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清廉滿朝文武誰人不知,想不到王澤老賊這樣不要臉……”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訴將軍朝中有人說你和太原侯的壞話,那你們最好有所準備,不要到時候吃啞巴虧。”
秦東陽連忙道謝說:“真是有勞楊將軍了,我這有一些盤纏,不成敬意……”
六郎卻伸手攔住說道:“將軍客氣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怎麼說我也是半個山西人,因為住中原時間長了,所以十分懷念咱們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還要來將軍府上討擾一下,只為吃一頓地道的山西早點,如何?”
秦東陽道:“這當然是不成問題,明日一早,末將就在這兒設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個人來,還是……”
六郎道:“就我一個人,另外咱們還要商量一下,對付老賊王澤的辦法,時間不早了,在下告辭,明天再見!”
六郎從秦東陽內室出來,到前廳指揮大家撤離,保護公主回客棧,秦東陽又加派了一百名士兵做護衛,到客棧附近巡邏。回來後,六郎安排妥當潘鳳的就寢後,心道:“今天晚上,該讓誰陪我去執行任務呢?”
想來想去,六郎覺得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親近過紫若兒了,該到時候慰勞一下她了,於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兒還沒有就寢,向紫若兒頒佈了命令,紫若兒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腸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卻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沒有辦法阻攔,另外,六郎這些日要麼陪自己,要麼陪白家姐妹,還真應該好好對待紫若兒一下了。
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客棧,剛走出沒多遠,就碰到秦東陽手下的巡邏隊伍,夜闌人靜,鬥亮的月光照落萬千簷瓦,這些人兩兩並行,不帶一絲聲息地穿梭巡視、目光灼亮,腰際均繫著形式劃一的鮫鞘軍刀,刀盤鏤刻成虎之形,正是秦東陽手下最精銳的虎翼班。帶隊之人則是今天白天出場與紫若兒有過一番較量的龍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開外的面容頗歷風霜,有著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種刀劈斧鑿的冷硬。見到六郎後,龍秋平躬身施禮,六郎誇獎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這兒治安,故此出來四處走走,這位龍將軍一定要謹慎行事,且不要讓公主在受到驚嚇。”
龍秋平連聲稱是,又道:“楊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響,今天我可是開了眼界,龍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說能夠將軒轅勝虎一擊致倒,可你卻談笑間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沒有兩下子,皇上能讓我接這個差使?”
說完後,只管帶著紫若兒離開,繞開秦東陽的人馬,又轉過一條大街,便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後面街上,還不錯,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棧對著秦東陽的後院。六郎回頭看看沒有尾巴,就與紫若兒進了客棧,找一間房間住下。
紫若兒不知道六郎要搞什麼名堂,坐下來後,就一直愣愣的看著六郎,六郎脫下外衣,上前將紫若兒攔腰抱住說道:“小親親,這些日子只顧著忙和正事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紫若兒羞怯的說道:“六郎,你讓我陪你出來,就為了談情說愛嗎?”
六郎認真的道:“當然不是,咱們今天晚上還要嚴密監視秦東陽的動靜呢,要知道這傢伙可是程世傑的內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臉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紫若兒苦笑道:“六郎,難得你還記得要為我報仇雪恨。”
六郎大義凜然道:“那當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過雲妃和雪妃姐妹對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兒點頭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幫我報得大仇,讓我幹什麼都行,另外我知道,兩位姐姐都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我有什麼好責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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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高興的說道:“紫若兒,你能這樣想,我真是太高興了!”
說著,輕輕挽住紫若兒的一雙玉手,對著她紅潤的櫻唇開始吻起來。因為職業關係,紫若兒今天在秦東陽府上也喝了幾杯酒,本就不勝酒力的她,在流浪溫柔的撫摸下,慢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兒麗色較平常更加三分,何況在六郎眼裡,紫若兒本就是個冰清玉潔的絕代美女,將那柔軟溫熱的嬌軀已在懷中,六郎也不再顧忌什麼了,他的舌頭一邊擒著紫若兒那嬌巧玲瓏的小香舌,隨著她嬌弱的退縮,侵入了香甜鮮嫩的櫻唇,一陣激烈的動作之下,紫若兒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為所欲為,發揮著熟練的技巧,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