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阻她:“蔓兒,我們千萬不能去,這一次,肯定又有什麼陷阱在等著我們。”共名討扛。
說著就從懷裡掏出火摺子,預備將兩份請帖全都燒了。
顧蔓趕緊攔住她,奪下來,細細地臨摹著紅色請貼上滾金字型,細長的眸中流露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意味來:“不,這次必須得去。”
“為什麼?”張箐薇哀嚎:“難道你不記得上一次的事嗎?萬一她們再起壞心陷害我們怎麼辦?”
顧蔓笑著將手裡的請帖舉起來,道:“不為什麼呀,你瞧這請帖做的多別緻用心,這上面的金子能刮下來嗎?”
張箐薇深感兩人的思想不在同一個層面上,哀嚎一聲,無力地倒在桌上,看著眼前財迷一樣的人,用牙齒去咬請帖上的滾金字型。
這一次,學乖的張箐薇也像顧蔓一樣,身著簡單花飾的衣服,去掉了滿身繁雜的裝飾,滿頭青絲也只用一根藍色的絲帶綁著,就連丫鬟身上的裝飾也全都不見了。
顧蔓看著她素淨的打扮,不由得打趣道:“還用這麼長的絲帶做什麼?你也不怕被人偷走了勒死人然後嫁禍給你。”
“啊?那怎麼辦?”張箐薇立刻伸手去解絲帶。
疏清忙笑著阻止她:“可使不得,張小姐,我家小姐與你開玩笑呢,你這絲帶綁在頭上,哪有人偷得走啊?再說,人家一偷,你的髮髻不就散了嗎?你自己也會察覺的啊。”
她這才領悟過來,瞪著顧蔓:“臭丫頭,連我都敢戲弄了。”
顧蔓和幾個丫鬟紛紛捧腹大笑。
張箐薇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不過,小心謹慎總歸是沒錯的。
丞相府的下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