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將她清洗一下。」
翠紅、憐心二人聽了,走到一邊拿起一根細小的竹管,插入女子嬌嫩的菊|穴中。從來沒有被如此過的女子頓時感到菊門中有異物侵入,打了個寒顫,口中不再謾罵,閉上眼睛忍受起來。翠紅二人手中不停,拿起一段灌滿水的羊腸,接到那一截竹管上,將水擠壓進了那女子的腸道。冰冷的水剛一進入,那女子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哼。
心然輕撫著父親的身體,嬌笑著說道:「父親,這女娃倒是不錯,看她的面向和騷|穴倒也是個外緊內窄的名器,就是不知這菊門內是否也是讓人期待。」
翠紅二人繼續向肛菊內擠水,那女子漸漸感到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待灌到第四次時,哪裡還能忍得住,叫了起來:「停下,停下,要撐破了,快……快鬆開我,我……我要……出恭。」
說道那兩字時,聲音小了些。
翠紅二人恍若未聞,繼續手中的活,左天陽卻是說道:「出恭?那是何意?請恕老夫山野之人,沒聽過這般文雅的詞。」
那女子聽了左天陽的話,心裡立刻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只是下面實在是難受,說道:「我要……我要……解手。」
「什麼?」
左天陽任然如此回答。
那女子哪裡還能矜持,大聲喊道:「我要屙屎,快些放開我啊!」
心然嬌笑著說道:「這女娃可真是,這兩下就挺不住了!」
左天陽卻是說道:「這次老夫聽明白了,可是現在是在拷問你,怎會讓你如願。」
一番話語之間,翠紅二人已經在她菊門裡灌了好些水,小腹已經微微撐起了。
二女見已經灌不下了,停下了動作。憐心拿出一件事物,綁在那女子胯上,帶子中間還有個軟木製的塞子被塞在她菊門中。如此一來,根本無法掉落。帶子摩擦著蜜|穴上的谷實,本來對於未曾享受歡愛的女子來說十分難受,卻被肛菊裡的感覺沖淡。
「你……」
那女子見如此,恨左天陽不守信用。
左天陽笑著說道:「老夫可從來沒說過讓你出恭!」
女子聽了他這般說法,原來剛才不過是在戲耍自己,眼中怒火更甚。
左天陽絲毫不在意,說道:「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我就讓你痛快。」
那女子撇過頭去,不再搭理他。左天陽卻是毫不焦急,跟心然親親我我。不多時,那女子的身體顫抖了起來,並且越來越厲害。她實在忍不住了,大聲說道:「我說我說,是……是當今皇上派我來刺殺你的,快些把我放開。」
左天陽和心然聽到她的話,先是愣了愣,接著兩人哈哈大笑起來,半晌才止住笑聲,說道:「女娃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你就耐心享受吧。」
說完就繼續和心然親熱起來。
那女子見說辭沒有騙到左天陽,而下腹有越來越難受,感覺就要爆開來。不得不把實情說出。
原來這女子名叫宋妙君,乃是刑部尚書宋璟之女。在外學藝,這次回長安看望父母。宋璟這人頗為正直,也是心然沒有勾搭上的少數幾人之一。宋璟頗為不喜左天陽,卻是見他頗得太平公主的信賴,奈何太平此時勢大,他也不跟公開心中想法,只能在家中發發牢騷。這次卻是讓宋妙君聽了去,小女子覺得自己的武功不錯,況且師父也誇她有天份,內力也勉強算得上江湖中準一流的好手,想要為父親除去左天陽這個障礙。
左天陽聽完了她的話,這才示意翠紅二女將那木塞拔下。憐心拿來一個木盆放在宋妙君面前,翠紅將她肛菊中的木塞拔下。宋妙君哪裡還能忍得住,肛菊中的清水混雜著些許糞便噴湧而出。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排洩的宋妙君羞的無地自容,加上突然的放鬆,瞬間掏空了她的力氣,癱軟了下去。
翠紅和憐心又灌了幾次,知道她肛菊內力流出清水,這才為她擦洗乾淨。見左天陽要問話,又是一盆冷水潑在宋妙君身上,頓時將她喚醒。
左天陽說道:「老夫觀你一身內力不錯,在何處所學。」
宋妙君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拜了天青島的玄鼎真人為師。」
「天青島?」
左天陽有些疑惑,望向懷中的心然,見她也不知道。
宋妙君面露嘲諷,說道:「虧你一身高深武功,竟然連天青島都沒聽過。」
臉上頗為自傲。
宋妙君接著說道:「天青島為鎖心湖所有,地位僅在天心島之下。本姑娘再和你說,我已和天心島島主孟天維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