襖,張超群卻是修習內家真氣之人,即便是是冰天雪地,也不畏寒冷,走出幾步,見這城中的韃子營帳密密麻麻,鋪天蓋地,不由得閃出一把火全燒了去的念頭,在營帳裡,他本想問那小女奴忽必烈有幾個老婆,可又想到,她一個地位卑微的女奴,哪會知道這個,便沒有去問。
忽必烈對自己奉若上賓,按照蒙古人的習俗,多半還會有機會親眼見到她老婆,說不定將來若是刺殺不了忽必烈,也得叉叉了他老婆,留個種下來,沒準日後就當了元朝第二代的皇帝……
哎,那些事情似乎太遙遠了……張超群信步走著,這座城市原本是屬於大宋的,嘆了口氣,忽覺心裡頭堵得慌,好好的,散什麼步了!還不如回去摟著外國小女奴睡覺。自失一笑,轉身便走,忽從斜對面的一條街巷中傳來馬蹄聲,聽聲音,應有十幾二十個人,張超群也不理會,徑直走自己的,那巷子裡,有兩匹馬的速度較快,先出了來,見有人攔著路,一人大聲喝道:“王妃車駕在此,無關人等速速回避!”
聽得這一聲喝,張超群的耳朵登時豎了起來,王……王妃!老子想什麼就來什麼!忽必烈現在還是王爺,王妃不就是他老婆了?
張超群下意識地閃在一旁,他武功高強,輕功更是出類拔萃,雖然這下閃避沒有使出內力,但卻自然而然就顯得身手不凡,馬上的韃子登時起疑,勒馬問道:“你是誰!轉過身來!”
張超群嘿地一笑,這賊廝鳥,老子正愁找不到機會,你就送了過來,若不笑納,實在不好意思。
轉身剎那,張超群已經一臉的怒容,大聲喝道:“要走就走,你叫老子迴避,老子就回避了,還要怎樣?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是誰,用得著跟你說?”
雖然北地的蒙古人幾乎都懂得些漢話,可口音卻不純,這兩個韃子一聽他說話就知道是宋人。
令超群哥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兩個韃子一臉的猙獰,顯是怒極,誰知卻在馬上一拱手,一人說道:“得罪莫怪,我們身後的是王妃,請先生海涵。”
兩隻眼睛瞪得比鴨蛋還大,這……這是從韃子嘴裡說出來的話?怎麼這樣客氣?難道我今天才跟了忽必烈來到這裡,這麼快就連這兩個小韃子都知道了?
他卻不知,忽必烈的招賢館,回人、花刺子模人、宋人、藏人,幾乎各地都有,忽必烈禮敬於他們,這些下屬當然就更不敢得罪他們,張超群一個宋人,一開口,牛逼烘烘的,若真是什麼奸細之類的,敢這麼大聲這麼囂張?是以他們雖然忿怒,卻也只得低頭。
張超群不知,還以為這是忽必烈已經關照過了,暗暗稱奇,這廝辦事效率,可真是太高了!
有道是舉手不打笑臉人,張超群卻不在乎這些,他存心要惹事,以便吸引那王妃的注意,看到樣子就OK,到時候去偷人也不至於偷錯了。
“下馬!嬤的,你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滅了你!”
張超群斜著眼睛,一臉的現代地痞流氓相,一隻腳還抖啊抖的,臉仰得老高。
這時,後面的馬車已經行得近了,幾個護衛見這裡停下,也都湧了上來。那兩個韃子強忍怒氣,回身向一個衣甲還算齊整的韃子嘀嘀咕咕地不知說些什麼,看來是個小官,這小官馳馬上前,手中鞭子一指,喝道:“你是什麼人,膽敢阻攔王妃的車駕!”
“滾你嬤的,老子是王爺請來的客人,什麼東西了,王妃的車駕來了,老子第一時間就讓開了,嗬,讓開了還要對老子兇兇喝喝,以為老子好欺負麼?”
那小軍官聽他自稱是王爺請來的客人,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說話,後面馬車車簾子稍稍地掀起了些,一個女侍靠近了,大概是耳提面命得到了什麼囑咐,那女侍走上來道:“王妃說,這個人無禮,趕他走就是,王爺那裡自有王妃擔待。”
那幾個韃子臉上登時現出喜色,那小軍官得了王妃撐腰,膽氣壯了,高聲道:“聽見了沒有?再不讓開,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張超群冷笑一聲,讓開道路,那些韃子見他“識相”忍不住出言譏笑了幾句,馬車向前行去,待那馬車行到張超群身旁時,張超群手指一動,使出彈指神通,“嗤”地一聲,勁風掠去,車簾登時拂開,藉著月光,露出一張如花一般的嬌美容顏,張超群瞧見那車中王妃的模樣,身子猛地一顫,渾身的血液直衝上腦,那王妃的容顏,張超群就是死,也忘不了啊!
張超群這一呆,馬車已駛過,幾個蒙古韃子還在虎視眈眈地瞧著他,眼中禁不住地露出輕蔑的神情,若非他是王爺請來的客人,他們早就拔刀相向了,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