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東榮似乎早就想好了說辭,恭敬地道:“是,大伯。其實此事東榮早已知曉,在現代的制度和法規之中亦是不允許存在這樣的情況的,但東榮思之再三,這少年本非常人,非常人行非常之事,那也是無可厚非,只要您孫侄女願意,東榮亦不反對。只不過,為表公平,也不能這般便宜了這小子。”夏侯辰沛微笑道:“啊,你說說看,有何折中之法。”
夏侯東榮道:“我夏侯家馬上便要面臨一場大戰,這個大家都是知道的,以那觀日通這惡魔的神通以及那血斧的無上魔力,這場戰鬥可謂吉凶難料,因此,東榮有個大膽的提議。”
看到眾人均是一臉期待的望著他,便續道:“若是寒子能夠助我夏侯家渡過這次難關,還我夏侯家一片淨土,小雅之事東榮不再有任何意見。我舉雙手贊成。至於那世俗之人的看法,倒也不必理會。”
正文 第二七七章決戰前夕
夏侯辰沛向夏侯家的其他八位長者掃了一眼,問道:“你們有何看法?”
夏侯鴻峰恭聲道:“請大伯予以裁決,我等無不遵從。”
夏侯辰沛微笑道:“既如此,就依東榮所說。寒子不友,你可有何異意?”他還是習慣稱寒子為小友。
寒子淡笑道:“除魔衛道,本是我輩中人之責,便沒有這檔子事,晚輩亦是義不容辭。晚輩沒有意見。只是為晚輩之事,令得各位長輩操勞,晚輩實在是過意不去。”
夏侯辰沛肅道:“觀日通這惡魔困繞我夏侯家一千多年,若是從小友你的手得以除掉,那是我對我夏侯家天高厚的恩德,莫說是這小小的事,以後小友但有所命,我夏侯家將不遺餘力,但憑小友你差遣。”
先前他一直面帶微笑,此時突然莊嚴肅穆地說了這一段話,似乎把夏侯家所有人的神經都提將起來,同時也是在提醒他們,令他們憶起這近兩千年來纏繞夏侯家的毒瘤是何等的難除,夏侯家族為之掙扎了一千多年而未果,若是當真就此除去,果然是天高地厚的無上恩德了。
齋堂外的寒風依舊,細雨依舊,天地一片肅殺。夏侯家眾人的心頭猶如給抹上了一層厚厚的鉛粉,沉甸甸的。
是啊,那一場千年的噩夢,那已然為夏侯家犧牲掉的三十五位女子,還有那不知道為了與那惡魔抗爭而逝去的無數亡靈,若是得除此魔,那千年的亡魂,終於也將可以得以安息。
風在嘯,雨在飄。
而齋堂中所有的夏侯家人都在默默地在心底悼念著那逝去的亡靈。
齋堂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之後,夏侯鴻峰才緩緩地道:“寒子,剛才老堡主之言,便是我夏侯家的承諾,他日若有用得著的地方,但憑你一句話,我夏侯家傾所有力量前往。”
他的語句堅定而有力,那,是從他心底深處傳出來的承諾。
此情此景,寒子知道,多餘的話倒是顯得自己矯柔造作,倒不如爽爽快快先答應下來,至於以後會不會用到他們,鬼又曉得了。便道:“各位長輩濃情厚意晚輩在這裡先心領了。此事晚輩一定會竭盡全力,務定將那惡魔除掉。”
當下眾人便坐了下來,商議明日之事。
眾人從齋堂出來之時,已然是零晨丑時。
寒子與夏侯東榮小雅走在回住處的路上,雖然有父親在旁邊,小雅還是挽著寒子的手臂,身體緊緊的挨著他,心裡甜滋滋的。
不管如何,這個男孩,是為了她而戰,她感到驕傲。
此前,她也許還是一個心還沒有長大的女孩兒。但是經此一事,她突然間變得成熟了。
雖然不再是那種懵懂少女的心態,但是她依然為他而感到自豪。
沒有一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男孩是一個強者,一個能夠保護自己予自己無限安全感的男子漢。
夏侯東榮什麼也沒有說,因為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而且,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正月初六,西北風3到4級,中雪,氣溫5到2度。
這一天,夏侯堡周圍下著鵝毛般的雪。不過,這裡並未象天氣預報預測的一般下著中雪,而是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簌簌而落的大雪。
與四十九年前如出一瀏覽器上輸入w看最新內容-”轍的天氣,但是,夏侯堡的命運還會象四十九年前那樣嗎?他們的命運能夠因寒子而改變嗎?
夏侯家的男人們早在天亮之前都接到電話趕回來了。為了家族的自由,他們沒有一個人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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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參與此事的人的內心都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