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過是這藥物霸道,大羅神仙也難防呀。」
不過眉梢眼角卻掩飾不住得意的神情。
「我將這個美人兒獻給寨主,你們好好巡邏,功勞自有你們一份。」
趙慕軻說道。
「是!」
一干人等齊聲應道。
妙手書生兩隻手將早就癱倒在地的少女攔腰抱起,往林中走去,可憐梅疏影何曾被男子觸碰,不禁又羞又氣,卻又無力掙扎,任由他抱住自己的嬌軀望山上走去,心中暗忖,都怪自己貪玩,才會誤了行程,才會走上小路,初入江湖便要遭此劫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奈之際,也只好逞口舌之快,叱責連連。不過這妙手書生端的好脾氣,任由梅疏影責罵,只是抱著她望山寨趕去。
轉眼間來到了趙慕軻的根據地:牛頭山山寨,梅疏影卻被他抱進了自己的住所,忐忑之下的少女打量著眼前這個臥室,它不像一個山寨頭目的住所,除了牆壁上掛著一幅荊軻渭水離別圖,再無任何裝飾物品,簡單粗糙的桌椅,堅硬平實的木板床,整齊的被褥,乾淨的床單,倒和自己在峨眉山上的住所相差不多。
趙慕軻將梅疏影放在了木板床上,自己則在門口處的椅子上遠遠的坐著,目光卻在少女身上到處遊走,此刻的梅疏影身著一襲白衣,斜躺在床沿,在紅燭的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花樹堆雪,雙目含著怨氣,但顧盼之際,自有一股清逸出塵的氣質。
「峨眉雙姝,影純月魅。今日一見,才知所言非虛。」
趙慕軻似乎頗為感慨,此時的梅疏影卻早已動了自殺的念頭,心想與其遭人羞辱,倒不如一死了之,保得自身清白,舌頭遂抵在了牙齒上。「真如師太一代宗師,是否會想到得意弟子初出江湖便在陰溝裡翻了船。」
趙慕軻盯著少女的如花嬌顏,嘆息道。
這句話卻讓梅疏影心中一顫,想起幼年時父母雙亡,自己也不願苟活於世,卻蒙師父諄諄教導,才醒悟世間萬事,唯活最不易,只有堅持活下去,才對得起死去的家人,對得起深恩的師父,死是軟弱的表現,梅疏影於是斷了尋死的念頭,只想一旦逃脫虎口,一定要將所有山賊趕盡殺絕,報仇雪恨。趙慕軻此時長身而起,目光中有猶豫的神態,「為了那該死的神功,我已七年未破色戒。」
梅疏影聞聽此言,長吁了一口氣,心想貞節得保。「可是梅姑娘麗質天生,清秀絕倫,我見猶憐。」
少女聞言心中一緊,心想眼下逃出魔窟要緊,於是放下身段說道:「倘若先生放我一馬,小女子感激不盡,日後但凡先生有事差遣,梅疏影萬死不辭。」
「玷汙了梅姑娘清白的,不管是誰,梅姑娘都會殺了他,對吧?」
「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梅疏影厲聲道。「那就好,那就好。」
趙慕軻詭秘的一笑,走近了床邊。「啊……」
隨著梅疏影的驚呼聲,趙慕軻取下了她髮間的鳳釵,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少女肩上,原本雪白俏麗的臉龐顯得更加生動,趙慕軻的祿山之爪伸到了少女胸前,梅疏影不斷的後退,蜷縮在牆角,雙手無力的擺動著,「別這樣!」
少女無奈的哀求著,胸脯因為緊張而劇烈的起伏著,這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情慾。
「啊—不要!」
衣帛破裂的聲音,少女哀號的聲音夾雜著,此起彼伏,很快少女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褻衣,兩隻白藕似的胳膊露在外面,殷紅的守宮砂浮現在肩膀上,昭示著梅疏影的清白之軀,也刺激著趙慕軻的獸慾。「不要……啊……」
妙手書生將手伸進了她的褻衣中,梅疏影感到這雙手奪去了自己的貞節,給了自己莫大的羞恥。那雙粗糙的手掌摩擦著少女堅挺圓潤的Ru房,男人的聲音變得粗重,呼吸急促起來,而少女的|乳頭卻不知羞恥的驕傲挺立起來,Ru房在男人毫不停息,富有節奏的摩挲中有了酥麻的感覺,梅疏影尷尬的搖頭,哭叫著:「不要……別……求你了……」
趙慕軻的慾望在少女的哭聲中被徹底撩撥了起來,「恩……」
他一身悶哼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精瘦赤裸的身軀展現在少女的眼中,少女被他胯下那昂揚奮發的物件閃得不敢張開眼,只有別過頭去,雙手抗拒著男人的拉拽,不過無法逃脫下身的衣物被撕扯殆盡的命運,潔白修長的大腿,那白花花的一片灼燒了男人的慾火,趙慕軻手忙腳亂的撕扯著少女殘留的衣物,白色的褻衣和內褲無助的墜落在地上,梅疏影已被男人剝得一絲不掛,少女美麗光潔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