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花刺子模女奴,不由得一怔,原來自己竟是睡得那麼熟,居然夢遊回來了?他雖知道傳功之術,但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這麼損耗內力,這麼耗精神,如果早知道,打死也不會這麼幹!怪不得金大師的天龍八部裡面,那個無崖子把自己的內力傳給虛竹後就油盡燈枯而亡……
他一醒,身旁的花刺子模女奴小纖立刻睜開了雙眼,慌忙坐起,怯怯地問道:“大爺,你渴了麼?我去給您倒茶!”
渴了?嘿嘿,上頭沒渴,下頭卻是渴了,老子這麼辛苦,得向忽必烈拿點利息才是。
“本大爺還不渴,可是嘛,下頭很渴,來,幫大爺把褲子脫了。”
超群哥浪笑一聲,目光灼灼地瞧著這個秀麗的羸弱少女。
“是……是要奴婢吃那個麼?”
女奴小纖羞紅了臉,問道。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這次不要你吃,這次要讓你先疼一下,再爽一下……”
帳篷中,傳來一聲狼嚎……
深夜綿綿,月色灑來,如銀如幻,忽必烈和心腹愛將巴圖逶迤而來,那巴圖跟在他身後,雙手捧著一個紅褐色的食盒,食盒中熱氣騰騰,香氣撲鼻。那巴圖臉上忿忿的,繃著臉,兩人來到超群哥所居的營帳外不遠處,便聽得帳中傳來依依啊啊之聲,厚重的篷布竟是遮不住內中的鶯啼婉轉,巴圖正要上前,忽必烈卻將他拉住,輕聲道:“張兄弟正在辦事,我們現在進去,他豈不是尷尬,咱們便在此等厚片刻罷。”
巴圖瞠目,王爺巴巴的半夜送酒送肉來,他卻在裡面風 流快活,王爺反倒顧及到他會尷尬!竟在外頭風中等候!巴圖跟隨忽必烈已有五六年,從沒見過王爺對哪一個人會這麼尊敬的,他本是一員戰將,因為年紀和忽必烈相仿,打仗又勇猛,深得信任寵愛,今天他堂堂的一員戰將竟然客串送外賣的小廝,已經滿腹委屈了,此刻見了王爺對這漢人這般禮敬有加,吃驚之餘,更是嫉妒。
“王爺,這……這怎麼使得?王爺是何等身份,難道還要在外頭等他?屬下去提醒他一聲……”
忽必烈低聲喝道:“小點聲!別擾了張兄弟的興致,咱們等他一等!”
巴圖張了張口,終於什麼也沒說出來,滿腹的不可思議,昨日王爺已經當眾宣佈願意把貼古倫王妃送給他,現在又是這般……巴圖驚愕得無以復加,然後還有更讓他驚異的!從帳篷裡頭不斷的傳來女子興奮的叫聲,連綿不絕,時而短促,時而亢長,時而壓抑,時而縱聲,這樣的叫聲一直在持續……在持續……
起初巴圖還是一臉的忿然,到了他雙臂已經麻木痠痛時,帳篷裡頭竟然還是在吟唱著!
“喔……喔……嗯嗯……啊……大爺……大爺你好勇猛,好……喔,喔,不要了,奴婢要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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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不得了!奴婢快要飛了……要飛上天去了……喔……啊……啊……吖,奴婢快要被大爺乾死了!”
“還不到兩個時辰,你怎麼就射了!還來不來?”
“不要,奴婢……奴婢那裡已經好疼了……大爺你那個東西……實在是太粗了,奴婢承受不了啦……”
兩……兩個時辰!巴圖手一抖,幾乎將手中的食盒打翻,這是人還是牛啊!再看王爺,兩隻眼睛閃爍著又妒又羨的光芒,那滿臉的期待和憧憬,實在是精彩之至,至少巴圖就從沒見過王爺這副表情。
“別……別……那裡不是……啊!”
女奴小纖悲慘地叫了一聲,把帳篷外面的兩個竊聽者嚇得一跳。
“大爺,好大爺,你插錯了地方,那裡……那裡不是……啊……”
隨即傳來超群哥邪惡的笑聲:“嘿嘿哼哼,舒服麼?”……
忽必烈嘖嘖地讚歎著:“張兄弟真是了不起,品貌出眾,瀟灑不凡,武功又高,更是武林宗師的弟子,想不到在這方面也是強到了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巴圖囁嚅著道:“王爺,我去偷偷地看一眼如何?屬下實在不信,他能連戰兩三個時辰……”
忽必烈虎著臉道:“多事,你想惹得張兄弟不快麼?算了,我們回去吧,看這樣子,張兄弟再有兩個時辰也停不了,本王明天再來找他!”
說罷,掉頭而去,巴圖愣了愣,在王爺轉身的時候,明顯的,褲子已經高高的拱起…………
第二日一早,忽必烈便又來找張超群,張超群卻是未起床,忽必烈叫人不可打擾,直到午時,張超群這才姍姍起來,忽必烈聽得他醒來,放下手頭的事務趕來,那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