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成的黑洞頓時消失不見,法杖反彈而回,郎郝“刷”地飄退了數丈,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
“要赫,這人確有點真本事。”郎郝轉臉向要赫,楞楞的說道。
要赫似乎對他有些不大耐煩,冷道:“知道了,難道你還怕了不成?”
郎郝搖搖頭道:“郝不怕滴,他打不過郝。”
寒子哈哈大笑道:“那就來打吧,偶很怕啊。”心道:“敢情這個狼嚎有些二楞子。”
哪知郎郝搖頭道:“郝不喜歡單打獨鬥,郝要跟要赫一起打你。”
寒子嘿嘿笑道:“原來你喜歡以多欺少。”
郎郝又是搖了搖頭道:“你錯了,你一個人,郝跟要赫兩人打你一個;你一百人,郝還是跟要赫兩人打你們百人。”
“這小子傻是傻,倒還沒有傻到家。怪不得這兩人一起出現,敢情是兩人互補的。不然光靠這二楞子,只怕很容易哄。”
寒子尋思間,只見要赫已然祭起了狗骨杖,森然道:“大郎,不要跟他說那麼多,戰決,大帥那裡還等著我們呢。”
寒子聽他這麼一說,心念一動,便知這兩個神祭師是跟在黑心大帥旁邊保護他的。
郎郝道:“要赫,要戰決也行,只是要跟這小子說清楚,不然他以為我們郎要兩人喜歡以多欺少,傳出去有損我們的名聲。”
“是要郎。”要赫冷冷的道。
“你說的是要郎,我說的時候就是郎要了,這個程式是對的。”郎郝搖頭晃腦的道。
寒子差點笑噴,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要郎跟郎要由相對的兩個人來說程式的確是對的。”
郎郝從黑呼呼的頭罩下看了他的一眼,道:“你這小子倒是明白事理得緊,只不過你不用拍我駒屁的,因為待會兒我也不會因此而對你手下留情。”
“噗——”
寒子對這個二楞子實在是沒有辦法,不jin一聲噴笑。這樣的人他倒是第一次碰到。真想不明白,這小子怎麼會成為神祭的,而且還得左嘯風這樣的人物如此尊重。
“少廢話,將他拿下吧,也好回去向大帥交差。”要赫似乎對這二楞子的羅嗦習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