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蘭拱手說道。
“分兵,本將軍準備分出一部分兵馬。前往鉅野和高平,先行擋住李信。不要求抵擋多長時間,只要兩天的時間,我相信一萬大軍支撐兩天的時間還是可以的。”徐世績掃了眾人一眼,說道:“只要堅持兩天的時間,我們就能將李信困在高平境內,到那個時候。李信進退不得,剛好是我們的機會,他內無糧草,外無援軍,如何能抵擋我們的進攻?”
“呵呵!好主意啊!好主意。”眾人還沒有說話。外面傳來一陣陣鼓掌聲,卻見一個面色猙獰年輕人走了進來。
“齊王!”徐世績一看見來者,面色頓時變了起來,猛地站起身來,迎了上去,拱手說道:“齊王殿下為何來此?”他心中一陣打鼓,看得出來齊王李元吉此刻面色陰沉,渾身上下都是風塵之色,顯然是長途跋涉才來到自己這裡。
“本王若是不來,恐怕天下人還以為這大趙是徐將軍做主了。”李元吉掃了大帳內眾人一眼,冷哼哼的說道:“怎麼,諸位都不歡迎本王的到來嗎?”李元吉笑呵呵的說道。
“不敢,不敢,恭迎齊王殿下。”徐圓朗等人心中雖然有些不滿,但是還是朝對方拱了拱手,臉上堆滿了笑容,迎了上去。
“徐世績,你準備兵分三路,前後夾擊李信?”李元吉看了眾人一眼,也不說話,就徑自坐在帥案之上,掃了徐世績一眼,淡淡的說道。
“正是如此。”徐世績點了點頭說道:“我如今大軍都已經訓練完畢,前面兩隻兵馬雖然只有著一萬人,憑藉城池,抵擋李信一到兩天的時間還是很輕鬆的,到時候,我們大軍出擊,將李信圍困在彈丸之地,必定能夠擊敗李信。”
“哼!徐世績,你這是給李信送戰功啊!”李元吉不屑的說道:“李信最擅長的是什麼,就是各個擊破,他手下都是騎兵,恐怕你的兵馬還沒有到達城池,就被李信各個擊破了,那你又如何能攔截呢?十幾萬大軍居然被李信牽著著鼻子走,徐世績啊!聽說你還是我二哥手下的悍將,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而已。”
“齊王殿下,如今我軍秘密行動,李信並未知曉,李信最起碼要在方與停上兩天的路程,末將已經讓人想辦法再拖出李信幾天,只要我軍停在金鄉,李信必定受到迷惑,然後派兩名上將,前往鉅野和高平,肯定能堵住李信東進的步伐,將李信困在這狹小之地,他缺少糧草和補給,在這個地方,肯定是插翅難飛的。”徐世績毫不畏懼李元吉,大聲說道。
“圍困李信?你真是說的笑話。”李元吉不屑的說道:“本王以為,現在我們就是跟在李信後面,將其驅趕,一直向東驅趕,東面是什麼,東面是大海,別看李信現在很囂張,但是越到前面,越是找死,本王已經留下了七萬人馬駐守汴州,擋住李信的救兵,本王自己率領四萬大軍,加上諸位的十幾萬大軍,就有二十萬人,二十萬人分成三部分,徐世績將軍為南路大軍總管,率領六萬大軍,緊隨李信身後,本王率領中路大軍,總計十萬人,與徐世績將軍間隔百里,威懾李信,徐圓朗將軍,率領大軍四萬人,為北路總管,三路大軍一起推動,逼迫李信大軍向東前進,我們不與他交戰,只是逼著他,他若是前來交戰,我們三路大軍二十萬人,一人一口吐沫也能將對方淹死。”
李元吉很得意的看著眾人一眼,這是他想出來的辦法,在看來,此戰或許會耗費一定的時間,但是卻是最穩妥的辦法。
徐世績也不得不承認,這種辦法雖然笨了一點的,但是說也是實話,不過更讓他擔心的是李元吉的說辭,他知道李元吉實際上只是帶了三萬大軍前來,可不是四萬人,這一萬人是哪裡來的?難道李元吉從朝廷帶來了四萬人?這種情況顯然不是,那這一萬人?徐世績心中忽然有一個不好的念頭。他嘴巴張了張,卻看見周圍的眾人,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李信有水師,可以直接從洛陽殺到黃河岸邊,李信只要到了黃河,就能乘船離開山東。”劉蘭忍不住說道:“讓李信縱橫山東,最後倒黴的就是山東老百姓,李信此人每到一地,就會殺戮當地計程車紳,若是這樣下去,不到半年的時間,山東計程車紳都會被殺的乾乾淨淨。日後山東又如何有機會發展壯大呢?”
劉蘭目光中充斥著審視,李元吉的計劃雖然不錯,而且也是很穩妥的,但是裡面還是有許多問題,李信可不是什麼善茬,肆虐山東最後倒黴的還是山東百姓。
“若是如此,本王可以上奏天子,讓朝廷再出兵馬,甚至讓太子殿下或者秦王領軍十萬,從北面進入山東,和我們一起威壓李信,這樣一來,李信就是插翅難飛了。諸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