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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佳穎也道:“是啊,寒子,我們愛你勝過愛我們的生命。”
聽著她們深情款款的說話,寒子內心自是極為感動,握著她們的手更緊了些。“詩柔那裡,如果能夠聯絡得到她,叫她不用擔心我,我一定會沒事的,叫她記住我們的B大之約,不管我呆在這裡多久,不管這條路如何難走,我都會走下去,我一定會重返校園,B大的校門會為我開著。你們兩人也要好好努力啊!”
劉欣怡道:“詩柔姐估計這幾天是聯絡不到她了,她打完電話給我以後就一直關著機,估計是被她媽媽收起來了。不過過幾天她肯定會在N市上學的,到時她聯絡我我會跟她說的。寒你就放心吧,家裡面的事一切有我呢。”
謝佳穎道:守所裡的牢頭都是我老爸的人,我老爸已經下了命令了,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你在裡面不會被欺負的,其他的事就交給林叔叔他們去做了,你不用擔心,那兩個服務生一定能夠找得到的。”
不過事情並沒象他們想象的那樣按著他們的思路來走,第二天下午,寒子便被換到了別外一個牢房,那是一個單獨的牢房,裡面只有一個要死不活的老頭子,而且再也不能享受放牛的權利,其他人想照顧他想給他在裡面住得舒服一些都辦不到了。
而作為第一證人的劉嶽華當然是死死咬住說,當天晚上就是寒子企圖殺了宋子愷,最後自己對其進行了阻止才沒有讓他得呈,而那兩個服務生卻象是突然之間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的蹤影,以謝雲天的勢力在G省內翻了個遍竟然找不到他們,而且接走他們的是什麼人也查不出來。
由於有了謝雲天的介入,這個案件最終並沒有向法院起訴,當然,那兩個證人神秘失蹤,少了兩個目擊證人也是主要的原因之一。因此這個案件便成了一件懸而未結的案件,而在宋睿瑜和高千求的干預之下,寒子沒有辦法取保候審,只能是暫時關在了看守所裡面。
宋睿瑜雖然加壓給區高要把寒子的學籍開除掉,但是由於區高並不屬於L市直管,在蕭長河的強烈要求和保證下,區高領導班子經過研究決定,以案件未審決草率下定論對學生有失科學的公平原則為由暫時給予寒子保留了學籍,當然這肯定有謝雲天的功勞在裡面。
在寒子進入看守所後的第二天,盧雲林便跟著蕭長河一起來看了他。得到蕭長河的開導和保證,盧雲林心裡雖然難過,但知道兒子並沒有做壞事,這讓他感到欣慰,而且蕭長河說會力保不讓寒子被開除,他的心情才沒有那麼難受了。他唯一希望的是能夠早日還了兒子的清白。
本來母親蒙玉芷也要來看他的,但是被父親阻止了,他說怕她看到了這裡的情況受不了,不過他父親說母親知道兒子是清白的,雖然心裡也難過,但倒也沒有特別的激動。知道家人平安無事,寒子心裡也好過了一些。
寒子被換到的這一間牢房是一間光線很差,比其他的牢房小了很多的一間牢房,牢房門不大,不足九十公分,那是純以厚約一公分的整塊鐵板焊接而成的。牢房前上方有一個天窗,不足三十公分寬高,即便是在六月的烈日之下,也僅能透進一丁點的光線。
整個牢房之中散發著一股又臭又酸又騷的黴味,聞之有令人作嘔之感。不過這裡的條件倒是比外面的大牢房的條件好上一些,因為地上鋪了兩塊長約兩米寬約一米的木板床,可供睡覺,這裡可以說是“豪華的”“雙人牢房”。
此時一塊木板床上正橫躺著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渾身散發出一股酸臭味的糟老頭兒。他雙手雙腳均攤開,拼成一個大字,雙目緊緊閉著,牢房中雖靜如死寂,但是卻聽不見他呼吸的聲音,若非久不久見他的胸腹之間略有起伏,寒子幾以為他本是一個死人,不過他還是不敢肯定這個糟老頭是否醒著。
不過很快地,他便發現了,其實這糟老頭跟死人差不多,因為自寒子進來以後,他手腳便沒有見動過一次,哪怕是手指或是腳指的輕微顫動都沒有出現過,因為他的手腳指都外露著,讓寒子一目瞭然。
“老爺爺,老爺爺……”寒子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紀,不過看他臉上皺如長期泡了水般的牛皮紙一樣的面板,雖然只看到他的一點點臉,卻可以看出他一定年紀很老了。於是寒子便叫起他老爺爺來。不過他輕喚了數聲,均未見他回應。
“不知道他是睡得太死了還是他已經昏迷過去了?”寒子心想。拿手從他的遮著大半邊臉的頭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