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了,怎麼還顧得上咱們?”藍樺嘆口氣道。
“那怎麼辦?”藍長興臉色蒼白的嚇人,“爹,咱們總不能餓死吧?”
藍樺正想著,就見有人向碼頭方向走,他趕緊上前攔住問道:“兄弟,這是要去哪兒?”
“楚府的商船回來了,咱們是去幫工的,價錢不低呢,你若是有力氣,趕緊去,一天結一次呢!”那人急急的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楚府?”藍樺一想到藍府的商船如今全部成為楚府的,他就恨得牙根癢癢,“倒是小瞧了這個女人!”
藍長興說道:“爹,就連公子都低估了他,你又怎麼會看透她?可惜當時對雨蓮太過絕情,不然的話,這會兒也好去投靠楚府!”
藍樺一怔,突地說道:“哎呀,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咱們就去找烏老大跟烏雨蓮,你放心,那烏雨蓮肚子裡有你的孩子呢,她還能跑了?如今你說會娶她,她巴巴的嫁你!”
藍長興一愣,低聲道:“爹,這真的能行?”
“怎麼不行,烏雨蓮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你說她能嫁給誰?你就放心吧,這事一準成,到時候跟烏老大扯上親戚,自然就能跟著楚姑娘了,走,趕緊走,去碼頭找烏老大去!”藍樺拉著藍長興就走。
此時碼頭上,待楚一清走了之後,李大勇與烏老大還沒有從驚喜中回過神來,兩人對望一眼,忍不住嘿嘿一笑。
“大叔,之前是我錯了,我這人說話總是口沒遮攔的,得罪了你,你別見怪!”李大勇摸著腦袋,朝著烏老大憨厚的笑笑。
“我見怪啥,說實話,我也不對呢,這麼大的人了,跟你這小輩一般見識!”烏老大上前拍拍李大勇的肩膀,“行了,以後咱們就好好的為楚姑娘辦事吧!”
李大勇趕緊應著,兩人正打算去繼續卸船,就見一個人遠遠的望著這邊,李大勇瞧了瞧,對烏老大說道:“大叔,你瞧那人是不是藍府的管家?他好像在看你呢!”
烏老大一聽,趕緊轉身去看,一見果真是藍府的管家藍樺,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摸了鞋底就衝了上去。
李大勇一瞧,生怕烏老大惹出什麼麻煩來,也趕緊跟著上前,一邊拉扯著烏老大一邊勸道:“大叔,大叔,您冷靜些!可別給楚姑娘招惹什麼麻煩!”
烏老大氣的漲紅了臉,惡狠狠的等著藍樺,但是聽了李大勇的話,也微微的有些猶豫。
正猶豫著,就見藍樺一把將躲在一旁的藍長興扯了出來,一腳踢在藍長興的腿上,讓他給烏老大跪下:“烏大哥,是我錯了,是長興這孩子該死呢,當日說出那般不是人的話來,如今咱們都知道錯了,烏大哥,咱們這些年的兄弟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咱們吧!”
藍樺一邊說著,一邊作揖,滿臉的討好。
藍長興跪在地上,也是緊緊的低著頭,不吭聲。
烏老大倒沒有想到藍樺與藍長興來這招,他頓時愣住,一下子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將船上的東西全都卸完,烏老大還是心神不寧的,一直在想今日那藍樺與藍長興說的事情。
“大叔,還在想與藍家結親的事情?”李大勇低聲問道。
烏老大嘆口氣,低聲道:“大叔也不瞞你,你說蓮兒如今這般,還能嫁給誰?總不能讓她一個人過一輩子吧?藍長興如果真的知道錯了……”
李大勇說道:“可是我總覺著奇怪呢,當日那藍樺那麼絕情,如今怎麼……”
烏老大點點頭道:“我讓老二去打聽了,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正說著,矮胖黝黑的烏老二就回來了,一見烏老大就說道:“大哥,藍家這兩父子真***不是東西,以前富貴的時候,將咱們踩在地上,如今受了牽連,走投無路了,這會兒倒是想起咱們來了!”
烏老大一聽,趕緊問道:“到底是咋回事?”
烏老二擦擦臉上的汗,咕嘟咕嘟灌了一碗白開水這才說道:“藍府公子不是證實是羅國的奸細麼,如今藍府什麼都沒有了,連那宅子都充公了!俺聽人說,這衙門先前將藍樺父子關起來了,那藍樺拿出全部的財產來,這才給放了出來,不過藍長興的秀才名號被剝奪了,更不能參加舉人考試了呢!那綢緞莊的餘家小姐也退了親,如今這藍家父子是啥也沒有了,比咱們還窮呢,俺咋說怎麼又倒過臉來求咱們了呢!”
烏老大一聽,狠狠的罵道:“怪不得說那麼好聽呢,口口聲聲要娶蓮兒,原來是遭了難了,這才想起咱們來了!”
李大勇一聽,立即說道:“大叔,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