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能來賞花,又能見著楚妃娘娘,真是天大的榮幸!”眾人一邊笑著,一邊在花府家丁的帶領下去了後面的花園,這會兒花兒正開的豔,尤其是那一畦一畦的藍玫瑰,美麗的讓人不能呼吸。
鈴鐺娘早就帶著人在走廊中安排下了桌椅,上面擺著西瓜、葡萄等物,都是魯城不產的稀罕水果,是趙小麥那日從楚寒帶來的,放在地窖裡儲存的。
鈴鐺娘先帶著眾位夫人遊園,待玩耍夠了,也就回走廊歇息,這會兒,楚一清也就帶著瑩潤過來見客。
“給楚妃娘娘見禮!”程夫人一見楚一清,趕緊帶領重夫人給楚一清見禮。
“大家不必客氣了,有許多都是故交,也算是朋友,不必太過拘禮!”楚一清笑著讓眾人平身。
聽楚一清這般說,眾人心中自然是歡喜,之前有幾位楚一清是見過的,更是趁機前來攀關係,話說的也融洽。
中午吃了一頓飯,眾人自然是對那吃食讚不絕口,有幾位早就聽說過花府的吃食新鮮的,更是仔細品嚐了,細問了材料,準備自己回家去做。
楚一清身子重,又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也就藉口困頓,讓鈴鐺娘伺候著,自己找了個藉口走了出來,準備鬆口氣。
“楚妃娘娘!”程夫人趁機追了出來,笑道:“這是那日妾身親自去送子觀音廟祈福七天得來的佛珠,娘娘帶著可保母子平安,娘娘不要嫌棄才好!”程夫人說著,從懷中摸索出一個荷包來,開啟,裡面是一串佛珠,用紅繩繫著,很是精緻。
“多謝楚夫人了,楚夫人有心了!”楚一清笑道,也就任由程夫人給她繫上佛珠。
“楚妃娘娘!其實妾身今日有個不情之請要麻煩楚妃娘娘呢!”程夫人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楚一清笑道:“在這魯城,知府與夫人對楚府與花府一向照顧,夫人有什麼事情就請說吧!”
程夫人趕緊說道:“如今楚姑娘已經是太子側妃,這花府與楚府是楚妃娘娘的地方,這魯城上下誰不給楚妃娘娘面子,就是以後相公不在這魯城,兩府照舊也是興旺的!”
楚一清一聽,也就問道:“程大人要高升嗎?那先恭喜程大人了!”
見楚一清並沒有要阻擋程志離開魯城的意思,程夫人也就放了心,笑道:“年前去都城走動了一些時日,如今考察政績的摺子已經遞了上去,去都城已經是八九不離十,若是能有太子的一句話,說不定能謀個好職位!”
原來如此!楚一清笑道:“朝廷的事情我不懂,不過楚夫人對我與孩子的心意我會記得跟太子提的,程夫人放心就是!”
楚一清說著,晃了一下手上的手鍊。
程夫人一聽,立即喜笑顏開起來,連連的道謝,又親自送了一清回房間,這才返回宴會,與夫人們玩鬧了許久,這才回去。
程夫人回到衙門之後,衣裳都來不及換,趕緊讓人去前面請了程志前來,說了今日之事,又道:“我瞧著楚妃娘娘一定會盡力的,而且溪兒已經與花麒定親,等明年花麒高中,花麒就是咱們的外甥女婿,咱們與楚妃娘娘,太子爺的關係也就更加親厚,如此一來,那個什麼金謀士就不適合留在咱們府衙,若是讓太子爺與楚妃娘娘知道,怕是會生出事端來!不如找個機會將他打發了吧!”
這些日子金藤敬在程府白吃白住不說,還諸多要求,挑剔的很,程志早就不想隱忍,如今聽說升官的事情有太子做主,他自然也不想再招惹這麻煩,當即也就點點頭,打算第二日就找藉口打發了金藤敬。
此刻,金藤敬則派了身邊的人仔細的探聽了今日去花府發生的事情,聽聞程夫人已經將那佛珠送給了楚一清,金藤敬的臉上就露出一抹陰沉的笑意來,他望向那一團黑影,低聲道:“若是這次真的能除去楚一清,一定給你記個頭功!”
那黑影緩緩從角落裡步出,露出一張猙獰的臉來,烏黑的唇一咧,沙啞的聲音就像是石頭劃過鍋底的聲音,令人心裡極度的不舒服,“金謀士也是功不可沒,沒有金謀士的藥,我的主意再好也是徒勞!”
金藤敬哈哈的笑起來。
宴請了魯城的貴夫人,楚一清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兒,第二日再去朱家嘴瞧了地下水庫的進展,見一切順利也就放心,正準備收拾東西回都城,誰知道當天晚上就又嘔吐起來,吐地臉色蠟白,將晴妃與皇甫老太全都驚動了。
“這是怎麼了?前幾日還是好好的,吃的也多了,怎麼又吐起來了?”皇甫老太擔心的望著楚一清,趕緊問道。
“一清你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