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和蘭妹妹陪你好嗎?”
六郎一呆:“什麼?”
張靜賢嬌羞的道:“六郎,你想我們還能嫁給別人麼?”
六郎道:“事急從權,清白無虧,兩位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
張靜初接道:“六郎,你別誤會,我和蘭妹妹不求任何名分,只要能讓我們偶爾陪你,我們就心滿意足了,我們不會有其他非分之想。”
六郎道:“初姐、賢姐,你們怎麼這麼傻呢?我並不能給你們帶來幸福。”
張靜賢接道:“不,六郎,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幸福的事情莫過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廝守,離開你,我們才真的不會幸福。為婢為妾,我和初姐都會甘之如飴,只是不要讓我們離開你。”
六郎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吃定我了。”
“你答應了?”
張、李二女聞言知道六郎已經同意了,高興的撲到六郎身邊,一左一右,在六郎的臉上親了一口。
六郎伸手將二女摟住,回親了一口,笑道:“這麼漂亮的姐姐送到嘴邊,我焉能不吃?”
張李二女嬌笑不已,張靜初笑著道:“言不由衷,我和蘭妹妹也知道,與你的那些千嬌百媚的妻子相比,我們只能算是路邊的野花,哪能入你的法眼?”
六郎笑道:“瞧姐姐說的這麼酸不溜溜的,有句俗話說得好:「路邊的野花,不採白不採」。我六郎也不是柳下惠,所以啊……”
張靜賢笑著道:“你以為我和師姐會怕你啊,別光說不練咯。”
六郎笑著撫上了二女鼓騰騰的玉峰,二女雖然嬌靨酡紅,但是並不退縮,反而故意將胸脯挺了起來。六郎愛不釋手的撫摸良久,張靜初羞笑著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小?”
六郎笑道:“雖然算不得很大,但也不小了。”
說著,他將張靜初壓倒在床上,溫柔地封住了她的雙唇,雙手也在她美麗的軀體上游走不定,身下的張靜初開始回應他的動作。在唇舌交纏之際,張靜初開始覺得雙頰發燙,全身上下像是有螞蟻在爬一般,又麻又癢的。六郎的魔手開始搓著自己渾圓的Ru房,沒想到只是隔著衣服愛撫就激起了內心的情慾,而且隨著胸脯傳來的快意,張靜初紅潤的臉頰顯得春意盪漾,額頭也隨著漸漸高升的體溫滲出粒粒汗珠。
“嗯……哼……”
張靜初軟弱的嬌喘著,鼻息也粗了起來。六郎的右手順著張靜初胴體一路往下,鬆開了她的腰帶,纖細的手穿過褻褲,直接撫慰她的兩腿間的秘密花園,在花瓣上逗弄著,花瓣漸漸的溼潤。
“啊……六郎……我……我……嗯……”
六郎開始為張靜初解除身上的累贅,她滿臉羞紅,緊閉雙眸,任六郎施為。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露出高聳豐滿像大白饅頭的雙峰,峰頂挺立的花蒂羞紅誘人,張靜初微微害羞的交叉雙手遮著飽滿的胸脯。六郎輕輕拉開張靜初白藕般的手臂,就像嬰兒似的吸吮起椒紅的|乳尖,另一手則五指成爪捏著張靜初另一個奶子。
“六郎……好弟弟……嗯……好舒服……”
此時,張靜初體內的快意像電流刺激著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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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吸夠了Ru房,開始要轉移戰場,他一把拉去張靜初的褻褲,而張靜初也毫不遮掩的張開雙腿,露出早已氾濫的黑草原及肥厚嬌嫩的陰滬。六郎湊上嘴開始舔舐那肥美的蔭唇,連續的攻擊讓張靜初浪淫連連。
“啊……啊……喔……好會弄啊……喔……舔死人了……”
張靜初的蜜|穴裡Yin水不聽使喚的大量滲出,張靜初靈活的舌頭繼續在蔭唇上來回滑動著,還不時吸著充血發紅的陰核,全身發燙的張靜初在六郎的舌頭刺進蔭道的同時,按著六郎的腦袋拼命壓向自己的花瓣裡,六郎也經驗老道的用舌頭在張靜初的蔭道里攪動,張靜初被搞得腦筋一片空白,只想有根粗龍槍狠狠插自己的嫩|穴。而一旁的張靜賢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旌動搖。
六郎看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了,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轉眼望向床上的一幅玉女裸睡圖,真是妙手天成,六郎身上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張靜初羞紅著臉,緊閉雙眸,雙手護在胸前,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六郎將她的雙手移開,飽覽張靜初胸前美景。那兩團白皙柔嫩的美|乳映入眼簾,雙峰挺立,腰細臀堅,蔭部一撮細毛井然有致,蔭唇嫣紅豐厚,兩腿修長勻稱,真是人見人愛。
六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