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兄長才是,只不過兄長身份特殊,按律臣弟不得無故前去探望。”
李承乾苦苦的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已經不再是太子,所以你才能來看我是嗎?我也是到現在才發現,我們兄弟中你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表面上看起來你和誰都沒有矛盾與衝突,實際上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枉費我和老四爭了這麼多年,到頭來我們兩個人誰都爭不過你!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稱你為太子殿下?”
“兄長,你錯了。臣弟從沒有過爭太子之位的野心,實際上也不可能有爭位之心。兄長可是忘記了,臣弟的母親是何人了麼?你認為大唐的官員們會允許前朝公主的兒子,成為我大唐的皇帝嗎?臣弟之所以前往東北,就是要避開京城長安中的是是非非。”
“那你此番前來是何用意?是嘲笑我這個被廢掉的太子,還是前來宣讀皇帝對我的判決?”
“兄長,都不是。臣弟此番前來,就只是來看看兄長,同時也是為了來陪著兄長聊聊天。”
就像不認識李恪一般,李承乾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李恪一番,這才說道:“我如今已經是待罪之身,隨時都有可能喪命,以你的聰明不應該這個時候來看我才對。”
在李承乾的對面坐了下來,拿起擺在桌上的茶壺給李承乾倒了一杯茶水,說道:“臣弟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人,至今還記得我們兄弟小的時候在一起玩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