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測試就不用戴面罩了吧?” “這怎麼行,既然是測試,當然一切就要照規矩來。” 眼看是逃不掉了,瑨兒只有乖乖戴上面罩,3秒鐘後就開始腿軟,不是她膽小,實在是對方的壓力太大,因為當宇洌戴上面罩的那一瞬間,一股無邊的壓力就沉沉的壓向瑨兒,這就是宇洌這個“殺神”賴以成名的傳說中的“殺氣”。 曾和宇洌交過手的運動員都說過,一旦被那股“殺氣”籠罩住,自己就彷彿完全像個牽線木偶一樣,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對方不但能夠輕易避開自己的殺招,同時還能給個漂亮的反擊。 很多人的結論是,賽場上的宇洌是很可怕的對手,他從小就練習擊劍,第一次參加國際比賽是14歲,剛夠參加18歲以下少年組比賽的最小年齡,當時就創造了一個紀錄,從國內預選賽一直打到國際賽場沒有遭遇到一個對手,贏得輕而易舉,就連上一屆的冠軍都被他打的落花流水,而他的對手多半都是輸在精神崩潰。 於是第二年,世界擊劍協會把當年只有15歲的宇洌踢到了成人組,不讓他再去荼毒少年組選手,然後直到他大學畢業,這幾年間一直保持不敗紀錄,就算是征戰多年、比宇洌年紀大很多、有著豐富比賽經驗的職業選手在面對宇洌時都敗下陣來。 大學畢業後宇洌就沒再參賽,但仍然有很多人期望著能夠打敗他,畢竟他現在正是處在一名擊劍運動員的最佳狀態,所以他的對手們都希望他能再出賽,哪怕只有一次也好,而更多的新秀則奉他為偶像,有關他的比賽錄影也被業內拿來做教材。 所以,讓瑨兒這個連業餘水平都沒有的人去面對一個連續幾年獲得世界冠軍的前擊劍選手的宇洌,怎麼叫她不害怕。 因此,當宇洌第一劍刺來的時候,瑨兒尖叫一聲扔了劍跑下賽臺的行為也就可以理解了,劍尖快速擊破空氣直擊面目所帶來的衝擊讓瑨兒根本不敢招架,本能反應就是快躲,也幸好現在的比賽服後面不需要再接一根電線,否則她哪跑得掉。 “你又跑,你再這樣怎麼可能會有進步?”宇洌摘掉面罩,冷冰冰的看著躲到牆邊的瑨兒,但是語氣平淡,因為這已經是常態了,每次都這樣,練習的時候瑨兒還能認真對待,可一到考試,她跑的就比兔子還快,真是的,怎麼她出劍的速度就沒有這麼快呢? 瑨兒也摘了面罩,就這前後一兩分鐘,瑨兒的臉上掛滿汗水,原來她還是會出汗的,“我寧可跟你比拳頭也不跟你比擊劍。” “哦?”宇洌冷哼一聲,扔下面罩和劍,大步走向瑨兒,瑨兒貼著牆驚恐的向門邊移動,就看誰的動作快,是她勝利大逃亡還是被宇洌狠K一頓。 在瑨兒的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宇洌的手也抓住了瑨兒的手腕,瑨兒立刻反擊,手腳齊上,可是,只要瑨兒不用內力輔助,單憑技巧她勝不了宇洌,結果就是瑨兒只能舉著兩個紅腫的手腕從擊劍房裡出來穿過花園返回大宅。 “慘了,使不上一點力了,手腕廢了,你存心報復。” “這是教你,不該你好奇的事少關心。” “關心你都不行啊。” “不勞你操心,你能管好你自己就阿彌陀佛了。宇玦,交給你了。” “知道了,瑨兒過來。”宇玦已經拿著藥箱等在客廳裡了。 瑨兒蹬蹬蹬過去,把可憐的手腕伸到宇玦面前讓他看個清楚。 “幹嘛嘟著個嘴,又沒什麼事,不就是一點淤血,三四天就好了。”宇玦檢查完畢還輕輕拍了一下,立刻換得瑨兒一聲慘號。 “疼啊!” “幹什麼呀,學校裡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忘了疼是什麼感覺了是吧?這點疼叫什麼叫。” 瑨兒噘著嘴,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伸著手臂讓宇玦給她搽藥,不吭聲了。 “報紙來了。”“國王”嘴裡叼著剛送來的早報坐在玄關,莫妮過去拿下報紙摸摸“國王”的下巴把它打發了出去。 “給我看給我看,我要看娛樂版。”這還搽著藥呢,瑨兒伸著脖子就喊。 “你好好搽藥,搽完了藥再看。”宇玦略微使點勁,手腕上一疼,瑨兒齜牙咧嘴的立刻老實了。 好不容易忍著搽完藥,瑨兒立刻撲向沙發,娛樂版哥哥們是不看的,全家就只有她有時候會看兩眼,現在那5張娛樂版正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等待著瑨兒的臨幸。 手腕上搽著藥還套著護腕,宇洌下手狠著呢,所以這幾天該做的防護還是要做,只是苦了瑨兒,手腕無力,要兩隻手夾著報紙才能把報紙翻過來頭條朝上。 頭條的標題果然是“凌家三少攜神秘女伴出席行業酒會”,照片就是在酒店門口拍的,而且還是近距離的特寫,非常清晰,就連方茜臉上蓋在粉底下面的一顆痣都能看清楚。 可想而知,昨天的酒會應該是個比較大的場面,否則宇洌不會允許媒體記者靠他這麼近。 頭條下面佔了大半個版面的是宇洌和方茜的45度角的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