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捏住交通的|乳頭,輕輕捻動,交通想閃開,九爺捏得更緊了。“我有那麼可怕嗎?我不可怕,幫主才可怕。幫主對你的屁股感興趣,我,想幫助你。”
交通睜開眼,見九爺沒有食指的左手不再捻他的|乳頭,不過是扣在胸脯上,於是安靜地想聽九爺說下去。九爺說:
“最高人民法院曾經頒佈過一個規定,好像叫《關於辦理減刑、假釋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規定》,大概是第十二條還是第十三條說,對犯罪時未成年人罪犯的減刑、假釋,在掌握標準上可以比照成年罪犯依法適度放寬。你的罪名是姦淫幼女吧?”
見交通點點頭,九爺接著說:
“你的堂妹娟娟案發時才九歲,雖然是她主動,怎麼說呢,她太小了還說不上是主動勾引。總之不論她是否願意、是否主動,因為她缺乏辨別是非的能力,只要跟她性茭,你就構成姦淫幼女罪。”
“這個我知道,檢察院的人就這麼說。”
“現在機會來了,所裡一定想抓一個挽救成功的典型,這麼可愛的小男生,李管教正心疼你哪,為什麼不申請假釋呢?”
“我爸不懂這個,他不怎麼識字。”
“你舅舅不是在鄉政府當經委主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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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認我了,說我丟光了他的臉。”
“叔叔?”
“叔叔巴不得我槍斃更高興,他說娟娟長大了嫁沒人要,我要養她一輩子。”
“呵呵呵呵。”九爺笑得喘不過氣來,“你去問問學者,他們大學裡還有Chu女嗎?什麼嫁沒人要,人家做十年八年雞還得從良生兒育女。”
“我知道他嚇我,還不是沒拿到錢氣的。”
“一千塊賠償費?怎麼不給他?”
“我家沒錢,有錢我早上高中了,還當交通?”
“我給你一千塊怎麼樣?讓你叔叔領著娟娟去法院申請,就說你們兩個年幼無知、家裡缺乏勞力,這樣最能受人同情了。”
交通粉白的臉憋得通紅,無言以對。九爺用指甲上下刮動交通掛滿汗珠的胸膛,抽抽鼻子說:“你放心,我對這一身肉毫無興趣,儘管有一股女人細膩的味道。”
交通鬆了一口氣:“我爸常說領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回報不了你的。”
“聰明的孩子。”九爺的九個指頭絞在一起,讚歎說,“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有出息。可是,我這一千塊錢非常好賺,就像從自己家的飯甑裡撿起雞腿那麼簡單。你跟幫主這樣說,‘九爺想知道什麼就告訴他吧。’就這句話。”
交通搔搔頭皮說:“你們好像一直在逼他說出什麼,連九爺都逼不出來的話,我能管用?”
第90節:九號房(90)
“你最管用。”九爺離開水桶,筆直地站在交通面前,“你再這樣說,‘如果你不告訴九爺,我就告訴李管教你雞姦我。’明白嗎?”
交通剛剛恢復正常的臉色又刷地紅透了,“我,那個。”
“你說不出口是嗎?你說不出口我照樣可以讓李管教知道幫主雞姦你,我可以叫全號房的人作證。到那時候,你就不可能獲得假釋了,更不可能得到一千塊錢。”
“不是。”交通顯得十分為難,“如果解大哥不承認呢?”
“我不是說了嗎,可以叫全號房的人作證。當然,你們兩個除外。”
有了撲克,幫主要求在第一排打坐,小如同意了;幫主又要求交通坐在他旁邊,小如也同意了。從監窗往下看,是看不見牆角的,幫主和交通說是打坐,其實在玩一種叫“尖烏龜”的遊戲,將牌甩在牆角,管教無論什麼時候來檢查都萬無一失。
跟交通打撲克消解了幫主打坐的痛苦,快樂重新播撒在他心田,快樂多了要滿出來,歌聲就突破他的喉嚨,迴盪在九號房的裡間外間:
“太陽下山明朝依舊爬上來,
花兒謝了明年還是一樣地開。
美麗小鳥一去無影蹤,
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
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
別得哪呀喲哪呀,
別得哪呀喲,
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
每天從早飯到點名這段時間都用來打坐反省,點完名幫主就唱歌,沒有人能阻止他唱歌,就像沒有人能阻止他放屁一樣。直到有一天,交通粉碎了幫主的快樂,心中的快樂一消失,喉嚨就枯乾了。從此,幫主再也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