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一看到傅君揚便圍了上來。“年輕人,你認識她嗎?”
辛暖暖拚命給傅君揚使眼色,要他說不認識,但她眉頭皺得都快可以夾死一百隻蒼蠅了,他還看不懂她的暗示。辛暖暖放棄了,只好替他回答:
“不認識。”
“那你看到他為什麼那麼緊張?”
“因為我怕你們傷及無辜。”
“他既不是你的誰,你幹嘛怕我們傷害他?”
“總之,我、不、認、識、他!”辛暖暖把傅君揚推回車上。
“你的皮夾。”傅君揚坐上車後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辛暖暖差點氣到沒力。他非得這個時候拿給她嗎?
“這不是我的!”辛暖暖搖頭,希望他趕快把皮夾收回去,要不然她這個月的生活費又報銷了。
“是嗎?”那些人看出不對勁,伸手搶走傅君揚手中的皮夾。
喂!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就這樣讓別人搶走她的皮夾?完了!她這個月的生活費……
辛暖暖蹲在地上,頓時覺得好無力。傅君揚低頭看她,突然間覺得她好瘦小、好無助。
“這是你嘛!”那些人翻開皮夾,看到辛暖暖的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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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暖暖把頭悶在雙膝裡點點頭,“是,那是我。”
“你有很多錢。”
“是。”但那是她一個月的生活費,還有要給批貨上游的錢。
“我全部都拿走了喲!”
“好,你全部都拿走。”辛暖暖蹲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面對債主,她除了把錢雙手奉上之外,她不曉得自己還能怎麼辦?
傅君揚看著那些人拿到錢之後便揚長而去,而辛暖暖卻還蹲在地上不想站起來,更怪的是,他本來迫不及待地想離開的,看到她這個樣子,反而一點都不想走了。“你還好嗎?”
辛暖暖這才驚黨原來傅君揚還沒走。“我沒事。”她拍拍屁股站起來,給了傅君揚一個微笑。她也只能笑了,要不然日子真不曉得要怎麼過下去。
辛暖暖從地上撿起布包,本來想進屋的,卻被傅君揚給揪回來。“你欠地下錢莊錢?”
辛暖暖點點頭。
“為什麼?”她不知道地下錢莊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吸血鬼嗎?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敢跟那些人打交道?
“情非得已。”辛暖暖不想跟傅君揚羅唆,只給他簡單的四個字,但很顯然地傅君揚對這樣的答案並不滿意。辛暖暖都快哭了,“先生,現在已經很晚了耶,那故事很長……”
“我有的是時間。”
“但我沒什麼時間。”她早上要擺早市,晚上要擺夜市,還要四處躲警察、跑給警察追,她真的很累了。
辛暖暖打了個大呵欠,以為傅君揚會識趣地早點離開,但他還是杵在那裡等她的答案。好吧,算他狠!
“進來吧。”她泡杯茶給他喝,因為故事真的要講很久。
“故事得從我十八歲那年說起……”
提到她十八歲那年,傅君揚的眉頭又皺起來。“十年前,你發生的“意外”還真多。”
“真對不起喲!”辛暖暖言不由衷地假笑給他看。“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要那些“意外”好嗎?”畢竟給錯童貞與父親經商失敗,都不是她願意的。
“我爸信用擴張的太厲害了,最後弄得身敗名裂,銀行不願把錢借給他,我父親就找上地下錢莊。”
“他不應該去的。”
“他知道,但是他急需用錢,而他以為貨款一到,他便有能力還掉所有的債務,沒想到他的好朋友竟然惡性倒閉,把公司收了,我父親收不到款項,還被朋友背叛,他一時想不開,就丟下我跟我媽兩個人走了。”
辛暖暖比了個上吊的手勢。“我爸自殺前跟保險公司買了鉅額保險,他以為只要他死了,保險公司就會給付,而那筆錢也夠還地下錢莊跟支付我和我媽的生活費。”
聽到這裡,傅君揚開始覺得頭痛了。“你父親怎麼會如此天真?投保不到兩年便自殺身亡是領不到保險金的。”所以她爸是白死了。
“我爸只懂得做生意,他那曉得保險法是怎麼規定的?”
辛暖暖越說越氣。這個人真討厭!聽到她悲慘的命運不同情她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她已過世的父親蠢?
“故事說完了,你可以走了吧?”辛暖暖沒好氣地下逐客令,但傅君揚卻像個大老爺似地好端端坐在沙發上,好像還不打算走人的樣子。
“你到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