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傷口,心中不由得好奇,難道她的血不香?還是那些毒蠍是她親戚?眼神忽然停留在酥峰之上,難道在那上面咬了一口?兩隻眼睛停留在她那高高挺立的酥峰上頭,那微弱的呼吸下,頗具規模的妙處輕微起伏。張超群忽然給了自己一耳光,人家都這模樣了,還起色心?
只不過,她沒被蠍子蟄,這實在有些不合情理,忽然將她翻了個身,在她後背細看一番,忽然發現她粉臀之上隱有血跡,隔著褲子,竟是發黑!張超群嚇了一跳,兩眼瞪得比狙擊槍瞄準鏡還圓……不是吧?屁……屁 股上被蠍子蟄了?我……我堂堂的明教教主!精武門門主!風 流倜儻、瀟灑英俊、人見人愛的五好少年,總不能去吸……吸她的屁……股吧?
超群哥伸出手去,輕輕一觸,銀髮女子身軀微顫,發出微弱的呻吟。鬆了口氣,還好還好,距離菊花的位置還有很長的距離!只是在腰身以下兩寸,張超群一咬牙,要是不趕緊給她放毒血,只怕毒性執行全身,必死無疑。
這屁股,實在是挺豐碩的,超群哥一咬牙,她若真是綠萼的老孃的話,我就算是在救丈母孃了,也顧不得了,反正綠萼昏迷過去了,也看不到,伸手將她裙衫掀起,解開她腰帶,褪下她外褲時,忽然又為這銀髮女子慶幸不已,若是她真是個雞皮禿頭的老婦,那還真是……真是寧願她毒發身亡也決計不做這等事情,還好你生得美,本少爺的心理障礙要小得多,感慨之中,已將她長褲、底褲都脫了下來,露出雪白誘人的豐腴香臀……
超群哥心中天人交戰,瞧著這雪白的某部位,和纖細的腰身簡直就是個完美的流線對比,這……真的要吸?太難看了吧!半截大 腿,褻褲脫至膝蓋處,眼前的美景,真比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廬山還美上幾分啊!張超群一咬牙,自言自語道:算了,豁出去了,誰讓你是我丈母孃呢!關起門來一家親,那也是沒辦法滴!你實在要因此而委身下嫁,別跟我打商量,問你女兒就行了!她同意我就同意!
腰身下方兩寸之處,一道細小的口子,已經腫起嬰兒拳頭那麼大,烏青了一片,要是再拖延,可就真沒救了!張超群輕輕割開她腫起的地方,一股膿血飛快地滾落下來,黑漆漆的,看這毒血流下的速度,也知道她面板有多滑溜了。沒流一會兒,血已慢慢地凝結了,張超群一閉眼,吸出一口來,吐了個乾淨,隨即又吸,沒多久,見吐出來的血液漸漸轉紅,心中一寬,吐出一口氣來,在她粉臀之上拍了一記,忿忿地道:“丫的,我張超群居然也淪落到要吸女人的屁股……”
就連嘴裡也是麻麻的,辣辣的,眼睛忽然見到她兩腿中間的淡紅肉縫,上頭稀稀疏疏的幾根毛髮,不由得心中一跳,攥緊了拳頭,忽然眼前有些犯暈,心中一凜,忙撿起一旁的棗子,摘下了幾顆,在口中大嚼一通漱口,吐出來時,眼前花花的一片,暗叫一聲不妙,一張俊臉不分場合的照著銀髮女子的白白香臀就倒了下去……
當張超群醒來時,天已暗了下來,從上方的洞口投下隱隱的月光,身子一動,耳畔一個嬌柔聲音道:“公子,你醒了?”
張超群聽出是公孫綠萼的聲音,坐了起來,道:“嗯,你沒事了麼?”
說話時,嘴巴還有些發麻。
月光下,公孫綠萼俏臉微紅,低垂粉頸,說不出的嬌美靈秀。張超群忽然想起自己給那銀髮女子吸毒,好像暈過去時,還沒來得及給那女子穿上褲子,嚇了一跳,忙四顧瞧去,只見那銀髮女子靜臥在不遠處,身上已穿得完完整整的,超群哥暗暗鬆了口氣,忽然想到,難道是綠萼幫她穿上的?那……那不就被他看到了?
老臉一紅,問道:“她還沒醒對吧?”
公孫綠萼低聲道:“她……她醒過,又……又睡了……”
張超群吃了一驚,心中一慌,道:“她醒過?那……”
公孫綠萼知道他要問什麼,忙道:“瑛姑知道你是在救她,她不會怪你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啊!你說什麼?你剛才叫她什麼?”
超群哥瞠目結舌。瑛姑?
公孫綠萼道:“她自稱瑛姑,公子你認識她麼?”
老天,她是瑛姑?瑛姑怎麼也該有四十好幾了吧!怎麼可能還這麼年輕!或許……是同名?張超群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道:“我有個朋友也叫瑛姑,不過不是她。”
張超群隨口解釋,忽然回過頭來,見公孫綠萼的表情頗為忸怩,問道:“她……她沒說什麼吧?”
公孫綠萼的臉愈發紅了,低聲道:“瑛姑說,事急從權,她還說,你的年紀當她兒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