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小姐道:“蕭綽,你打算怎麼辦?”
蕭綽為難地道:“我還沒有想好,因為蕭家乃是大遼的貴族,我們家族數千口人,好多族人與大遼的皇族有著血緣之親,真要是讓我叛遼的話……”
四小姐緊盯著蕭綽的眼睛,道:“蕭綽,你要是不答應,六郎是不會原諒你的。”
蕭綽回答:“我心裡有數,現在我既不想傷害我的家族,又不想背叛與六郎的感情,雖然難辦,但是我馬上會想出萬全之策的。”
四小姐點頭,又問:“南陽呢?”
蕭綽道:“父親伴駕到了鄂爾多旗,南陽和我姐姐蕭銘兒去鄂爾多旗接駕去了,我本應該也去的,因為知道你們要來,所以找了藉口留著玉提關等你們,等六郎來到後,我們商量一下,應該怎麼辦。”
簡單的用過晚飯之後,蕭綽陪著四小姐沐浴,看到四小姐卸下來雲盔鳳甲,蕭綽感嘆道:“雲羅倒是大方的很,這麼好的盔甲也捨得送給你?要是我,還不一定捨得呢。”
四小姐脫淨衣衫,泡入溫暖的溫泉中,嘆道:“雲羅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她也面臨著自己人生的一大劫難,黑山血妖已經指定了雲羅是下一屆被送往日月山的新嫁娘,據說送去的修神界女弟子,還沒有人能夠活著回來。”
蕭綽除去衣衫也將身體浸入溫泉,四小姐笑盈盈地扶著蕭綽那日益隆起的肚皮說道:“蕭綽,六郎的寶寶不知道什麼時候問世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蕭綽笑道:“不要羨慕人家啊,你自己遲早會有的。”
四小姐帶著無限神往,將目光收回來,輕輕嘆息一聲,道:“自從金沙灘之後,我還沒有再見過六郎,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
蕭綽咯咯笑道:“你看看,我剛說了一句,就勾起你心裡的春情了是不?”
四小姐急忙解釋道:“不是的,我是真的很想他,也不知道,那次他受了多重的傷,現在有沒有痊癒?”
蕭綽將四小姐從後面抱住,用自己挺碩的雙峰摩擦著四小姐的玉背,同時雙手圈住她的纖腰,道:“四姐,要不要我替六郎安慰你?”
四小姐臉紅道:“還是不要了,在鳳凰城,我差點就被雲羅色誘了,她用十二正經術幫我療傷,說實話,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真叫人永生難忘。”
蕭綽驚奇道:“還有這等事?怪不得雲羅會將她的雲盔鳳甲送給你。”
四小姐略有羞澀道:“其實我也不想和她……只不過是當時生命垂危,只有她才能夠救我,並非是我貪生怕死,而是楊家大仇未報,我還不想就這樣離開人世。”
蕭綽點點頭,將四小姐樓緊在懷中,“四姐,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蕭綽會幫你報仇雪恨的,為了六郎和你,我寧可顛覆大遼政權,殺遼穆宗和耶律撒葛,可是你要稍安勿躁,容我一些時間,我們將計劃詳細一些,切不可因為一時魯莽,貽誤了千秋大計。”
四小姐柔聲道:“蕭綽,這方面,我不懂,全靠你來安排吧。”
蕭綽又道:“其實我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或許說,這個計劃已經醞釀了許久,玉提關乃是我們蕭家的發源地,我自小就在這裡長大,現在玉提關的五萬精兵,全都是我的心腹之師。”
四小姐欣喜道:“蕭綽,你打算怎樣幫助我?”
蕭綽說:“你跟我來!”
二人出了溫泉,各披上一件柔滑的睡袍,蕭綽前面引路,登上樓梯,來到自己的睡室,潔白如雪的羅帳和帳中那曼妙纖細、。那是一襲天絲羅帳,用天上冰蠶絲精製而成,再加上秀榻上潔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純白,沒有半點瑕疵,也沒有一分裝飾圖案。
雖然已經室深秋季節,蕭綽的睡室裡面卻是溫暖如春,經蕭綽告訴,四小姐才知道,整個房間的地面都是銅板鋪成,因為銅的導熱效果最好,每到天涼時節,就會有專人將蕭綽的房間用爐火烘烤的比夏天還要炎熱。
令公一生節儉,四小姐從來沒有住過這樣奢侈的房子,不由的看的賞心悅目。
羅帳低垂,蕭綽一身白袍優雅自得,羅帳遮住了她的容顏,只是從細縫中隱約現出那精緻得無與倫比的輪廓,一襲雪衣,讓人分不清那是她的衣裳、羅帳抑或是虛幻的朦朧。唯一的異色便是那亮可鑑人的黑絲,在頭上輕輕的挽成一個美麗的高髻盤雲,橫插一隻白玉簪,花雕做工極其精美,上面的花蕊連發絲般的細縫處都雕刻出來,波紋裝的雙髻,如煙如紗。
“四姐,快些過來啊!”
四小姐連忙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