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自然是不聽,但也不會下令放箭射人質。”
“哦,您身居公爵,自然不必擔心服不了眾。假如您不是公爵,而是一員三品小官,手下的軍士又是降將的部眾,見到降將在城下勸降就不免生心降意,這時您怎麼辦?又或者,來敵見勸降不成,點名要用您的人頭來交換降將,您又怎麼辦?”
“世上那有這麼多假如?”
“是的,世上沒有假如。如果有假如,您也不可能站在這裡來審問我,因為北平城早就落入敵手了。你們不知道守城有多艱難,也不知道有多少將士戰死疆場,你們只知道想當然,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本公不是來審問你,而是要問明情由,當時是不是你下令放箭射人質?”
“是我又怎樣?反正又沒射中一人,這也算有罪?再說了,兩軍交戰,難免有所殺傷,誰讓那些人如此不濟,落到反軍手上。此等喪軍辱國之人,早就該死,換了我是皇帝,早就下令砍掉他們的腦袋了。”
“你小子膽子真是太大了,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不怕誅連九族嗎?”那男子面色頓變。
“我孤身一人,殺我十族又何妨?”
“你。。。”那男子氣得夠嗆,最後氣極反笑:“既然你不怕死,本公來這作甚,真是自作多情。”
“勞煩您轉告皇帝小兒,殺我萬磊容易,重拾人心就難了。我死之後,燕雲之地,最少**二十年!”萬磊看著那方甩手而去的背影,又道。
“你這是何意,要挾朝廷?以為收攏了些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