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可愛啊。”
夜鳶聞言有些羞澀地說:“千嶽這麼說,我該多不好意思啊。”
程千嶽輕笑出聲:“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就是實話實說我才不好意思啊,父皇告訴我做人要謙虛。”說話的時候,夜鳶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注視著程千嶽,十分無辜的樣子。
程千嶽一愣,隨後就大笑出聲,“哈哈~~~小鳶你還真是~~”
夜鳶看著程千嶽的樣子,也呵呵地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程千嶽說道:“明天我領小鳶去逛廟會可好?聽說在廟會上有不少吃喝的地方。”
按照往常的經驗,程千嶽認為這樣的建議夜鳶肯定會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答應。哪知,夜鳶搖搖頭,很惋惜地說道:“明天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廟會了,明天我和父皇還有事情呢。”
程千嶽有些泛酸地說道:“又是你父皇有事?小鳶果然和軒帝陛下感情深厚,軒帝陛下的事情小鳶肯定是置於第一位的。”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本來就應該把父皇的事情放在首位啊。”
夜鳶理所當然的回答倒使得程千嶽有些語塞,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是啊,呵呵,所謂‘百德孝為先’嘛,呵呵~~”尷尬地笑了幾聲,程千嶽告辭離去。
夜鳶一個人打著呵欠慢慢地走回臥室。邊走邊嘀咕:今天千嶽怎麼有點奇怪~~~
夜鳶回到臥室,立即就被等待寶貝兒子回屋的夜銘軒抱了個滿懷。夜鳶聞到熟悉的氣息,立刻很開心地往父皇懷裡蹭了蹭,甜甜地喊了一聲:“父皇。”
“嗯。”夜銘軒淡淡地應了一聲,說道:“鳶兒和程千嶽下棋,玩得怎麼樣?”
“不好玩,鳶兒總是輸啊。”
“活該。”伸出手指敲了敲夜鳶的腦門,夜銘軒出聲調侃:“誰讓你這個小懶蟲當初不好好學棋來著。”
“學棋好煩。”夜鳶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睡眼朦朧地說道:“父皇,困。”
於是夜銘軒只能認命地彎腰把夜鳶抱到床上,隨後自己也上床把鳶兒摟進懷裡。
剛要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一個念頭突然從夜銘軒腦海中閃過,只聽夜銘軒有些驚訝地說道:“夜小鳶,父皇才發現,原來你琴棋書畫哪樣都不精通。”
“哦,這可真糟糕。”夜鳶困到極致,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一聲。
夜銘軒想了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甜蜜蜜地再次抱著鳶兒閉上眼睛。
豈料,過了一會,夜鳶迷糊的聲音又傳來:可是父皇下棋就下不過鳶兒。
“夜小鳶,閉上眼睛睡覺!”聽了鳶兒的話,夜銘軒有些氣急敗壞地回應。
翌日清晨,夜鳶和夜銘軒吃過早飯,就有人進來稟告說那幾幅畫的買家已經找到並且帶到。
“他們辦事的速度好快。”夜鳶有點小崇拜地說道。
“那當然,他們可是父皇的手下!”夜銘軒享受著寶貝兒子崇拜的眼神,十分得意地回答。
談話間,那名買主已經被帶到夜銘軒和夜鳶面前。
只見來人長相俊秀,可是那個穿著打扮,怎麼看怎麼怪異:大紅的碎花棉襖就那麼穿在身上,下面還配了一條深藍的褲子,一條白色腰帶囂張地紮在腰間,再往下看,十個腳趾頭露出來六個,這樣的打扮,夜鳶彷彿在這個人後面看到一個大大的“土”字。
這買家的表現也十分的與眾不同,沒有一般人面向聖上的誠惶誠恐,戰戰兢兢,這個人卻是大大方方地抬著頭,打量著前面的兩個神仙似的人物,當看到夜鳶的時候,這個人的眼睛一亮,可是當看到夜銘軒的時候,這個人的眼睛亮了又亮,幾乎都要發出綠光來了。
“大膽刁民,看見琦國陛下還敢不行禮。”旁邊的侍衛看見這個老土的人還敢用那麼不敬的眼光盯著他們的軒帝陛下瞧,也不顧禮節,直接就上來衝著這買家怒吼。
“唉呦,大兄弟,你咋這麼兇呢,俺好不容易進了這麼大一個宅子,見了這麼兩個神仙似的人物,你咋就不讓俺多看兩眼呢。”
“我們琦國的軒帝陛下豈是你這種人有資格看的?”侍衛大怒,要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和場合,肯定就上前揍這個不識好歹的人一頓了。
“大兄弟,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這人生來不就是讓人看的嗎?”
“你~~~~”侍衛氣結。
夜鳶看著眼前這兩人的互動,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地就笑了。
這一笑,更是讓那買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