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來跟你道賀,你成功了,大家對你今天的表現讚不絕口。”
“海天,我以為……你忙得跟舒凡接受道賀,忘了我的存在。”倪沁喜極而泣。
“你是我最棒、最亮麗的女孩!”海天雙手撫摸她堅挺的ru房,然後低頭吻去沾在粉紅|乳頭上的水滴。“我們不再談舒凡的事了。你明天早上就要回去,不巧的,我正好有一個典禮要參加,不能送你,所以今天晚上我無論如何都要來你這裡。”
“楊小姐沒有告訴你嗎?明天我沒有……”倪沁想告訴他米契爾的事。
海天無心聽她說話,雙臂抱得她透不氣,唇舌已飢渴的舐吻著她的臉。
“……過幾天,我把香港的事處理完後,一定會去臺灣找你,我……有事要告訴你……”
倪沁覺得現在說什麼都不是緊要的事,此刻她多麼想要海天。
她捧著海天的臉頰,嘴唇熱情索求他的吻,盡情吮吻、纏綿著,恨不得能把這些天所遭受到的冷落全部討回來。
???
“媽媽,別人家的小孩都是跟爸爸住在一起,為什麼我們家沒有呢?”小孩說。
“乖,海天,爸爸在義大利有重要的工作要做哦!”母親說。
“爸爸什麼時候會回來?”
“很快的。”
“很快是多快?是不是要等到海天長大?”
母親哭泣。
“媽媽,不要哭,海天寫信叫爸爸快回來,說媽媽想他,不要等到海天長大了,好不好?”
“海天真乖,永遠不要離開媽媽,永遠不要!”
“媽媽,海天不會離開您的,我會陪在您身邊,一直等爸爸回來。您不要哭了……”
我——會陪在您身邊,一直等爸爸回來!
海天滿身大汗,驚醒過來。
是夢啊!
好久不曾做過這個夢了。
身邊的倪沁翻動一下,香甜的酣睡。
海天凝視這張睡臉,心底自語:第一次看到倪沁時,當時是怎樣的一個心情?是否有一絲一毫的把從小對那個女人的憎恨轉移到她身上?
不,一點也沒有。
也許,剛開始是基於好奇,到後來忍不住想接近她,他不知不覺的被她所迷戀住了。
倪沁,現在我能真正體會爸爸當年的心情了。他心底呼喚著。
海天輕悄悄的步下床,穿載整齊,溫柔的吻了她一下,走了。
???
早上十點,倪沁幽幽緩緩的張開眼睛,身邊的人已經離去了,只留下一朵玫瑰花。
她還是沒有機會對海天說。
昨夜裡,兩人縱然有千言萬語,也都化作激|情纏綿、狂野作愛來表達,哪裡還有時間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倪沁拿起他放在床上的玫瑰,放到鼻下甜蜜嗅著,嘴角忍不住漾出笑意,想今天海天若是在米契爾的攝影展開幕上看到她也應邀剪綵時,不知會有多麼的驚訝!多麼的高興!
他的女孩只會讓他感到驕傲。倪沁第一次對自己有信心。
又思及,今天還可以看到媽媽當年在香港的舞臺倩姿,心裡不由得興奮起來。
倪沁想著,待會兒可要好好看仔細、問明白,回家時可以轉述給爸爸和外婆聽,他們一定也很想媽媽在香港的點滴。
於此,她不禁又感謝起海天,要不是有他,自己也不會進入這個行業;又怎能碰得到跟媽媽過去接觸的機運,而且還是如此的親近去了解,而不再只是兒時印象。
當她起身穿衣時,低頭時無意間發現胸前有海天的吻痕,耳畔依稀還回響著當時他發自心底的情話。
“倪沁,過去又與我何干!我一定會擺脫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讓你永永遠遠都屬於我……你是我的……我沒打算放手……”
過去?倪沁狐疑不解。
你是我的!這一句話卻深刻在倪沁的心房。她摸著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記,衷心希望它永遠不會消褪。
就在她精雕細琢的打扮就緒時,飯店櫃檯通知她米契爾先生已在樓下大廳等候。
米契爾先生挽著倪沁翩然的來到會場,並介紹她認識待會兒要一起剪綵的兩位金髮美女。
當她站好剪綵位置時,臉上始終帶笑容面對來自各方的媒體,餘光不時在來賓裡面掃瞄海天的身影。
她剪下紅綵球時,正想要去找海天時,米契爾來到她身邊。
“倪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