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比賽結束去吃東西。到了最後幾局,輸贏很明顯,但人數仍然超過16人,而位選手也想做最後一搏,擠進名次。能透過資格賽的都不是新手,就算不是職業賭徒,也起碼是個老賭棍,但賭博的確有運氣的成分在裡面,否則也不會在第一局就刷掉那麼多人,不是誰都有瑨兒那樣的眼睛,就算真的有人聽聲辨點數很厲害,但也不能保證能夠百分百的準確無誤。最後一局結束,瑨兒像扔掉一個大包袱一樣如釋重負,裁判員綜合所有人成績,輸家立刻請出場,剩下的人走到場地中間互相握手慶祝晉級,然後向主席臺和觀眾臺致意。賽後有統一安排的午餐,這些連續作戰幾個小時地選手們總算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慰勞一下自己。午餐後就是記者見面會,進入複賽的選手都要在記者會上亮相,在預賽開始前就已經有一輪記者會了,瑨兒是老早就打過招呼不參加的,所以酒店也沒通知她。記者會其實就是一種造勢活動,吸引外圍莊家和賭客,把各選手的賠率炒起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什麼人在這裡面賺錢。瑨兒沒有關心過自己現在的外圍賠率是多少,她也沒興趣去投錢賭自己的外圍。她的目的是進入城堡過幾天安生日子,可不是打算靠賭博來賺錢地。事先打了招呼不出席記者會的晉級選手除了瑨兒還有不少人,畢竟是四種比賽,每個專案晉級16人。四個專案就有64人,就是算比例也定不只她一個人對記者會不感興趣。這一部分人於是由主委會另外安排車子將他們先送回各自酒店休息,但是他們儘管不在,造勢時也一個都跑不了。反而還會因為沒有真人出席而更加引人注目。瑨兒的那輛車上有三個人,另兩人是男性,男女之間無話可聊也就算了,那兩個男的也不說話。不過這兩人都不是賭大小地選手,所以既然不是自己的競爭對手,瑨兒也懶得關注他們。整個車程車裡很安靜。瑨兒從車廂的雜誌袋裡摸了本時尚雜誌打發時間。那兩男人一人拿副撲克牌洗來洗去。一人在喝車裡的免費酒。車子在酒店門前停下,三人下車。剛進大門早已等候在旁地酒店大堂經理就迎了上來,祝賀三人順利晉級。跟經理寒暄了幾句,那兩個男人先上樓去,瑨兒被經理拉到一邊說悄悄話。“淩小姐,您有好朋友來訪。”“好朋友?什麼時候?男的女的?”瑨兒知道經理是指誰,她故意裝憨。“大概半小時前,一個男的,跟著您地兩位朋友一起來的,他們有說有笑,看樣子應該認識好久。”“是麼?在這裡居然能碰到朋友?那男的長什麼樣子?”“長地還不錯,淺棕色地頭髮,笑起來很帥,他進來地時候,我們這裡來來往往的女士們都被他迷住了。”“哦,我知道是誰了,這個禍害居然跑這來了。謝了,我這就上去,回頭送點上好地酒水上來,我付錢。”瑨兒先做思考狀,接著就是恍然大悟狀,然後立刻欣喜若狂狀的往電梯間跑,邊跑還不忘回頭叮囑經理送東西上去。經理都來不及答應一聲,瑨兒就已經衝進了電梯間。站在自己房門口,敲開房門,從酒店監視器上看到的畫面就是瑨兒張開雙臂和什麼人熱烈擁抱,然後才進入房間,房門隨後關上。這一切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假象,很順利,沒人發現破綻。房間裡,星星他們跟瑨兒講她比賽時的情景,尤其是她看不到的觀眾席,很多人都對她感興趣,不少人後悔看走眼,沒有押她的寶,可以預見的是,過會兒等記者會開完,她的外圍賠率一定猛漲。“好,漲得好,多漲點,這體現了我的價值。”“還體現呢,你知道就這幾天工夫,有多少選手曝屍街頭嗎?”星星說。“真的有人被幹掉了?我們那天逛街都還沒聽說呢。那些觀眾說的?”“不止是那些觀眾,計程車司機也這麼說,知道我們是去看比賽的,在車上就跟我們說這個,從你拿到資格到今天天亮前,一共死了五個。”“都是競爭對手乾的?”“那不知道,也有可能是他們本身的對頭,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今天要參加預賽的選手,現在他們只能找閻王老子去玩了。”“那我這幾天不能出門了,我可不想走街上莫名其妙的就去見閻王了。”瑨兒縮起手腳一副怕怕的樣子。莫和星星被她逗笑,又來扮豬吃老虎了,就她的實力,誰惹她誰倒黴好吧?“沒錯,還是留在酒店裡安全,外面太危險,就算是進入決賽的選手都會在被積慮做掉,這不是新聞。”Stony不瞭解真相,他相表演。以為她是真地害怕。“這什麼世道……”瑨兒一邊故作姿態的搖頭嘆氣一邊拿選單拿電話,演戲演到底,進屋這會兒照常理該給總檯叫點吃的喝的上來了。服務生推著沉甸甸的餐車敲開房門的時候,房間裡正開著高分貝的音樂,歌曲旋律激烈吵鬧,來開門的莫沒穿外套,襯衫下襬一邊掖在褲子裡一邊搭在外面,袖子捲到肘部,釦子解開一半露出胸膛。頭髮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