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張椅子坐下。
“少爺,這位公子——”
侍女的話尚未說完,就被東方劍揮手打斷了。
他看著初七的眼中雖然帶著痴迷,但仍留著警惕,上下打量著初七,問道:“你是何人?是怎麼進來的?”
“今日彈琴的人正是本公子,至於如何進來的,當然是走進來的。東方公子不歡迎?”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東方劍,又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旁邊那個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的男子。
東方劍聽了他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後怕,在他身邊的椅子坐下,試探地道:“那麼你來這裡?”
初七暗笑,看來他是被風雲無垠打怕了。
他但笑不語。
旁邊那男子見到初七的笑,心裡癢癢的,幾步走了過來:“這位公子,在下臧心,公子驚採絕豔,不知可否交個朋友?”
初七笑得越發羞澀,臉上還帶了些紅暈。
東方劍和臧心幾乎雙眼發直。藏心的一雙手迫不及待地向初七伸去,初七閃身躲過,站在了一邊。
“不先讓那位姑娘退下嗎?”
“還站在那裡做什麼?滾出去!”東方劍馬上對那侍女吼了一句。侍女臉色一白,見到初七被兩人一前一後堵住,眼中升起一抹同情,提起裙子倉皇地跑了。
“美人!”臧心先忍不住向初七撲了過去。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初七冷笑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再次躲開了。
“臧心,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位公子可是來找本公子的。”東方劍好了傷疤忘了疼,見到臧心竟然想和他搶,頓時沉了臉。
“美人可沒有不願意跟我。哈哈!”
初七淡然一笑,對兩人眨了眨眼,東方劍和臧心只覺得眼前恍惚了一下,然後口中多了一粒藥丸。尚未反應過來,便吞了下去。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東方劍最先警覺了起來。
初七緩緩走到一邊坐下,笑盈盈地道:“我看著你們兩人挺合適的,所以就幫幫你們。你應該感謝本公子,本來打算隨便找個人的,既然你的這位朋友在這裡,便宜他了。”
“什麼意思?”東方劍頓時感覺不妙。
“這就是你敢對本公子的愛人抱有非分之想的懲罰。”
東方劍和臧心突然都變得臉紅心跳,渾身燥熱,意識漸漸模糊了,不由得相視一眼,情不自禁地向對方撲去,同時叫著:“美人,美人……”
臧心將東方劍撲倒在地,“嘶——”的一聲,將東方劍身上的衣服扯開,東方劍則像個女人似的,滿臉含春,磨蹭著臧心,也伸手去撕扯東方劍的衣服,場面頓時淫亂不堪。
初七買的兩種藥正是功用不同的兩種。臧心吃的是專為上面的人準備的,而東方劍吃的那種則會後處發癢,適合在下面的人用。
初七冷笑一聲,以魔法力在牆上刻下幾個字,然後踱步而出。
不知道一直妄想著對別人無禮的東方劍發現自己被自己的朋友上了會是什麼反應呢?
他彈出結界圍住那大廳,驀地提起,悠悠飛向夜幕。
而牆上的幾個大字嘲弄般地看著地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
自作孽,不可活。
初七回到房間,悄悄推開門,見床上的人仍然靜靜地睡著,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連忙換了睡衣,躺了上去。
誰知,風雲無垠卻突然壓在他身上,不由分說便剝掉他的睡衣,在他身上耕耘著。
“呃,爹爹?你怎麼還沒睡?”
“唔,本來睡了,不過,寶貝不是邀請我了嗎?”
他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我邀請你?什麼時候?”
“難道是爹爹誤會了?”風雲無垠一臉疑惑的模樣,然後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是這樣的,本來爹爹是睡著了,但是之前突然感覺到有人偷偷地在爹爹的那裡吻了一下,然後爹爹又睡著了。對不起,寶貝,爹爹不該在寶貝需要的時候睡著,現在爹爹醒了,我們繼續吧。”
初七的臉頓時燒紅了:“呃……爹爹……我,我沒有吻你那裡……”
“真的沒有?”風雲無垠一臉不信的模樣,“不可能,我明明感覺到有人像這樣吻了我一下……”說著,他便垂下頭,模仿著初七之前對他做過的動作,在初七的紅櫻桃上以舌尖繞了一週,又吸吮了一下,動作緩慢磨人,初七差點叫出聲。
“寶貝真的沒有邀請爹爹?”風雲無垠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