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丞相真是厲害,在新野的時候。就知道王世充來進攻南陽,幸虧丞相提醒了將軍,不然的話。將軍回來,南陽弄不好已經被王世充圍困了,到那個時候將軍才是真的要倒黴了。現在想來也是有驚無險。”
“丞相也沒想到王世充居然有膽子來進攻南陽,是丞相身邊新晉的武德殿行走岑文字提出來的。”郭孝恪搖搖頭說道。
“是他,原來如此。”蘇如沐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傳聞這個岑文字是江南有名的智者,他能看出來,自然是正常的。回頭將軍應該謝謝此人。”
“恩,你好生歇著吧!我要去巡城了,這個該死的王世充,我若不死,一定要取這個先鋒職位,征討王世充。”郭孝恪全身披掛,取了自己的長槊,轉身就出了總管府。
半響之後,卻見一隻信鴿從總管府後院飛了出來,在空中盤旋了一陣,然後呼嘯而上,徑自朝東方飛了過去,很快就消失在空中。
在葉縣到新野的官道上,大軍連綿不絕,旌旗招展,王世充的八萬大軍呼嘯而出,震動山河,忽然一隻信鴿落了下來,落在一個內侍的肩膀上,內侍取了一些鴿糧餵了鴿子,然後從鴿子腿上取下信紙來。
“皇上,郭孝恪已經趕到了南陽。”內侍不敢怠慢,趕緊對王世充說道。
“什麼時候回來的?”王世充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裡距離南陽不過一天的路程,自己若是突然襲擊,肯定能將南陽拿下,沒想到這個時候郭孝恪居然回來了,這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昨天下午的時候的。”內侍低聲說道:“根據內應傳來的訊息說,是李信身邊的岑文字看出來了皇上要進攻南陽的計劃,李信就將郭孝恪給趕了回來。”
“岑文字,原來是他,真是可惡。”王世充面色陰沉,說道:“從新野到南陽,也不過數日路程而已,李信這個時候想必已經出發,我們想要數日之內奪取南陽希望很小,郭孝恪又回來了,希望更加的渺茫了,可惡,這下便宜了李信。”
“父皇,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王玄恕遲疑了起來,說道。
“皇上,急報。”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探子飛奔而來,大聲說道:“關中裴元慶率領一萬鐵騎殺過來了。”
“裴元慶,一萬鐵騎?”王世充面色變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這個李信還真是厲害,為了對付朕,不但讓郭孝恪殺回來不算,還讓裴元慶領軍殺過來了,真是一點機會都給朕啊!”
“父皇,現在該怎麼辦?裴元慶的一萬騎兵雖然不算什麼,可是李信身後還是有數萬大軍,他這次南征,領軍六萬人,在襄陽得到數萬人馬,擊敗蕭銑更是得到幾十萬大軍,我們的兵馬可不是他的對手啊!”王玄應有些擔心的說道。
“怕什麼,我們不是來進攻南陽的,而是來迎接丞相的。”王世充眼珠轉動,說道:“不但如此,朕還要除掉皇帝號,改為鄭王,像關中稱臣,準備聯合關中,一起進攻李趙。”
“啊!”兩個兒子聽了之後面色一變,沒想到王世充的態度變化是如此之大。
“將軍,王世充派人來詢問丞相大駕何時到達?”行軍中的裴元慶被自己探子一席話給蒙了,王世充這個王八蛋居然會問這句話。
“王世充是什麼意思?”裴元慶止住大軍,望著探子說道。雙方的距離已經不遠了,裴元慶還想著找個機會狠狠的教訓一下王世充,沒想到王世充居然來這麼一下,不是說這個傢伙準備進攻南陽的嗎?怎麼會詢問李信在什麼地方?
“王世充說聽聞丞相凱旋而歸,所以特地前來拜見丞相。他準備去皇帝號,降為鄭王,向我關中稱臣。”探子很老實的將王世充的話轉告裴元慶。
“無恥。”裴元慶氣的渾身顫抖,手中的亮銀錘差點飛了出去,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王世充明擺著看見自己已經率領大軍來此,他是沒有機會再去進攻南陽,所以才會冒出這樣的話來,什麼稱臣,去皇帝號,歸根結底,就是不想讓李信有進攻洛陽的藉口。尤其是現在,自己千里迢迢領軍來此,就是為了拜見李信的,你總不能進攻吧!那裴元慶早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眼下倒好,只能硬生生的停在那裡。
若是那王世充找別的藉口也好點,裴元慶也可以不理睬,但是這個稱臣去皇帝號,這一點足以讓裴元慶不敢放肆,只能是命人紮下大營,然後命人飛馬告訴後面的李信。又讓南陽運來糧草,小心提防著王世充。
“真是無恥,見過無恥,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李信接到裴元慶的訊息之後,忍不住怒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