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問了在齊府的情景,楚一清為了讓皇甫老太安心,自然說一切都好。
皇甫老太這才點點頭道:“你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金玉也是,成親前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也沒有跟我說,等昨日才說,我這心裡當真是難受的厲害,一清,娘就怕那個晴妃容不下你,你跟娘都是有孩子的人,心裡也應該明白,如今五王爺為了你,什麼都不要了,怕是晴妃心裡有疙瘩,早知如此,咱們成親之前就應該說的明白清楚!一清,晴妃若真的對你不好,你可千萬別瞞著娘,娘為你當家作主,如今知道阿寶是五王爺的骨肉,說到底,是五王爺欠了你,你可沒有什麼配不上五王爺的,你只管抬起胸膛在他家做人,不必一味的受委屈!”
楚一清趕緊說道:“娘,我一切都好,晴妃一開始是心裡有些彆扭,可是最後不也答應了這門親事,您放心,晴妃與厲煌對我都很好,您就別替我操心了!”
皇甫老太嘆口氣道:“你這孩子什麼心性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是怕我擔心,這話自然是挑好聽的說!”
楚一清笑道:“娘,真的沒關係,再說,我也不是個任人欺負的!”
“可惜你與厲煌不能回楚府裡住,那楚府的宅子如今白白的空著了!”皇甫老太嘆口氣道。
正說著話,金玉開門進來,正好聽了個皇甫老太的尾音,她趕緊上前說道:“哎呀俺的娘啊,你可別攛掇妹妹回自己的宅子住,這出嫁就是出嫁了,哪裡有跟夫婿回自家宅子住的,這不是挑事兒麼!”
皇甫老太瞪了金玉一眼道:“你當真我是老糊塗了,能說出這種話來?你是聽了後面沒聽見前面!”
金玉笑道:“原來如此啊,俺還以為你是心疼妹子疼糊塗了呢!”
“我再疼你妹子,可是也知道出嫁從夫這句話呢,現在只盼著那晴妃對你妹子是真好,不然的話,可對不起你妹子這麼些年對五王爺的心思!”皇甫老太又嘆口氣道。
楚一清笑道:“娘,是真好,您就放心吧!”
“是啊,這不還有五王爺麼,五王爺還能捨得讓妹子受了委屈?”金玉笑著,又問道:“妹子,阿寶怎麼沒回來?你將他一個人放在鎮子裡了?”
“晴妃她一個人在鎮子裡寂寞,就讓阿寶留下來陪她了!”楚一清趕緊說道。
“也好,有阿寶在,晴妃怎麼也要看阿寶幾分面子,不能太過為難你!”皇甫老太握住楚一清的手道,“之前你不成親我這心裡著急,如今成親了,心裡更是難受,這人啊,當真是矛盾!”
“娘,做人父母都是這樣,父母是要替兒女擔心一輩子呢!”楚一清輕輕的握住皇甫老太的手道。
“妹子,俺可要嫉妒了,俺出嫁那會兒,娘可沒對俺說這些話!”金玉忍不住聳聳鼻子道。
“你那會是招女婿進來,我還記得一大早,小麥就在門前砍柴,我起床起來瞧見,心裡那個安慰啊,好像平白無故撿了個兒子似的,心裡只有歡喜,哪裡有擔心?你甭說我,等麥香出嫁的時候,你就明白我的心情了!”皇甫老太瞪金玉道。
“要不也給麥香招個女婿吧,俺看著娘這般,想想那日子……”金玉呵呵笑道。
“淨瞎說,我就你一個閨女,只能招女婿,是沒法子,如今家裡有阿金跟阿銀,你招女婿回來做什麼?”皇甫老太埋怨道。
看著皇甫老太與金玉斗嘴,楚一清的心情也逐漸的好起來,三人邊說邊笑,倒還像之前。
中午吃飯是分開吃的,趙小麥陪著厲煌在大廳,楚一清則跟皇甫老太、金玉、麥香還有幾個孩子們在花廳裡吃,吃飯的時候,阿金跟阿銀一個勁兒的問阿寶怎麼沒回來,楚一清費了好大的心思解釋,才將兩個孩子哄下。
厲煌與趙小麥在喝酒,自然吃的慢,花廳這邊吃完飯之後,金玉讓夏至領著幾個孩子去睡午覺,她則將楚一清拉到一邊,低聲問道:“妹子,你實話跟俺說,那個晴妃有沒有為難你?我知道你不說是怕娘擔心,可是有些事情堵在心裡也難受的緊,你跟俺說說,俺也好替你拿個主意!”
楚一清也就嘆了一口氣說道:“晴妃心裡肯定是有些疙瘩的,可是她也不曾多麼為難我,再加上有厲煌在,我也沒有受什麼委屈,只是與她之間,不像娘這般親近就是了!”
“這婆婆媳婦向來是天生的天敵,你瞧咱們村裡,多少婆婆媳婦紅了臉不上門的,可惜的是晴妃就厲煌這麼一個兒子,不能分家,若是分家就好了,你們單獨搬出來過,也省得看晴妃的臉色!”金玉一聽這話,也就多少明白了一些,也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