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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混身燥熱,魂飛魄散,尤如騰雲駕霧一般,下身一陣陣抽怵,又覺那尿意甚急,忍不住歡叫起來,分不清是哭還是笑,是痛苦還是爽快。海慧加快抽插,又插了幾百下,只覺陰滬中一熱,一股熱水從中噴射而出,把個陽物燙得如熱油澆上,不由地抽出那陽物,那陰水射出來,把個床鋪溼了半邊,海慧大喜,知是陰精來了,復又插入陰滬中,抽插幾千下,那胭兒死去活來,抱住海慧緊緊不放,仰合著陽物進進出出,倆人俱是汗如雨下,肉與肉碰撞有聲,發出叭叭聲,那Yin水溼了陰滬,又沾溼那陽物,流了一床,倆人來來回回戰了三個時辰,胭兒陰精丟了三四回,混身只覺暢美無比。海慧越插越勇,每次抽插,那陽物盡是全根沒入,頂著花心,那Gui頭也酥麻無比,只覺陽精猛湧上來,海慧拼命抱緊那胭兒,身下陽物緊緊深插進去,一股陽精噴進那陰滬深處。

卻說那邊姐姐茵兒,被那海慧同夥抱入另一個僧房,片刻也被插進陰滬中,抽插起來,那茵兒卻覺被一個僧人所奸,乃是侮辱,心中老大不樂意,無奈抗爭不過,那巨大陽物抽插進出,卻無Yin水所潤,只覺得刺痛異常,胭兒不覺痛哭出來,淚如斷線珠兒一般,順著那耳邊流到那綿床上,那僧人卻按著茵兒雙手,狠命抽插,完全沒有憐花惜玉之意,胭兒只覺巨痛疊加,痛疼比開苞時尤甚(因有事,明天再更新)不覺怒從心來,起身欲把那僧人掀翻,這僧人正覺有趣得緊,哪捨得起身,依舊按住茵兒抽插不止,轉眼又抽插幾百度,那陰滬中漸漸帶出點血來。茵兒只覺陰滬如火燒火瞭的痛,哭得是梨花帶雨,又感渾身無力,只是不停的求撓。那僧人不顧死活,只是用力抽插,又是百度,僧人突感精來,忙緊抵著花心,把一股積蓄幾月的陽精射進了花房。你道為何那茵兒無法施功吸那僧人陽精入戶?原來,這白蓮術施展須有陰中有Yin水,才能吸納陽物,如是乾燥,卻不能吸住陽物,自然無法施展。這茵兒被那僧人奸了一回,起身拿帕去拭那汙物,只見帕上血跡斑駁,混著陽精氣味,血汙氣味。拭淨後,那僧人尤垂著個臉淫笑,茵兒又怒,連忙穿上衣裙欲奪門而逃,那僧人也眼疾手快,一把從後攔腰抱住,茵兒又急又氣,順手操著那房中一個小三角凳,反手往後一敲,正著那僧人光頭,頓時血流如注,僧人悶哼一聲,手一鬆,滑倒在地。茵兒大驚,呆在房中不知所措。

那房外幾個僧人早聞得打鬥聲,闖門進來,見那倒地僧人,俱膽戰心驚,一摸,鼻息全無,竟死了。於是眾中鬧鬨起來,驚著廟中長老,把那姐姐茵兒綁了起來,那妹妹胭兒聽聞,卻也來相救,一時兩個俱是暴露,第二日,都被綁了送官。

那長安城中轄地官府,卻早收了那些長老銀兩,把僧人姦汙姐妹一案不提,硬判成姐妹倆擅闖佛門淨地,僧人驅逐,姐妹行兇傷人致死。當下關入大牢,過了幾日宣判:姐妹倆發入妓籍,賣身所得銀兩用於厚葬那死亡僧人,多餘銀兩用於淨化佛門。訊息傳出,那長安城各大妓院的老鴇子皆攜銀前來贖買。見那姐妹長得如花似玉,只像見了兩顆搖錢樹般,一個比一個出價高,最後那得月樓的老鴇子,出價一千兩,嚇得眾人都咋舌,只得退讓,讓她標了去。官府收了千兩銀子,自留了七百,只止三百兩,給那廟中長老,長老千恩萬謝不提。

入妓家因禍得福採陽精千人髓枯那得月樓老鴇子付訖銀兩,領了姐妹倆出獄,安頓住在得月樓,洗刷乾淨。

第二日,老鴇子來到姐妹倆房間,道: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媽媽我可憐你們姐妹,長得標標致致,卻因禍要死於獄中,心中老大不忍,才舍了大價錢,救你們出來,自然是指望你們給我回本,今天起,就開始接客,只待償還完身價,要留要去,自拿主意。

姐妹倆俱說:多謝媽媽相救,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一切聽從媽媽安排。

那老鴇子原以為像一般良家婦女一般,要威逼幾日,再毒打幾頓,或要尋幾個壯漢來硬上幾回,方能服貼,今見那姐妹倆如此開明,不由心中大喜,忙道:如此甚好,今日正是吉日,我早讓下人打掃好兩間香房,你姐妹倆一人一間,若有那年輕又英俊的公子來,就出來相見。

姐妹倆默默無語,其實昨晚早商量好,這妓家卻正是練白蓮術之聖地,不愁沒有男子進來,況且一日接客多,那功也就練得快,師太說需幾百個男子之陽精,才能練成,原以為要幾年,現在看來,最多幾月就可練成了。

第二日起,那老鴇子四處散佈訊息,得月樓新來嫩貨,城中各種色鬼早已聽聞姐妹美色出眾,俱來捧場。那姐妹倆從早上起來,一直忙到深夜,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