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子,矢口否認。看瑨兒這麼大地扭腰動作,宇湙微微挑了挑眉,笑得很溫柔:“好久沒和你打球了,明天我們去體育館打兩盤吧?”“打球?”瑨兒一噎,說話聲音就像是被捏到了脖子的公雞。不要開玩笑。和四哥打球的恐怖程度等同於和三哥練擊劍,唯一的區別是如果她扔下球拍逃跑的話四哥不會抓她回來打屁股,只會讓她一個人站在球場上練習發球而且發球姿勢要標準。手會斷掉的!“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吃飽點。”根本不管瑨兒地表情其實和“答應”截然相反。宇湙走過來把遊戲機關掉,回到正常的電視畫面。“不是,好好的怎麼想到要打球?”“啊,奧運精神嘛,咱們家當然也要應個景。”“明天早上?”“當然,早上打球涼快啊,你要是想下午打也沒關係啊。”宇湙擺出一副好商量的態度。“呃……我受傷了啊。”“可是看你打遊戲好像沒什麼問題啊。”宇湙笑得很賊,看瑨兒還找什麼藉口。瑨兒反射性的摸腰,臉上皮笑肉不笑:“可我還有些痛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