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精中夾帶著些血,射時如針刺般痛疼,再後來卻全是血了,陽精射出時幾乎要痛昏過去,那姐妹倆依舊不依不撓,因為這最後的帶血之精,卻是男人的護腎之精,是最為精華之物,為大補之物,姐妹倆不停的吸納著,運功把陽精和精血溶入體內,形成真氣,儲納起來。
天過五更,那劉鬥卻再不能戰,奄奄一息了,那茵兒吸完最後一次血精之後,劉鬥終於頂不住,She精的巨大痛疼讓他暈了過去,胸口氣息漸漸細小,喉嚨咕咕有聲,一會就氣絕了。姐妹倆大驚,卻不知男人也會精盡人亡。這劉鬥一死,姐妹倆臉色慘白,急急忙忙趁著天未大亮,逃之夭夭了。
「野花姐妹」作者:changher 第03章
入長安遇人不淑練神功故入娼門卻說那茵兒胭兒姐妹倆路過一個小村莊,急於練就那白蓮術,誤把借宿的管家吸精而死,天亮時分,急急逃出,一路往長安奔來,風餐路宿行了十幾日,終於望見那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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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邊疆戰火紛飛,長安城卻依然花天酒地,處處蔦歌燕舞,一派繁榮景像,卻是那氣數將盡之象,表面上看來,安定富強,其實個個都知道邊疆告急,心中憂慮不已,有錢的只顧著吃吃喝喝,就怕這蠻子一旦攻進城來,有錢沒命花;那沒錢的,也不再長久計算,只是賺一個花一個,賺兩個花一雙。
姐妹倆入得長安城來,路人見了,紛紛側目,這姐妹倆本就生得嬌美異常,又是尼姑打扮,就算這長安城,也是少見的美豔了。姐妹倆依稀記得,爹從前說過,有個姓孔的同鄉在京城當侍書,官職雖然是正九品,權利卻不小。於是姐妹倆一路打聽,這一問,就來到那孔侍書府上。敲開門後,那侍書尚未回家,幾個下人聽說是孔侍書同鄉,忙著招呼著茶飯,姐妹倆從未見過這京城世面,唯唯諾諾,恭恭敬敬,坐在廳裡,專等那侍書回家。
直到挑燈時分,那孔侍書方大醉而歸,見過姐妹,馬馬虎虎打發休息,一夜無話不提。
第二日,那孔侍書見過那姐妹,問道:兩位同鄉,來此地有何貴幹?是否化緣幕災?茵兒心下恃道:這練功之事,萬萬不能讓他人知道。於是回道:我姐妹來長安,只是見見世面,布善施道,並無他作。孔侍書道:那好那好,就在長安好好玩幾日,再作打算不遲。雙眼卻細瞅那茵兒,真是個絕世美人胚子,雖然已作人婦,更兼尼姑打扮,卻風諳不減,清秀眉目,水汪汪的眼睛,鵝蛋臉兒,兩隻高高的|乳峰,又圓又挺,混身散發著清香氣味。那胭兒也清秀可人,比姐姐還美上三分,讓人一見就挪不開步。那孔侍書囑咐下人,好好招待,心中卻流了一大堆的口水,真欲撲上去,一睹芳澤,才解心饞。只奈白天人多眼雜,而那姐妹的來頭也不甚清楚,不敢妄為。
一連過了幾日無事,姐妹倆連日只是在長安街上閒逛。卻有一日,天下大雨,那姐妹無處可去,只得待在房中閒玩。那孔侍書也未進朝做事,閒在家中,吃過午飯,雨越下越大,那孔侍書在家中信步閒逛,來到了姐妹倆所住房間,只見那茵兒推開房門,倆個幾乎碰上頭了,茵兒忙道:衝撞大人,請勿見怪,那孔侍書道:不急不急,這大雨天的,有什麼事急成這樣,莫非要外出淋雨不成?茵兒回道:茵兒忘了前日曬了香燭,卻未收了進來,這時想起,故忙著去收。孔侍書道:那急急去吧,這回怕是溼透了。茵兒應了,忙碎步跑遠了。
孔侍書推開房門,見妹妹胭兒正閒坐著,在那鏡前描著臉。戲笑道:出家人也這般愛打扮,看來天下女子皆一般也。那胭兒回頭見是孔侍書,嬌羞道:出家乃無奈之舉罷,今日我姐妹倆皆有心蓄髮返俗,請大人見諒。孔侍書心下大喜,不覺淫心大動,走近一看,聞著那渾身香味的胭兒,道:這香從哪來?胭兒道:大人聞一下就知道了。孔侍書把個頭湊前到胭兒臉上,不禁用嘴啜了一口,一把抱住胭兒,口中道:可親的人兒,讓我嚐嚐你的肉是不是香的。胭兒故作掙扎道:大人休得無禮,我可要喊了。這邊一掙扎,那頭頂的帽子跌落了下來,露出那長著寸寸青絲的圓頭兒來,配著這副嬌美的臉兒,更加誘人,孔侍書發狂一般,攔腰把胭兒抱起,口對著口親了幾回,再雙雙倒在暖床上,掀開那絲被,剝開那胭兒的衣裳,親著那又軟又白的Ru房,下邊兩手摸著那胭兒的陰滬,只見Yin水橫流,已經流到了腳跟。孔侍書急急除了衣褲,掏出那陽物,塞進陰滬,沒有絲毫阻撓,只聽滑溜一聲就一頂到底,只頂著那花心。胭兒只覺得那陽物略小,硬也不足,那侍書大人年過五旬,自然是軟搭搭的,能夠插進去,已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