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然在一旁說道,語氣之中竟然帶著一絲羨慕。
「我怎麼聞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左天陽笑著說道。
心然聞言連忙撲入父親懷中,一個長吻,香舌就和父親交纏起來,半晌才放開,滿面嫣紅地說道:「爹爹壞,又來編排女兒。不過女兒倒真是羨慕她。」
「爹還記得給你開苞之時你不過金釵之年,雖然噬陽功小有所成,卻是整整暈了四天。」
左天陽回憶著天倫之樂,笑嘻嘻地說道。
心然隨著父親的回憶也想起了當時的情景,不由得羞紅了臉。一旁的丫鬟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般神態,好奇之餘卻是不敢多看,唯恐她突然發難怪罪下來。
心然和父親回憶了一陣往事,回過神來,她蹲下去,不顧宋妙君身上的骯髒,玉手抓住了她的脈門查探,稍時,說道:「爹爹這新欲奴不過勞累的很,陰元卻是沒有虧損,正好給爹爹回覆功力。」
說罷,就指使一旁的丫鬟將她抬去清理乾淨。
好好休息了一陣的宋妙君昏昏沉沉地醒過來,只見自己睡著的房間佈置的甚是奢華,到處透露著華貴的氣息;蓋在身上的錦被也是用上好的綢緞做成,溫暖之餘讓她覺得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一場惡夢,可是腹中的飢餓讓她稍稍清醒過來,打量著這間明顯不熟悉的房間,腦海中那段黑暗的場景又跳出來,告訴她那都是真的。
正當宋妙君有些不知所措之時,房門被開啟了,左天陽領著一個丫鬟走了進來。來到床前,左天陽看著床上的女子,清洗過後,那張雪白乾淨的嬌麗面容又再次顯露出來,雖然蓋著被子,不過左天陽卻是知道,她身上的傷痕都被心然用一種特別的外傷藥塗抹,早已回覆了嫩白的肌膚,一絲痕跡也看不到。
宋妙君看著左天陽,思緒有些混亂,被那五人輪番玩弄之前的事情卻記不起了,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眼前這人是自己的主人,是自己願意為之付出一切的人,而自己卻被他人玩弄,失去了清白。
左天陽看到她的模樣,心裡十分清楚。那日自己在她身上種下了奴欲功的種子,經過幾日的折磨和身心疲憊已經奏效,如今的宋妙君將會對自己言聽計從。
不過左天陽打算換一種方式,玩弄他人並非都是暴力相向的。
「妙君,你醒了。」
左天陽的聲音很是溫和,說道:「這幾日定是沒有怎麼進食,我讓人準備了些飯菜,快些吃了吧。」
一番演技出神入化,溫柔之中卻帶著種種無奈何一絲淡淡地厭惡。
宋妙君整個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自然聽出了他話語中的不同之處,不顧腹中飢餓異常,也不顧身上還是未著寸縷的赤裸,就這麼坐起身來抱住了左天陽,泣聲說道:「妙君對不起主人,妙君已非清白之身,只是希望主人不要趕我走,妙君願為奴為婢,伺候主人。」
左天陽立刻改變語氣,話語間不再帶著厭惡,只是充滿無奈,說道:「主人知道君兒時身不由己,怎會責怪。乖,幾日沒有進食了,快些吃些東西,餓壞了就不好了。」
說著吩咐一旁的丫鬟拿出準備好的粥飯,並且親自餵給宋妙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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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陽的這一舉動讓宋妙君很是感動,一邊吃著他喂來的食物,一邊大顆大顆地掉著淚珠。待一碗粥飯吃個乾淨,宋妙君一張玉面之上早已佈滿淚痕。左天陽示意那丫鬟出去,親自拿起一方絹帕替她擦拭,口中說道:「好好的,哭什麼。」
「奴婢怕……怕主人不要我了。」
宋妙君泣不成聲地說道。
左天陽摟住她赤裸的嬌軀,卻不帶一絲慾念的輕撫著,口中安慰道:「君兒放心,主人斷然不會捨棄君兒的。」
任由她的淚水沾溼了自己的胸膛。
「還請主人要了奴婢。」
臉上雖然還掛著淚珠,卻也有一絲羞色地說道,「奴婢雖已非清白之身,但是奴婢的心始終記掛著主人。」
左天陽假裝吞了一絲口水,卻面有難色地說道:「乖,君兒剛剛破身就遭逢此事,身子還沒有回覆,豈能……」
「不礙事的!」
宋妙君立刻說道,彷彿怕左天陽會突然消失一般,「奴婢一直盼望著這一天。」
說完,也不等左天陽答話,就將手伸進他的褲子中,將那早已挺立的巨大Rou棒弄了出來,櫻口覆了上去。
左天陽感到她的生澀,由於經驗不足和自己的棒棒粗大,不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