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瑨兒笑笑,放下手中籌碼離開臺子,莫和星星已經在人群外面等她,從發現有人接近瑨兒時他們就過來了。那個男人殷勤地帶著三人走進專用電梯,一進去瑨兒就覺得晃了眼。電梯裡的內部裝飾金燦燦地,控制面板銀光閃閃。按鍵黃澄澄的亮眼。看這色澤,不是金子也是銀子。電梯帶著四人來到四樓,右拐,走到中間,面向右手邊的房門。那男子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擰開門把,把瑨兒他們引了進去。進去才知道。外面看像是普通酒店客房的房間,裡面空間卻蠻大的,不但有張標準尺寸的大賭檯,居然還有階梯狀地觀眾席。此時臺子邊已經坐了三個男人,最靠門位置的是一個地中海髮型大腹便便地歐美人、他左手邊是面色嚴肅像被人欠了八百萬的黑瘦黑瘦的東南亞那邊的中年人、再左邊的卻是個大概只有二十出頭地五官長相不知道是印度還是巴基斯坦或者斯里蘭卡那邊的南亞人,嘴裡叼根大雪茄,笑得很得意,面前籌碼數他摞得最多,而那個東南亞人籌碼最少。他們的籌碼與樓下大廳用地圓形籌碼不同,是方形的。樓下大廳最高面值的籌碼是一萬,而看這些方形籌碼,都是十萬面值。荷官最右手邊還有一個位子空著,那男子引領瑨兒在那個位子坐下,莫和星星則被請到了觀眾席上,此時觀眾席已經坐著三位年輕美麗的女士,手裡都拿著名牌手包,身上穿的也都是名牌服飾,戴著名貴的首飾,目光都放在場中男人們的身上,她們的五官長相膚色與那三個男人一樣。看到來了個年輕女孩,那三位先生們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後歐美人和東南亞人給了個很鄙夷的眼神,只有那個南亞年輕人很友好的揮了揮手。房門再度開啟,一個服務生用托盤託著五塊方形籌碼進來,並將那籌碼放在瑨兒手邊,同時放下的還有一張支票,就是瑨兒在樓下大廳贏來的那些籌碼兌換成的現金。看到瑨兒的籌碼,那三人臉上都是譏笑,但不知他們在嘲諷什麼,也許是在嘲諷瑨兒沒錢。因為他們三人,籌碼最少的都摞了三摞在手邊,瑨兒這五塊籌碼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值一提。瑨兒根本不去在意,收好支票,示意荷官開局。荷官按動開關,色盅旋轉帶動色子,停下來後,瑨兒將五塊籌碼全部放4,那三人也都是押點數,只是他們押的和瑨兒押的不一樣。荷官開盅4,瑨兒贏,那三人輸,那個東南亞人的籌碼最少,估計再這麼連輸幾局他就要走人了。貴賓室的賭大小和樓下大廳一樣,押點數也是以實際點數為賠率,所以瑨兒拿回三個男人互相看看,沒有交談。分配好籌碼,荷官重新啟動開關。這次瑨兒最後一個下注,等那三人全部都押完注了她才下注,依舊是全部身家,押15點,又個人押這個數。荷官把色盅一揭,賭客還沒太大反應,觀眾席上的三位女觀眾們通通傻眼,250翻15,是“不玩了,真沒意思,兌現。”瑨兒懶洋洋的站起來,覺得貴賓室真是蒙人,還沒有大廳好玩。“小姐,再玩一局怎麼樣,贏滿五千萬就可以打比賽。”通常工作中不說廢話的荷官對瑨兒說。“什麼比賽?”“聖誕期間的賭王賽,每人五十萬的賭本,五千萬是參賽資格。”原來剛才那三個男人並不是譏笑瑨兒賭本少,而是以為她是不自量力才譏笑她。只是沒想到……“賭大小還有比賽?”“賭大小也很多人玩,其中不乏頂級高手。”“如果我拿到了資格又要怎麼打?”“從預賽、複賽到決賽,最後地贏家可以贏得十億美金的獎金。”“真的假的?這比做實業還來錢?”“這就是博彩的魅力。”荷官笑笑,“小姐要繼續嗎?”“他們三位也是來搶這個參賽資格地?”瑨兒瞥瞥那三個男人,他們的臉色很不好看喲。輸給一個小姑娘讓他們覺面子,男人貌似都有種莫名其妙地心高氣傲。“是的。這幾天晚上都是入門資格賽,預賽在25號那天開始。”“這個比賽是代表個人還是代表組織?”“個人可以參加,組織也可以推舉代表,所有賭場都參與提供資格賽的場地。”“哦……”瑨兒想起那兩張被她扔掉的紙條,說是請她去當觀眾,但她沒去。那個所謂的比賽很有可能就是資格賽,而那兩個給她紙條的人也很有可能就是兩個組織來尋找尋找有實力贏得比賽地選手。然後他們都看中了她。決定不去看比賽真是明智的,要不然,現在她可能頭頂某某組織地名義去參加這個賭王賽呢。“好吧,再玩一局。”瑨兒重新坐下來。荷官把瑨兒應得的籌碼數給她,三千多萬的籌碼。堆了滿滿一桌,也讓瑨兒第一次看到了面值一百萬的籌碼。很明顯現在坐在桌邊的四人瑨兒是主角,那三個男人完全淪落到了陪襯地地步。那個原本籌碼最多的南亞人和瑨兒的成績一比也落了下風,剛才還一起鄙視瑨兒來著,現在都只有直著眼睛看她地份。第三局,瑨兒依舊是全部賭本,直接押豹子。押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