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收緊,一股陰精如水洩般流出,只是大叫:丟了丟了,那趙勁卻未洩,仍抽插不已,胭兒陰精又洩了幾次,只覺混身無力,只得行那白蓮術,陰中越插越緊,趙勁忍不住,陽精一洩如注,直洩了個二三十下,等棒棒拔出,那陽精流了出來。只因那趙勁棒棒太多,雖有胭兒用白蓮術抽吸,仍吸不完,多的從陰滬中流出。當下二人擦試了一回,半夜又做了幾次,睡到天明不提。
胭兒自嫁那趙勁,雖然家中貧苦,卻因那趙勁正當壯年,夜夜春風幾度,弄得胭兒爽快不已,趙勁更是把胭兒當個寶貝看著,絲毫活計不讓她做,那胭兒漸漸安穩下來,空有一身白蓮術神功不用,只願當個小小家婦,日日洗衣做飯,服侍趙勁,那趙勁整天樂在心頭,在地裡幹活像頭牛,回到家裡,不顧吃飯歇息,就急急拉著胭兒上床做過一回,再打理晚飯,飯畢,片刻不歇,就上床睡覺,夜裡自然又要弄上幾回。
卻說那趙勁叔叔,年歲已高,已近六十,裡裡外外操勞,讓那趙勁娶了胭兒。
自見那胭心如此美貌,心中也尤如火燒,只盼有機會共嘗那水嫩媳婦肉肉,只苦那趙勁看得緊,白天一同下地,晚上回來就抱著胭兒不離手。那趙勁房間與叔叔房間止隔一牆,夜夜聽夫婦二人做那事兒,嬌喘嬉笑聲聲不絕,心中癢個不行,又無處出火,只好打打手統度日。
一日,那趙勁同叔叔在地頭扯著莊稼,趙叔叔突計上心來,蹲在地上,捂著肚哎喲叫個不停,趙勁忙過來問,趙叔道肚痛不已,趙勁忙扶叔叔回家休息,回到家喚那胭兒在灶上煮了碗姜水,侍候著趙叔服下去。趙叔裝著肚痛略緩,躺在床上睡了過去。那趙勁見叔叔無大恙,交待胭兒好生侍候,回地頭去幹活了。
那趙叔專等那趙勁走遠,便又喚了起來,胭兒在屋外聽著,趕緊進房瞧著,問道:叔叔可是肚子又痛?趙叔答道:不知怎的,又痛將起來,真是痛殺也!當下用手按著肚子,那胭兒近前來,不知所措,那趙叔按了一會,道:按著倒不痛了,煩請賢媳幫我按著肚子何如?胭兒羞答答恃道:這樣羞人之事,豈可做得?
男女授受不親,況且還是家叔。心下正想,那趙叔叫痛聲愈劇。胭兒無他辦法,只好伸出纖手,輕按那趙叔肚皮。趙叔只覺一團粉柔嬌嫩東西放在肚上,心中大喜,忙裝著不痛樣子,道:賢媳果然好手法,這一按竟不痛得厲害了。
胭兒嬌羞不已,道:是叔叔急病過去而已,一個白臉飛上幾朵紅霞,看得讓人動火。
那趙叔心中慾火燒著,那底下陽物不由豎起,頂著那胭兒粉手,胭兒一驚,正欲放手,那趙叔又哎呀叫痛,胭兒只得又揉著那肚,趙叔道:這肚皮下幾寸,痛疼尤劇。胭兒只得移下幾寸,卻正碰著那豎起陽物,不由一抓,那陽物卻從褲中暴跳出來,那胭兒倒吸一口氣,手兒抽回,捂著臉害羞不已。趙叔見狀,一把扯過胭兒,抱住就啃,胭兒大驚,心下欲掙,無奈那老傢伙力氣驚人,抱住紋絲不能動。胭兒口中叫道:叔叔休要無禮,奴可要喊人了。那趙叔此刻哪管這麼多,翻過身來,把胭兒壓在身上,扯去那胭兒衣裳,露出那雪白肌膚來,雙手握著兩隻雪白大奶兒,只覺握著一團溫熱棉花一般。趙叔把胭兒壓著,除去自身衣物,棒棒對準陰滬,插了進去,不顧那胭兒叫喚,抽插起來。那胭兒初時大驚,又羞又惱,待那棒棒抽插起來,漸漸也感到爽意,亦知叫天天不應,只好承受那抽送。
眼中淚滴下來,趙叔抽了幾千度,尤不能洩,胭兒只得施那白蓮術,轉眼那趙叔就陽精噴發,一個碩大棒棒軟成小蟲兒,那胭兒瞅準機會,翻身起來,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自嘗那胭兒滋味,趙勁叔三天兩頭或是裝病,或是回家取物,總要把那胭兒奸上一回,那胭兒只顧那相公顏面,默默承受。幾次下來,趙勁這粗人竟未覺有異。
一日,那趙勁收工回家,見胭兒坐在房門口,垂淚不已,叔叔坐在房中床上,心下大驚,忙問胭兒是怎回事,那胭兒哭了起來,不肯開口,再問那叔叔,只道不知為何。那趙勁此時隱約感覺不對,心下有了三分明白,只是口中未提。再過了幾日,那趙勁同叔叔在地頭做活,趙叔放下家麼就往家走,趙勁問他,只說回家取物。趙勁暗暗跟隨其後,見趙叔回了家,進了房中,忙湊在窗外往裡一看,不看尤可,這一看可真是肝膽俱裂!只見趙叔把個哭哭啼啼的胭兒壓在身下,兩手除去衣服,正把個棒棒對準陰滬,準備插進去,那胭兒拼命反掙,屁股扭動,那趙叔棒棒怒跳,在陰滬外磨插,對不準那陰滬。趙勁血氣湧頭,大喝一聲!衝進房來,那趙叔聽趙勁進來,心下一驚,那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