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暴風雨要來臨的前兆,不由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戴娜,你沒事吧?”
狄安娜轉過臉去,看到妮婭心驚膽戰的樣子,不由心中暗暗地一嘆。她勉強一笑,有些奇怪道:“我能有什麼事?”
妮婭瞥了一眼葉風,看到他鼻血長流的沒出息樣不由心中暗罵,然後道:“滴蠟燭,滴蠟燭唉~!難道你就真的不生氣?”
狄安娜皺了皺眉頭,道:“滴蠟燭很正常啊,那有什麼可生氣的?我們不是每天夜裡都點蠟燭嗎?滴點蠟油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麼可生氣的?”
她剛說到這裡,就聽咣噹一聲,定睛看去,發現葉風跟妮婭兩人全摔倒在了地上,不由驚奇地道:“咦,你……你們怎麼全倒地上了?”
妮婭乾笑了兩聲,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中暗暗嘆息:可憐的戴娜~!不懂事的戴娜~!看到書就頭痛的戴娜~!
她一邊撫著額頭上被撞得疼處,一邊乾笑著擺了擺手,道:“哈哈哈,哈哈,沒事,沒事~!”
狄安娜瞪了她一眼,喃喃地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這是在幹什麼?”
妮婭不由大翻白眼。
狄安娜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葉風的身邊,看著他長流的鼻血,不由心痛了起來,嘆了口氣,輕輕地在葉風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妮婭。妮婭立時乾笑了兩聲,舉著手向後退了兩步。
狄安娜這才轉過頭來,她在葉風的耳邊低聲道:“明天就要進行會戰,你好好休息。滴蠟燭有什麼好玩的,等有機會,我們找個時間玩騎馬~!”
葉風的鼻血立時狂噴而出,比起那個唐伯虎裡的噴血師爺對穿腸來,也不讓許多。俗話說,雞多不下蛋,人多不幹活。這就是女人多的壞處,打從妮婭她們搬進了葉風的帳蓬之後,她們是打死也不再搬出去了。
大家雖然都是住在一起,看上去香豔無比,每天晚上玉體陳橫、香肌玉骨盡收眼底,但是有點兒什麼動靜,大家全都知道。葉風這一段時間就像守著飯桶卻餓飯的大肚漢一樣,受著無比的難受的、地獄般的煎熬。(問:地獄是怎麼?答:地獄就是看到、摸到、感覺到,但就是吃不到~~~!!!)狄安娜看到葉風噴出的鼻血,立時驚叫了一聲:“哎呀~!我的新衣服。”
她向後撤了兩步,看到葉風那狼狽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道:“算了,算了。。趕快把鼻血擦乾淨,明天還要進行會戰,你這樣怎麼成。咱們那裡每天晚上都挺鬧的,我看你今晚上也別回去了,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晚,養足了精神好打仗~!”
葉風一裂嘴,不由‘啊’了一聲。
狄安娜一瞪眼睛,道:“啊什麼啊?你犯了錯,還理了嗎?”
葉風嘆息了一聲,有氣無力地道:“知……知道了。”
狄安娜滿意地哼了一聲,她打了一個哈欠,道:“也挺晚了,明天還有得忙呢,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向妮婭點了點頭,然後一轉身,也走了出去。
葉風苦著臉,轉頭看著這個引發血案的罪魁禍首。
妮婭心虛地摳了摳自己的衣角。
她不安地扭了扭腳上刷得黑亮的皮靴,湊到葉風的身前,伸手抱住了他,像哄孩子一樣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曲。大不了以後……”
說到這裡,她的臉突然變得像火燒一樣通紅,那顆心跳得怦怦直響。她飛快地道:“大不了以後,我陪你把滴蠟燭和騎馬都玩個遍~!”
說完,她高聲道:“戴娜,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隨即,害羞地像個受驚了的兔子一樣扭頭跑了出去。
葉風欲哭無淚地摸著自己像三峽大壩一樣狂洩而出的鼻血,看著帳外漆黑一片的夜色,像月夜狂狼一樣哀嘆了一聲,道:“為什麼這天還是這麼黑啊~~~~!!!”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到了第二天中午時分,那場半夜裡燒起來的大火已經減弱了許多,方園十餘里之內完全變成了焦土。露出了被燒得焦黑醜陋的地面。遠處的火焰雖然還在燃燒,但是卻已經減少了許多,只剩下了幾縷青煙,還在天際上隨風飄蕩。
幾隻倖存下來的小鳥哀傷地鳴叫著,它們戀戀不捨地在天空中盤旋了幾圈,看著自己那曾經的家園被燒成了白地。最後無奈地拍打著翅膀飛向了遠方。
一隻穿著軍靴的大腳惡狠狠地踏上了一堆還沒有燃盡了的灰燼之上,將那黑色的灰末踢得飛散開來。緊接著一把雪亮的戰斧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