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少沾親帶故的叔叔大爺,大娘大嬸,唐蜜簡單的介紹了下幾個關係最近的。鄧超輝掏出煙敬了幾位,又拿一盒新的放在桌上。
“家裡還等吃飯呢,得多沒心啊留這玩,以後有的是機會認識。”正好李嬸把啤酒也抬出來了,唐蜜拽著鄧超輝就走了。
別看她們這是農村,可人富裕,耍錢耍的特別大。村裡人自己玩,有時候都幾千上萬的,要是有外面來人,那更是大賭。聽說有一年輸贏都有二十多萬,都要打起來了,還是唐爸給調節的呢。灰灰肯定是不差錢,可犯不上輸給他們。
灰灰這狀態肯定是不能跟她抬啤酒了,唐蜜說:“李嬸,院裡耙犁借我用下,我拉啤酒。”
李嬸看了下灰灰,那意思就是有人還用的著耙犁麼,這才幾步遠啊。
唐蜜又說:“他鞋滑,讓他搬,沒等到家全得聽響。”
李嬸一看,可不是咋的,拍著鄧超輝的後背,用老不可思議的語氣喊:“哎呀媽呀,這孩子,咋還穿假鞋(單鞋的意思)呢!這是捉啥妖啊,腳涼可不是鬧著玩的,到老可坐病啊!”
灰灰只能乾笑,大嬸這兩下‘咣咣’的,心說要再不走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李嬸是個熱心腸,囑咐又囑咐他趕緊回去換鞋,要不是怕啤酒凍炸瓶子,她估計就要扯出她年輕時的例子了。就這還把倆人送出院外,告訴他們吃完飯再來玩呢。
出了這虎口誰敢再來啊,上了那段小坡,鄧超輝都有劫後餘生的感覺了。
唐蜜看到那個人形雪洞,終於壓抑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就著雪地乾淨,因為肚子笑的太疼,還躺地下了。
惱羞成怒的鄧超輝撲過來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我這二十年從沒這麼狼狽過,看我這造型,因為誰啊!你這小沒良心的還好意思笑。”
唐蜜實在太歡脫了,一時有點控制不住,咧著大嘴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拽,使勁在他兩頰和嘴巴上印了幾個吻,說:“灰灰,我簡直是愛死你了!沒�