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星或者莫進來跟她報告電話內容。“是樓下總檯打來的,說是警察要請你再下去一趟。”星星敲門進來。“搞什麼啊?有什麼話剛才不會一次講完啊。”瑨兒有些氣惱的扒了扒散亂的頭髮,勉強梳理整齊,然後開啟衣櫃拿衣服換上。“要我們陪你去嗎?”“不用,我很快就回來。”迅速的換好衣服,瑨兒下到一樓,問了總檯知道了警察約他見面的房間是在旅館旁邊的附屬建築的一個小房間,這附屬建築與旅館主宅相連,是屬於工作重地閒人免進的地方,但是很清靜,適合談話。順著房號找過去,輕輕的敲了三下門板。房門應聲從裡面開啟,是個面帶微笑的小警察,手裡拿著一個記事薄。不知道這次又要問一些什麼問題。關上房門,兩人在桌邊面對面坐下,小警察開啟記事薄,先問了一些例行公事地問題,比如瑨兒是什麼時候到這來的?幾個人來的?打算呆多久?這幾天都做了什麼等等雞毛蒜皮地事,接著才問到在她到處在農場遊樂的時候是否看到過什麼形跡可疑的人。瑨兒搖頭,要是早就發現了形跡可疑的人她早動手了,哪會現在坐在這裡讓警察左問一次右問一次。小警察又換了一種啟發式的問法,但瑨兒仍舊是搖頭,沒有就是沒有。再怎麼問她的答案還是沒有。“好了,我沒有別的問題了,謝謝你的合作。”小警察收起記事薄放回口袋裡。“我可以走了嗎?”“可以了,我送你。”“謝謝,請留步請留步。”“沒關係。你是上頭特別交待要特別照顧的人,而且現在旅館裡也不太平,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那麼。有勞了。”瑨兒覺得這小警察說地話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奇怪,只好點頭應下。“請。”兩人同時站起來,瑨兒離門最近,對方則要從桌子裡面繞出來,就在瑨兒剛轉身正要邁步的時候,突聽腦後生風,本能的一側頭,鬢髮掉下幾根,而門邊牆上同時多了一個小坑。瑨兒迅速回身看著那個小警察。會在她身後突然開槍的只有這個人。“躲得挺快,身手果然很好,可是還能再躲一次嗎?”小警察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般職業般地微笑表情。放下手裡偽裝成筆的微型槍,從腰側槍套裡拔出槍來對著瑨兒。“難怪找不到你。原來你混在警察當中。”“不不不,其實我一直都在,只是你們太笨了而已。”“哼,說的好聽,事實上是因為你害怕吧,因為我比你強。”對方先發一槍,佔具心理優勢,瑨兒要把這優勢給扳回來。“好吧,算你說地對,我的確是害怕你的保鏢,同時還有你,我看了你的比賽,槍法非常好,所以為了完成任務我不得不小心一點。真是抱歉,用中國的古話來講,我這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可別怨我。”“我還不至於小氣到去怨恨一把槍,我就站在這,有能耐你就開槍。”“我佩服你的勇氣,再見了。”對方衝瑨兒擺擺手,另一隻手就要扣下扳機。“哼!”瑨兒突然重重一哼,猛然間放出內勁,沒有一點防備的殺手猶如被一門大炮擊中一樣飛了出去,撞上身後的牆壁再軟軟的滑到地上沒了聲息。幸好臨出手時瑨兒手下留情,否則這種衝擊力足以讓他內臟盡碎。“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又是廢物一個。”瑨兒掏掏口袋,發現手機沒有帶下來,於是開啟耳釘通訊器,“莫,抓著X了,叫警察到我現在所在的位置來。”本來還等著瑨兒回來睡覺地莫和星星一收到訊息跟屁股著火似的就往樓下衝,收到莫通知的Moon檢察官也趕緊帶著人手趕去增援。已經都平靜下來地旅館再度變得喧鬧起來。警察先衝進現場,他們就在不遠的地方,只要知道確切位置他們就能在第一時間趕到,而莫和星星這時候還在電梯裡。重傷昏迷地殺手被警察小心翼翼的從牆角里抬出來放在房間中間的地上,警察解開他的上衣,一番仔細尋找終在他鎖骨下方找到了化妝頭套的接縫處,證實這人是用了特型化妝術,但到底是不是被通緝了幾年的X還需要最後確認,誰叫這個代號X的殺手從來沒有留下過任何一張照片。瑨兒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翹著腳坐在桌子上,看著警察們來回的忙碌,而她則雙手有節奏的做著握拳——鬆開——握拳——鬆開的動作。莫和星星終於趕到,只看了一眼,立刻肯定,就是X。一經確認,立馬將人抬走,剩下的警察打掃現場,將筆型槍收進證物袋。用儀器記錄下彈道痕跡留作證據,拍下牆上的彈坑,另外就是瑨兒再次被詢問做筆錄。只不過這次做筆錄的是那位國際刑警先生,在問到還擊方法地時候,瑨兒仍舊沒有講實話。“刑警先生,功夫是一門很精妙的藝術。”“淩小姐,請你合作一點。”瑨兒這緊實的口風讓對方感覺難辦。“反正人都抓到了,我才不相信這個完整地過程對你有那麼重要,你個過程不就行了。”“他嚴重內傷卻沒外傷,當時房間裡只有你和他,你還被他拿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