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的!
“種水稻就種水稻,何至於將三城的良田全都變成她自己的?她手裡明明有那麼多的糧食,為什麼不拿出來?若是早點拿出來,朕何至於當初那麼憂思,甚至抱病在床?”厲閠沉聲道。
厲煌眸色中全是諷刺:“父皇說的可真是大方,當初天下大旱,這朝中的大臣們,還是拿朝廷的俸祿的,有誰慷慨解囊,為父皇分憂?一個都沒有!父皇您給了一清什麼?憑什麼要求一清無償的將糧食拿出來?父皇應該知道,那個時候糧食抵萬金,饑荒的時候,有金有銀算什麼,有糧食才是根本,若是一清不拿出糧食救濟天下百姓,而是趁機坐地起價,父皇可算過,接近百萬的糧食是多少銀子?到時候天下是怎麼的一副情景?父皇,這一路走來,一清若是想要趁機竊國,有的是機會!”
厲閠氣的渾身顫抖,卻又想不出任何言語來反駁。
“煌兒,你這般說,那意思是連你也防不住那楚一清?若是楚一清真的有竊國的心思,這整個厲國就是她的了?”太后滿臉擔憂之色,問道。
厲煌直了直身子,沉聲道:“皇奶奶,一清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心思,何須需要我去防備?不過若是父皇與皇奶奶非得逼著她去復國的話……”
“煌兒,你看你說的什麼話,你……”太后趕緊說道。
“滾,你給朕馬上滾,朕精心培育你二十年,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你給朕滾,朕不想看到你!”厲閠突然大發雷霆,臉色漲紅,猛地咳了兩聲,一旁的小福子趕緊上前攙扶。
“皇上,皇上,您息怒,身體要緊啊!”小福子一邊勸著,一邊急急的拍著厲閠的脊背。
厲閠咳了幾聲,拿開手裡的帕子,就見帕子裡一片血紅,小福子驚叫了一聲,趕緊大聲喊道:“太后娘娘,太子爺,皇上咳血了!”
太后趕緊從座位上下來,一見那帕子上的血,急聲喊道:“趕緊去請御醫,不不,去太子府請鬼醫,快!”
厲煌也上前,見到面前的情景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厲閠被小福子攙扶著坐在那裡,呼呼的喘著氣,滿臉的悲傷。
一刻鐘之後,皇上寢宮中,厲閠躺在龍榻上,雷霆跪在塌下為皇上把脈,太后與厲煌守在榻旁。
許久,雷霆起身,行禮道:“皇上,您是鬱怒憂思、勞欲體虛,致胃熱壅盛,肝鬱化火,心脾氣虛,血失統御而成,微臣的藥只能解其表,還是主要靠皇上自己調養!”
厲閠不耐煩的揮揮手,“說來說去還是那些話!出去,都出去!也不知道養你們有什麼用!”
雷霆嘆口氣,只得先退下去開藥。
太后趕緊上前,說道:“皇帝,你也聽見了,這以後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太后說完,又回身對厲煌說道:“煌兒,還不趕緊向你父皇認錯?”
厲煌只得上前說道:“父皇,您還是好好的將養著身子吧,朝廷裡的事情您不用操心,兒臣能應付!”
厲煌說完,也就吩咐小福子道:“福公公,以後父皇的身子就交託給你了,你可一定要盡心服侍,知道嗎啊?”
小福子趕緊應著。
厲閠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卻沒有說出口,只是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母后,您留下,朕想跟你說說話!”
厲煌點點頭,也就先行退了出去。
宮外,雷霆早就在等候著了,見厲煌出來,也就上前說道:“爺,皇上的身體怕是不大好了!”
厲煌看著他,說道:“你儘管說!”
“皇上鬱怒憂思,這些年身子早就不如從前,這一次是氣怒攻心,誘其發病,就算是屬下盡力為皇上調養身子,皇上這身體怕也……”雷霆擔憂的說道。
“你儘管去治,他,終究是我的父皇!”厲煌低聲道,像是想起什麼,也就吩咐道:“將騰龍喚來!”
雷霆趕緊應著,退了下去,一會兒身著侍衛統領衣飾的騰龍大步而來,向厲煌行禮。
“可安排好了?”厲煌冷聲問道。
騰龍趕緊說道:“是,咱們已經控制了主宮六宮,爺儘管放心!”
“如今父皇病重,二哥與六弟怕會趁機鬧事,你讓人都警醒著點!沒有本太子的命令,他們誰也不準見父皇!”厲煌冷聲道。
“是,爺!”騰龍趕緊應著。
“還有,傳六部侍郎到御書房,就說本太子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厲煌冷聲命令道。
騰龍趕緊前去。
一個時辰之後,御書房,厲煌坐在龍椅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