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舒克想起了自己的妻子。
“不學就會是天才。學了就會是人才。學了不會是蠢材。”貝塔總結。
皮皮魯開車和心上人一起賓士在高速公路上,心曠神怡。他覺得光有好車不是享受,必須好車配上死心塌地愛你和被你愛的人才是享受。開羅伊斯勞伊斯(一種昂貴的汽車)的人也許沒有騎腳踏車的人幸福。上帝特愛和人類開這種玩笑。
皮皮魯恍忽覺得自己是一個艦長,正駕駛著小船,和自己真心相愛的姑娘航行在大海里。他往常開汽車從沒這種感覺。
皮皮魯扭頭看坐在他身旁的燕妮。
燕妮嫣然一笑:
“我有坐船的感覺。”
皮皮魯握住燕妮的手。
“剛才你告訴我,你還有個妹妹?”燕妮問。
“她叫魯西西,是我的孿生妹妹,雙胞胎。她是學服裝設計的,一直在國外,近期才回國,現在幫我坐鎮舒克貝塔公司的業務。對了,我應該和她聯絡一下。”皮皮魯想起自己曾經答應過魯西西,到了德國馬上同她聯絡。
“這電話能打國際長途。”燕妮拿起車上的電話,“你告訴我號碼,我撥號。”
皮皮魯把電話號碼告訴燕妮。
“通了。”燕妮將話筒遞給皮皮魯。
皮皮魯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拿話筒。
“魯西西嗎?我是皮皮魯。”
“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我都急死了。”
‘一下飛機就遇到麻煩了,還挺驚險。”
“轉危為安了?”
“當然。”
“有歌唱家的線索了嗎?”
“還沒開始找。”
“皮皮魯給你找了個嫂子。”貝塔從五角飛碟上插話。
第188集
貝塔想和皮皮魯住在一個房間;
皮皮魯用喜酒給貝塔壓驚;
皮皮魯帶燕妮坐火箭
“嫂子?”魯西西沒聽明白。
“外國嫂子,特賢慧,特漂亮。”貝塔向魯西西描述燕妮的品質和容貌。
“她叫燕妮。”皮皮魯說。
“一見鍾情?”魯西西問。
“是的。相見恨晚。”皮皮魯說。
“舒利怎麼樣?”舒克問魯西西。
“整天去照顧圖釘,也是相見恨晚。”魯西西拿舒利逗皮皮魯。
“我們明天開始找歌唱家。”皮皮魯說。
“祝你們好運。”魯西西掛上了電話。
“上前邊那座立交橋,向右轉彎。”燕妮給皮皮魯指路,“再左轉。”
汽車下,高速公路,駛上一條鄉間小路路的兩旁是茂密的灌木叢。
“我的別墅就在前邊,對,就是那座小樓,看見了?”燕妮說。
“你平常不住這兒。”皮皮魯問。
“這房子的產權原來是我媽媽的,媽媽去世前,把它給了我。我平時不來,有個傭人看守這幢房子。”燕妮說。
汽車停在院外,燕妮下車按鈴。
一位男傭出來,見是燕妮,忙開門。
皮皮魯將汽車開進院裡。
五角飛碟在車頂上著陸。
“這車能停在院裡嗎?”皮皮魯擔心警方發現大衛的車而找他們的麻煩。
燕妮讓男傭將汽車開進地下車庫。
燕妮領皮皮魯走進別墅。皮皮魯抱著五角飛碟。舒克和見塔從飛碟裡探頭往外看。
這是一座造型別致的三層小樓,每一層都錯落有致。第一層是客廳和餐廳、廚房。第二層是臥室和書房,第三層是臥室和健身室。
“咱們住二層,舒克和貝塔住三層,行嗎?”燕妮問皮皮魯。
皮皮魯徵求舒克和貝塔的意見。
“我們從來部是和皮皮魯在一個屋子的。”貝塔故意給燕妮出難題。
“別理他,就照你說的住。”舒克對燕妮說。
“我的箱子還在飯店裡,怎麼辦?”皮皮魯說。
“箱子就別要了,又沒什麼寶貝。”貝塔肚子開始叫喚了,他餓了。
“護照在箱子裡。”皮皮魯說,“沒護照出不了境,也不能坐飛機。”
“最好再別坐飛機了。我覺得飛機是穿梭在天上的十字架。”貝塔說。
舒克想起女乘客糾纏皮皮魯的情景,他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燕妮好奇。
舒克把那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