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
錦衣青年又道:“閣下武功驚人,小可極是拜服,十年之後,再來領教。小可於此處尚有俗務未了,今日就此告辭。”
說著拱了拱手。郭靖抱拳還禮,說道:“十年之後,我在此相候便了。”
錦衣青年轉身出殿,走到門口,說道:“小可與全真派的過節,今日自認是栽了。但盼全真教各人自掃門前雪,別來橫加阻撓小可的私事。”
依照江湖規矩,一人若是自認栽了筋斗,並約定日子再行決鬥,那麼日子未至之時,縱是狹路相逢也不能動手。郭靖聽他這般說,當即答允,說道:“這個自然。”
那錦衣青年微微一笑,以藏語向那藏僧說了幾句,正要走出,張超群已是走了過來,攔住那錦衣青年去路,微微一笑道:“這位小哥,你剛才說,全真教各人自掃門前雪,別來橫加阻撓你的私事對不對?”
錦衣青年一皺眉,只道這穿得灰不溜秋的小孩兒是全真教的不入流弟子,哪裡願意理會,隨口道:“小兄弟有何見教?”
郭靖深知這青年武功不弱,生恐“楊過”吃虧,喝道:“過兒,你快過來。”
張超群卻像是沒聽見一般,指著霍都道:“小哥你在全真教殺人放火,殺死殺傷了多少全真教弟子,輕飄飄的一句自認栽了筋斗,就想揭過麼?還說什麼十年之約,就你那短命的相,我很懷疑你是否能活到十年後吶,你說讓全真教各人自掃門前雪,別來橫加阻撓你的私事,你把全真教當什麼了?想走?也罷,瞧你生得還像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留下一條胳膊,帶著你的狗腿子滾下山去,這樑子就不跟你計較了,再敢來全真教搗亂,叫你狗命不保!”
他恨這廝來糾纏自己的小龍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