甘示弱的站起身來:“我們的姐妹情,管你什麼事情?你最好是在這兒少生是非!”
楚一清淡笑著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大家不歡迎我就算了,我到外面去就好,今日是顧小姐大喜的日子,兩位還是和氣點好!”
“楚一清,你這是在惺惺作態麼?”蘇雅卻似乎是有備而來,偏偏的揪著楚一清不放。
楚一清本已經想息事寧人,已經做了讓步,但是現在看蘇雅咄咄逼人,當下也就有些不悅,抬起眼來,冷冷的望向蘇雅。
囂張跋扈的蘇雅冷傲的抬起頭來,正好跟楚一清的眸光相對,突地,不知道為什麼,蘇雅只覺著那目光太冷,太寒,竟然讓她的心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一瞪眼,拼命的擺脫掉那種戰慄感,冷冷的望著楚一清:“怎麼,楚一清,本小姐說錯了嗎?你這個未婚生子被護國公府趕出來的賤女人!”
蘇雅這話一出,在場的夫人、小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