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誰能不動心,就連在座的不少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都禁不住誘惑,不時地瞟上幾眼。
這時又是脾氣火爆的童雷開口了,「我說宇文大俠,我們在這裡已經等了十來天了,這依然沒有那萬邪宗小雜種的影子,你這不是在逗我們玩吧!」
其他人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宇文瀾,那樣子自然是想說:「看你怎麼給我們個交代。」
宇文瀾也有點尷尬,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本想給萬邪宗一個沉重的打擊,卻空等了數日,不禁讓他有些氣惱,「這個萬邪宗著實狡猾,大概是提前聽到了什麼風聲吧。」
「哼,我峨眉派還有要事要處理,就不奉陪了!」
說著的女子穿著一黃褐色的海青(尼姑服飾)頭上同樣戴著黃褐色的僧帽。雖然已是出家之人,但卻難以掩蓋其清秀麗質,反倒平添幾分聖潔,螓首蛾眉,清麗難言,但神色間卻是冰冷淡漠,當真是潔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這女子便是峨眉的首席長老慧靜,即便已不再年輕,看上去卻宛如少女一般。
雖說這慧靜法號中帶著一個「靜」
字,脾氣卻端地是潑辣,早在數十年未皈依佛門前,便已經在江湖上創出了名堂,專挑些惡名昭彰的淫賊殺之,江湖人稱「滅絕女俠」,後來入了峨眉,人們也就改了稱呼叫「滅絕師太」,入了佛門,脾氣也未見改變。再說這宇文瀾見慧靜師太要走,急忙起身道:「師太且慢,還請留下,待今晚大家再仔細商量商量。」
慧靜雖不買他的帳,卻也不好推辭,只好冷冷的說了句:「也罷,看你還有什麼法子!」,說著又坐了下來。
這時,飄香閣閣主出言道:「各位為了我飄香閣而來,在下感激不盡,為表一點心意,我已籌備了一桌宴席,還請各位賞臉。」
在座的男人哪有什麼異議,高興都來不及,這慧靜對於柳飄絮也是頗有好感,於是眾人皆起身赴宴,氣氛這才緩和起來。
轉眼華燈初上,飄香閣的議事廳裡,坐滿了各個門派的主事人物,此時他們正在商量下一步的計劃,「從萬邪宗的動作來看,他們已經提前知道了我們行動,可我們這次安排得如此嚴密,為何還會洩露,莫不成……」
「恩,我也覺得事有蹊蹺,應該是有內奸。」
「他孃的,等老子找出了,非剝了他的皮!」……
一時間大家也是對這個所謂的內奸憤恨無比。
「呵呵呵,既然大家對這個叛徒如此痛恨,何不借此良機,將此賊手刃,以圖心頭之快呢?」
道遠平靜地說到。
大師何出此言,莫非大師已然知道這叛徒的身份?」
眾人這時都望著道遠,等待著他的下文。道遠卻微笑著並不回答。
突然,其中一人臉色猛然大變,站起身來驚呼道:「這茶水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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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後皆猛然大變,趕忙急運起內力,卻發現體內空蕩蕩的,提不起一絲內力。
佛道本就不兩立,這時杜青松率先開口,厲聲向道遠喝道:「禿驢,你到底要作甚!」
「哈哈哈哈,做什麼?你很快就會明白的」說著便是一掌向杜青松襲去,杜青松連忙出手格擋,無奈體力無法聚起一絲內力,哪裡還是道遠的對手,一聲「啊」的慘叫,便被他一掌打飛,狠狠地撞到了牆上,發出「砰」的撞擊聲,杜青松被一掌打飛後,鮮血狂吐,雙目怒睜,奮起最後的餘力,雙手指著道遠,口中唸到了「你——你——」,說著雙手一下子就垂下,沒了動靜,竟是死不瞑目。
眾人見狀已是明白,若不趕緊將這老賊除去,明年的今天就將是他們的忌日,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道遠會這麼做,但這已經不是他們的考慮的事了,一時間紛紛出手向道遠攻去。道遠嗤笑一聲,揮舞著雙掌衝入了人群中。眾人雖失了內力,但招式的精妙還在,只不過威力卻大打折扣,那童雷一身外功極為強悍,猛然地就衝向了道遠,和他硬拼起來。
這道遠也知道童雷的外家功夫確實不凡,也不與其硬碰,只是堪堪的擋住他的攻擊,巧妙地化解其力道。童雷和他過了幾十招後,覺得打得越來越窩囊,直氣得他紅了眼睛,出手也更加狠辣,把一套驚雷拳打得是虎虎生風。道遠面對著十餘人依然是留有餘力的樣子,童雷卻是越發的急躁了。突然,童雷的招式間現了一個破綻,道遠盯得仔細,回手便是一招黯然銷魂掌按在他的胸口處,道遠使出了這七分力道的一招少林絕學,只見得童雷悶哼一聲,被打得猛然向後飛去,這一掌是端地狠辣無比,內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