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過來,握著她的手腕,力道緊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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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直接回家裡,而是開往宋天朗的公司,陳醉心裡其實有點慌,宋子休這樣的反應實在讓她忐忑不安。
“我們不去找宋姨嗎?”陳醉問他,手指相扣纏的緊。
“她在公司,我們就是過去找她”宋子休的側臉很好看,陳醉恍然間想到宋天朗,如果旁邊坐著的是他,肯定不會這麼酷哥,必會對她動手動腳,性致來了還會動嘴。
陳醉一度認為宋天朗是個沒有情,趣的男人,數次幻想要給他上淘寶買個什麼情,趣用品調,教調。教,不匿名,光明正大的寄到他公司。
後來上了他的賊床,事實證明,情,趣這個東西虛擬的很,在性趣面前不值一提,宋天朗是個重欲的男人,這幾年倒也壓抑了不少,把陳醉逮著了,還不生吞下腹,夜夜盡興。
他極會調情,陳醉被迷的暈乎乎,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之後,必定是餓狼出洞。
肌膚相親,越是古老的誓言,越讓人沉迷。
陳醉用力搖了搖頭,這種氣氛下,怎麼還能想到這種事情,晃過神,心裡到底是苦澀的,不知他怎樣,也不知如何才能讓他安然無恙。
宋天朗的公司在這座城市最中心,寸土寸金,金子換做鑽石更適合。大廈的樣式很精英,氣勢沖天。
這樣看去並無異常,進進出出的人,按指紋核對身份,只是保安的數量似乎增加許多。
隨身的幾個人護在宋子休和陳醉前面,他們走的很快,陳醉小跑才跟的上。
搭乘專用電梯,磁卡一劃,“咚”的聲門開。
窄小的空間壓抑的很,陳醉覺得渾身冒汗,也不知是真的熱,還是心有後怕。
宋子休想了想,問她:“宋天朗有沒有給過你什麼東西?”
陳醉一下子沒明白過來,“有啊,很多”她低下頭掰著手指,“鍋碗瓢盆、還有生日時送的一套菜刀,噢,上次超市促銷買三十根棒棒糖送一個小糖人,他也送給了我”
宋天朗很居家,喜歡自己的女人做的一手好菜伺候他大爺。於是送給陳醉的禮物,從來都是這麼實惠寓意深刻的東西。
陳醉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宋大哥,他今晚能不能回家?”
宋子休被她之前的回答搞的相當無語,嘴角抽搐的不知道說什麼,這兩人到底是什麼做的,他們到底過是怎麼過日子的,宋天朗,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小子也走親民路線。
但陳醉的這句“他今晚能不能回家”讓宋子休一下子沉默,說不上心情複雜,就是有些於心不忍。小姑娘彷徨無措的眼神,失了所有堅定。
“他今晚,回不來”宋子休考慮了一下,還是如實相告。
樓層一到,電梯門劃開,駝色地毯厚重軟綿,繁複的花紋繡的極精巧。這便是他平日工作的地方,而遠點的會議室裡,似乎人聲頗大。
“不管事情真相是怎樣,宋董被抓進牢子是事實,作奸犯科現在還不能定義,但公司賬務出了這麼大紕漏,總得有個說法”
有人附和:“宋夫人,咱們雖都是替宋董做事的,股份拿的不多,但公司發展到如今規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兩個月前一句話就冒出個陌生人任二把手,實在是難以服眾”
宋夫人夾在一堆人中,端莊的容,精緻的顏,整個人的氣勢是陳醉從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兒子,什麼都做的出。
而此時,被一堆人圍在中間,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臉色難看的很。
“宋姨”陳醉跑過去,挨在宋夫人身邊,焦急也害怕。
一屋的人有長者有年輕的,剛才說的最兇的兩人看了看陳醉,不屑的哼了一聲,“這位小姐哪來的,面生著啊”
“我今個就撂句明白話,這狀況出的,說到底也是我們這些股東的事,就事論事,你們宋家也是聲名赫赫,但宋董所作所為,必要給個交代,虧空財務亂挪資金,我們掙的也是賣命錢”
年長的人拄著柺杖,是宋天朗父親之前的手下,後來落魄了,宋天朗出於善心做善行,把他安妥在自己公司,也算安享晚年了。
事情一出,人心也分了透徹,落井下石或是隔岸觀火,都不是好貨。
幾個老輩反骨硬的很,頗有倚老賣老的架勢,冷冷的說:“我們也是討個公道,宋夫人您可別誤會了,免得傳出去,說我李某欺負個寡婦”
寡婦,這個詞還真是,傷人傷徹底。
宋夫人身體晃了一下,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