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太子那邊的高手,還有一名高手,名叫張三,至今下落不明。”
“噗!”云溪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張三?
他現在人影都跑沒了,誰曉得他到時候會不會出場?
“我看,你們還是另外準備一個後備的高手吧。這個張三……我看懸!”
“我們已經準備了後備的人選,倘若他來了,就由他來參賽,倘若沒來,那就只好動用後備的。不過說來也怪,此人自從選拔賽之後就失去了蹤跡,再也沒有人見過他。聽說……那日跟他一起離開比賽現場的人,就是雲小姐你!”
南宮翼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她的臉上,像是要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些許端倪來。
可惜,云溪最擅長的就是插科打諢,不說人話。
“哦,你說他啊!沒辦法,誰讓本小姐長得天生麗質難自棄呢?那天比賽結束後,他就想拉著本小姐私奔,最後被本小姐給拒絕了。他傷心過度之後,就黯然神傷地離去,之後究竟去了哪裡,為何沒有再露面,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南宮翼斂了斂眉毛,壓根就不信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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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8 招親大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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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在絲竹之聲中徐徐拉開。
黃龍尊者和赫連紫風兩人分坐在宴席的左右首席,黃龍尊者的臉上明顯有些得意之色,因為左者為尊,南熙國的皇帝將左邊首席的位置安排給了他,也就是一定程度上承認了聖宮的地位勝過十大家族。他的實力和氣勢未必能勝過赫連紫風,但現在地位比他高了一等,這足以讓他沾沾自喜了。
赫連紫風冷酷的俊臉上沒有一絲的波動,只是靜靜地喝著酒,彷彿跟宮宴上的一切隔絕,遺世而獨立,然而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攝人的氣息,卻又讓人無法忽視。
云溪坐在了左邊第三個位置,她的上一個席位坐的是南宮翼,對面則是一直兩眼直勾勾盯著南宮翼發花痴的西門玄霜。云溪淡淡地瞄了一眼赫連紫風,他的視線似乎從來沒有在她身上久久地停留過,然而儘管如此,她渾身上下還是有些不自在。
收回了視線,盯著酒杯中紅色的瓊漿玉液,腦海中忽然渲染起了一片紅色,那幅足以讓她心驚膽戰的畫面再一次如夢魘一般浮現。
那一日,她在山中採到了一樣罕有的藥材,心情愉悅之際,就想找個人分享心情。像往常一樣,未經他的同意便擅闖了竹林的禁地,遠遠地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心下一緊,該不會是有人闖入了竹林,要對他不利吧?
她放低了腳步聲,悄悄地臨近他的房間,透過窗戶紙,她萬萬不會想到,會看到讓她此生都難忘的一幕!
他坐在那裡,一臉無波,冷酷到了極致。他的劍深深地嵌入他的手腕,剜起了腕上的血肉……她猛然捂上了自己的嘴,生怕一個不慎便驚叫出聲,他到底在幹什麼?居然自己剜自己身上的血肉?
驀地,她終於明白了,為何她時常看到他手腕上新傷添舊傷,總不見好。原來這些傷,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然而,這還不算什麼,最令人覺得恐怖和作嘔的是,他居然將那一塊塊割下的血肉全部吞入了自己的口中……
她心中大駭,不敢久留,飛也似地逃離了竹林禁地。
一個可以吞食自己血肉之人,該是如何一個冷酷無情之人?她豁然間發現自己的頸項在不住地發涼,之前一次次地頂撞他,在他耳邊不厭其煩地嘮叨,不知已經讓他難以容忍了多少回,她項上的人頭居然還在她的脖子上,連她自己都覺得是幸運的。
這樣一個可怕的男人,她從此以後都不會再去找他了,他對自己都可以如此殘忍,更何況是他人呢?倘若哪一天,她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他會不會割下他們母子的血肉來吞食?
每每想到此,她就發自內心地膽寒。
幸好,她一直都沒有讓兒子和他相識,否則在兒子幼小的心理留下了那樣的陰影,是她萬萬不想看到的。那些黑暗的噩夢,就全部留給她吧!
“嘔!”腹中忽然一陣翻湧,她當場嘔出了一口酸水。
“雲小姐,身體不舒服嗎?”南宮勝深沉的目光自龍座上掃向了她。
云溪起了身,回道:“沒事!肚子有些不舒服罷了,你們先用著,我出去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