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丁敏君所行緩慢,向著另一處走去,悄悄地跟了上前,大約走出半里路,忽然在地上坐了,雙手抱膝,幽然長嘆。
“你這負心漢!到處留情,不做好事!枉我天天惦著你,想著你……薄倖寡恩,哼!”
丁敏君喃喃低語,手掌抓著一把黃沙,四處亂灑。
“啊……有人天天惦著我想著我的麼?”
白衣輕揚,一人突然從後面將丁敏君摟住,丁敏君嚇了一跳,張口欲呼,一隻厚實的手掌按了上來。
“小君君,是我啊。”
丁敏君耳畔發熱,認出是張超群的聲音,急忙掙扎,但她哪裡能掙脫他的掌握?
“你……你怎麼偷偷地跑來這裡了?你跟蹤我麼?”
丁敏君羞急道。
張超群道:“白天我們沒有機會說話,所以晚上的時候,我就掐指一算,算出晚上有個天天惦著我想著我的小君君會來這裡,所以,我就來了。”
丁敏君怒道:“誰想你了!你只顧著和你的周姑娘親親熱熱,哪裡會來理我!你在三聖坳收的那兩個狐媚子呢?怎麼沒帶來?還是你怕被你的周姑娘瞧見,不敢帶在身邊?”
張超群手掌在她絕無半點贅肉的小腹來回撫摸著,嘿嘿笑道:“什麼狐媚子啊!她們也是苦命人,你那日不告而別,知道我有多擔心麼?”
丁敏君哼了一聲,道:“你會想我麼?只怕你心中巴不得如此呢!我很識相的,你要跟那兩個狐媚子胡天胡地,我就躲開,免得礙你好事。”
張超群輕輕笑道:“怎麼會?我其實很想你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呢?”
丁敏君脫口道:“怎麼沒想……我就是沒想!誰有空想你了?你這不是還有個嬌滴滴的周師妹在麼?你來找我做什麼?”
張超群嘻嘻笑道:“想你了啊,想你想得要命呢!”
他說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超群哥雖是處處留情,卻也多情,對待自己的女人,絕不和那些只知道惦記著女人大腿的禽獸一樣,女人不是光用來玩的,而是要去疼的。(咦,這句話可以收入石頭語錄了!
丁敏君被他摟在懷中,耳鬢廝磨,芳心亂跳。她雖已年過三十,但張超群卻是她第一個男人,這般年紀,沒有少女的青澀,卻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細膩的柔情和奔放的熱情。眼見他雙手在自己身上越來越放肆,這廂又擔心被師父和同門發現,愈發焦急不安,低聲喝道:“你還要欺負我麼?你怎麼不去欺負你的周姑娘?我已經人老珠黃了,怎麼及得上那個花骨朵似的小姑娘?你快鬆手罷!”
張超群道:“胡說八道!誰說你人老珠黃了?瞧我不撕爛他嘴!我的小君君既漂亮,身材又棒……”
一邊說,一邊撫上她胸前兩團柔軟,丁敏君嬌軀一顫,心跳陡然加速。
“你別……別亂摸……”
丁敏君的掙扎越來越無力,那兩隻作怪的壞手,叫人又愛又恨。
“嗯,好,我不亂摸,我正正經經地摸!”
張超群隔著衣衫,又揉又捏,不時地用手指去撥弄她漸漸鼓脹起來的兩粒小櫻桃。
丁敏君星眸迷濛,若含春水,抓住他作惡手掌的玉手,早已無力,軟弱的阻擋,反倒更讓他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良辰,景卻不怎麼美,黃沙遍地,明月當空。無洞無房,無花無燭,在這曠野之中,隨時都有可能來人,丁敏君不是不知道,但被他摸得幾下,心底深處竟是奇癢無比,說不出的難受,恨不得他立刻用最粗野最原始的方式來蹂躪自己,這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登時羞臊自責,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吟蕩了!
隨著超群哥高超的技巧,丁敏君愈發火熱難熬,嬌軀酥軟,靠在超群哥懷中,晶瑩雪白的耳珠被他口齒輕噬,曲線玲瓏的玉頸,被他溫熱的舌尖輕舔,渾身已是嬌慵無力,又是羞澀,又感刺激,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他摸過,兩條長長的玉腿時而夾緊,時而分開,心中無比地期盼著他能至少用手來安慰一下此刻正飢渴難耐的寂寞空虛。
但……超群哥彷彿對她腰肢以下的部位遺忘了,不停地對她上身施展捏捏摸摸神功,就是不去下面……丁敏君愈發忍受不住,一隻修長的玉手悄悄地往下移去,順著自己大腿,伸向那桃源深處……
“嗯……”
粗重的呼吸聲中,突然夾雜著一聲低低的嬌吟,剛才被自己鬆開的裙底,竟多出一隻手來……
那是一隻奇特的手掌,溫軟如水,緊緊的貼在下處,彷彿要將私…處整個填滿一般,最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