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僕人們重新拿一批瓜果,放在了樹樁上。
他從遠處策馬而來,雙腿不停地磕著馬腹,戰馬速度不斷地提升。感受到迎面吹來的狂風,耳中聽到戰馬鐵蹄踏在路面上發出清脆而極具節奏感的聲音,心中暗贊:真是一匹好馬。
當戰馬掠過第一個樹樁時,葉風霍然出劍,就像是用刀一樣。右手伸展開來,劍刃平躺,只是在掠過樹樁時,做小幅度的擺動。以最省力的動作把那些瓜果切成兩斷。
他圈回戰馬,然後跳了下來,說道:“騎兵的威力在於速度,就算當你砍人時,也最好別降下來。如果騎兵沒了速度,那怕一個手拿糞叉的農民也可以很輕鬆地把你幹掉。”
狄安娜近乎崇拜地看著他,問道:“第三呢?”
葉風看著她嬌豔的嘴唇,突然想起了那天的那一吻,不由自主地說道:“讓我親一下,才能告訴你。”
狄安娜眼中閃過一絲羞色,然後就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葉風心中暗叫不好,但已經來不及了。狄安娜已經搶上兩步,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一下子把他揍得像個蝦米一樣彎下腰來。
狄安娜看看自己的拳頭,不可置信地說道:“你怎麼沒有躲開?”
葉風趴在地上抽搐了半天,這才呻吟著說道:“剛才有些冒犯了,挨一拳是我應當受的懲罰。不過這並不能全怪我,誰讓你長得太漂亮了呢。”
狄安娜的臉一下子又紅了,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才好。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你……你不要緊吧。天……天已經晚了,我……我要去把馬送到馬廄裡去。”
說完,轉頭跳上戰馬,打馬如飛,狂奔而去。
葉風捂著肚子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她的背影,低聲說道:“開什麼玩笑,正說得好好的,突然就翻臉,下手那麼快,鬼才躲得開。”
尤拉聽了他的話,立時感到一陣頭暈,心道:不愧是我的導師,僅從無恥的角度來講,就夠我學好幾年的了。
xxxxxxxx等夜幕降臨,大家坐在桌前準備開飯的時候,一名僕人手中拿著一張請柬走了進來,他把請柬遞到公爵手中,低聲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退到了一邊。
妮婭看到公爵臉色有些驚訝,於是問道:“誰送來的請柬?”
“是阿芙蘿小姐。”公爵說著,拆開請柬,看了幾眼,抬頭說道:“她請我們大家明天全都到城外一個叫十二棵樹的葡萄莊園去,欣賞她最新編出得一出歌舞劇。”
尤拉一聽,急忙問道:“歌舞劇的名字是什麼?”
“歌舞劇的名字是……”公爵看了看請柬上寫的名字,抬起頭看著眾人,鄂然說道:“《金甲戰士》”
妮婭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地名,她想了一會兒,突然臉色大變。說道:“不能去!”
公爵有些奇怪,問道:“不能去?”
妮婭沒有理會公爵,而是放下手中的刀叉,一臉緊張地對葉風說道:“你還記得,你要我打聽昨天首相家的那個胖子後來去的地方嗎?”
葉風也是吃了一驚,他、尤拉還有狄安娜之間互相看了看,然後和妮婭四人一起異口同聲地說道:“十二棵樹!”
公爵很是奇怪,他推開面前的餐具,往椅背上一靠,問道:“你們在搞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妮婭略略向他解釋了幾句。公爵這才知道這兩天已經發生了這許多的事情。
他看看窗外流進來的月光,玩味地擺弄著手中的請柬,沉思了好一會兒。
他最後轉頭,隨手拿起一去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把它遞給了那名僕人,說道:“你去跟送信的人說,明天我們一準到。”
妮婭皺著眉頭,說道:“爸爸,你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
公爵眨了眨眼,說道:“我聽見了,只不過是個葡萄莊園而己,又不是龍潭虎穴,再說了了,阿芙蘿可是個大美女,她的詩也寫得很好,我很期待和她在藝術上再一次好好交流一下。上一次她來我們家時,唱完歌就走了,太倉促了。我根本來不及和她多說兩句。真是太遺憾了。”
妮婭氣結,站起身,用力地一推椅子,大聲說道:“愛死死去,我不管你了。”
說完,扭頭就走。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抱歉晚了一會哈,剛看電影來者,美國那群孩子們愣是把《星河站隊3》排成了諷刺劇,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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