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我早就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顯擺顯擺,這穿越的優勢,豈不是浪費了?隨手一指窗外,道:“無忌,你去看看,那……”
忽然忘了原著中那花的名稱,不禁尷尬,道:“這應是金銀血蛇所致,這種蛇通常都是成雙成對的,它們有個特點,最喜歡食毒,什麼砒霜、孔雀膽、斷腸草、鶴頂紅之類的東西,最是喜愛不過,但我觀察,若真是這種毒藥的話,夫人早已被毒死了,決非是這般情形,想來想去,應當是花園中種植了什麼有毒的植物花草。”
眾人聽到金銀血蛇之名,無不驚駭,何太沖見他說得頭頭是道,不禁大喜,樂得合不攏嘴,連連稱讚張超群乃是神醫。這時,張無忌已從視窗跳了出去,檢視窗外的花圃。
張超群走到床邊,道:“何掌門,請你悄悄夫人的腳,看看十根腳趾的趾尖是否有細小的齒痕。”
何太沖忙掀開五姑身上的棉被,凝目看她的足趾時,果見每根足趾的尖端都有幾個紫黑色齒痕,但細如米粒,若非有意找尋,決計看不出來。
何太沖一見之下,對他的信心陡增十倍,讚道:“不錯不錯,當真每根足趾上都有齒痕,張少俠果然高明!高明!張少俠既然知道病源,必能醫治,倘若愛妾能好,我必定重重酬謝。”
張超群“謙遜”一笑,道:“何掌門客氣了,其實,尊夫人能不能好,還得看我那兄弟的,他才是真正的杏林高手。”
何太沖連連點頭,道:“張少俠太謙虛了。”
過得片刻工夫,張無忌走了進來,道:“何掌門,尊夫人的病,全因花園中那幾株‘靈脂蘭’而起。”
何太沖道:“這叫做‘靈脂蘭’麼?我也不知其名,有一位朋友知我Xing愛花草,從西域帶來了這八盆蘭花送我。這花開放時有檀香之氣,花朵的顏色又極嬌豔,想不到竟是禍胎。”
張無忌道:“據書上所載,這‘靈脂蘭’其莖如球,顏色火紅,球莖中含有劇毒。咱們去掘起來瞧瞧,不知是也不是。”
何太沖吩咐下去,不多時,兩名女弟子已經將罪魁禍首的靈脂蘭撅出,果然和張無忌所說一樣,張無忌吩咐下去,要了兩根一尺多長的竹筒,一根竹棒,又叫他們搗爛球莖,便準備引蛇出洞。
張超群趁大夥兒都留神去看張無忌佈置,悄悄地走了出來,倒不是他不想顯擺,而是他最怕的就是蛇這種軟綿綿的動物,萬一看到那金銀血蛇嚇得失態,那可大大地有損自己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光輝形象了。
(石頭不屑地一笑:哼哼,你那光輝形象還不是我營造出來的?你以為啊!超群哥憤怒道:你好意思說,幹嘛要把小爺我設定成怕蛇!石頭尷尬道:我怕蛇,所以嘿嘿……
張超群在外面等了一柱香的工夫,丁敏君出來尋他,見他仰首望天,奇道:“剛才裡面很精彩呢,你怎麼出來了?”
好奇之下,也抬頭瞧了瞧夜空,問道:“你在瞧什麼?”
張超群心道:你當然不懂了,這叫作裝逼!
“裡面氣悶得緊,我出來透透氣。怎麼?毒解了麼?”
丁敏君道:“已經解了,何掌門的小妾果然是國色天香,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美人,瞧著她,我不知怎麼,竟有點自慚形穢了……咦,你去哪裡?”
張超群頭也不回,道:“我去看看無忌他有沒有將金銀血蛇收好,那可是寶貝,千萬不可弄丟了。”
能讓丁敏君都自慚形穢的美人啊!這能不瞧瞧麼?超群哥暗道。
走進房中,何太沖正坐在床邊,俯身瞧著床上美人,見張超群進來,何太沖站了起來,衝著他一抱拳,道:“多謝張少俠為我引薦了這麼好的神醫,竟然藥到病除,哈哈,走走走,我們一塊兒去痛飲一番!”
張超群見他高大的身軀竟是將自己擋住了,不由得鬱悶,又不好直接推開他,湊到床邊去瞧人家的老婆,無奈之下,訕訕地跟著他走了出來。當下,何太沖重擺宴席,此番招待,比較之前更是殷勤了百倍。
吃喝了一陣,正自閒聊,楊不悔和張無忌兩個小孩兒埋頭苦吃,終於吃得肚皮溜圓,停歇下來,楊不悔也不怕生,向何太沖道:“叔叔,剛才那個被小蛇咬了的阿姨跟長得跟仙女似的,無忌說那是你的妻子,我說不是,你那麼老,那個阿姨那麼漂亮年輕,我說一定是叔叔你的女兒對不對?”…%¥#@**#&……
整張桌上的人一齊沒了聲音,何太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要發怒,對方卻又是個天真的小孩子,周圍侍候著的女婢面露驚容,登時呆住,張無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