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觸之處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絕地襲入體內,她雖知道四小姐想做什麼,心中也是一千一百個願意。
四小姐拿過一整條冰條,也學著蕭綽的樣子,將冰條吸允成六郎的英雄形狀,她的纖指在蕭綽身上四處遊走,竟像是陌路重遊一般,明明四小姐是頭一回這般撫摸自己,她的纖指卻似生了眼般,只向著蕭綽嬌軀的敏感處去走,逗蕭綽嬌軀愈發酥麻,加上四小姐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輕觸喘息,清香的口氣混著無比的熱力不住鑽入她的體內,刺激的她芳心愈發盪漾。尤其更教人銷魂的是,隨著四小姐的動作,蕭綽只覺自己的身子愈來愈是敏感,愈來愈能切實地感覺四小姐的熱力,隨著每一下呼吸,那甜美的震顫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四姐,你對這方面很有天分啊。保持這樣的效果,我想雲羅一定禁不起你的誘惑的,到時候,她就離不開你了。”
四小姐微笑道:“是嗎?可是我與別人沒有這麼大的激|情,除非是你啊。”
蕭綽含笑,欠起身子,給了她深深一吻。
四小姐咯咯笑著回敬,將冰條製成地英雄緩緩送入蕭綽的幽谷,蕭綽忍受著冰冷,一隻手撫摩著四小姐的玉背,見蕭綽如此沉醉地任她施為,四小姐原還有些瑟縮,見狀膽子也愈來愈大了,她一邊用靈巧的口舌舔舐著蕭綽敏感的小耳和頸後,一邊冰條加壓,在蕭綽的輕顫軟哼當中更加深入,蕭嬌軀一顫,芳心當中的最後一絲理智如迴光返照一般,那滋味太美妙了,引發的火猶如風起雲湧,轉瞬之間已燒化了她的頭腦,燒的蕭綽暈暈沉沉,只知呻吟。
給四小姐這樣服侍了許久,蕭綽只覺自己渾身痠軟酥麻,尤其當四小姐的香舌地滑入她的腿間,直探那令人銷魂的禁地時,蕭綽頓時顫抖起來,自己的快感不斷攀昇,那誘人的幽谷間已經溢滿清甜的冰水,兩片如花的蜜唇也不聽使喚地抖動張開,她感覺得到自己的幽谷深處慢慢收縮,在四小姐溫暖的香舌撫慰下整個人都酥透了。
四小姐胸中滿溢著情火,香舌的動作愈來愈熟練、愈來愈激烈,蕭綽的身子也愈來愈熱、愈來愈軟了,不知何時四小姐的纖纖玉指已順著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蕭綽正飢渴著的幽谷,那奇妙的被侵入感雖讓蕭綽的幽谷不自覺地縮了起來,將她的纖指夾住,但隨著四小姐動作愈發劇烈,蕭綽的防衛也一寸寸地剝落了,她慢慢地鬆了下來,幽谷中的愛液,伴著冰涼的冰水嘩嘩直流。
二人一來我往,也不知用了多少時間,終將那一盆的冰條消滅乾淨,看看被冰水溼透的被褥,蕭綽摟著四小姐心滿意足地笑了……
第二日,六郎就來到玉提關,在這裡不僅見到了蕭綽,更見到自己朝思暮想四姐,六郎抱住四小姐,鼻子一酸,眼淚就差點掉下來,四小姐更是憂傷滿懷,回憶起金沙灘的悲壯情景,流著淚勸慰六郎:“六郎,我終於又見到你了,是不是在做夢啊?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六郎辛酸地點頭,含淚道:“父母兄長,他們都走了。”
四小姐點頭道:“我知道了,六郎不要難過,我們應該好好活下來,為父母報仇啊。”
六郎見她雖然在勸自己,可是比自己更要傷心難過,畢竟死去的是她的生身父母,只是自己的名譽父母,於是將四小姐深深地摟入懷中,然後對蕭綽道:“蕭綽,我現在找你來了,你應該表個態,今後怎麼辦?”
蕭綽被四小姐的傷心牽引的也有一些難過,她正色對六郎道:“六郎,金沙灘之戰,是我的失誤,我沒有料到耶律撒葛的野心。”
蕭綽說話間,看了耶律長亭一眼,道:“長亭,你現在都已經棄暗投明了,更何況是我?現在我會跟你一樣,扶保六爺蕩平大料,話又說回來,大遼也不是沒有好人,希望六爺到時候不要亂殺無辜。”
六郎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你們不用擔心,關鍵是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蕭綽道:“我剛接到前線探報,耶律洪多進攻夢蘭西里失敗,遼穆宗震怒,他現在對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都十分失望,而對景王耶律景又重新器中起來,這次來到鄂爾多旗,身邊護駕的大臣就是我父親和我的丈夫……”
六郎更正道:“你以前的丈夫。”
蕭綽嗯了一聲,道:“我的前夫,我正在設想搞一次突然性的兵變,將遼穆宗的政權顛覆,直接握到我們手中。”
六郎拍手贊成道:“這個主意最好了。”
慕容雪航問:“和蒙古兵現在怎麼樣?”
六郎也問:“是啊,你不是說蒙古小王子已經興兵侵佔了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